“所以,这就是夭夭与我单独在一起总是要带着面具的原因。”无情盯着夭夭那张白璧无瑕的脸蛋,真的无法想象那张脸竟然带有那么恐怖的诅咒。
夭夭把面具重新戴在脸上,无情以为是自己的眼神让她不舒服,有些内疚,“夭夭,娘亲不是害怕你,你不用在我面前戴上面具。”
无情话语一落,非寒与夭夭喜悦的目光投射而来,他感到无比的莫名其妙,“干什么,为何都那么开心的看着我?”
“娘亲,你终于肯承认你是夭夭的娘亲了吗?夭夭好高兴。”
“情儿,你终于肯承认你是我的夫人了吗?我真的好高兴。”
两人的喜悦之情浮现在脸上,原本刚刚沉重的气氛顿扫而光,无情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他轻咳一声掩盖自己的尴尬。
“咳咳,我刚刚有说什么吗?夭夭,我们该出发去圣医宫了,否则你会赶不上下一场测试。”无情试图转移话题。
“你娘亲刚刚有承认是吧?”非寒低头看着爱女夭夭询问道。
“爹爹别担心,夭夭也听到了,所以你没产生幻觉。”夭夭认真的解释道。
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无视了一旁完全脸红的花无情,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竟然习惯这样的生活了,他可是堂堂的圣医宫宫主,不应该在这里浪费光阴的,他绝对要逃出这里。
无情露出坚定的目光,他也许没有发觉身后的非寒一直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非寒看到他那个坚定的眼神,有些自嘲的苦笑着。
夭夭盯着爹爹悲伤的神情,心里不免有些心疼。
爹爹这样的表情令她太熟悉了,无论是悲伤地表情,还是幸福的表情,爹爹的目光永远都追随着娘亲。
即使被天下人鄙夷,他依旧义无反顾的背上‘囚禁圣医宫宫主’的罪名;即使被天下人唾弃,他依旧义无反顾为了娘亲遭受‘断袖之癖’的唾弃。
连夭夭都被顾非寒的痴情所感动,她也曾问过非寒:为何要爱上一个男人,难道爹爹就不怕被世人唾弃吗?
而非寒却笑笑的回答,而那样的答案却让夭夭永生难忘!
“我顾非寒此生不在乎天下人怎么恨我,怎么唾弃我,我只在乎情儿的一切,就算不要整个天下都可以,只要他能够真正的在乎我!”
顾非寒只说过一次,自此之后,夭夭站在爹爹这边,即使颠覆天下,她也要让爹爹和娘亲幸福的在一起。
“顾非寒,我想出去外面走走,顺带着将夭夭送进圣医宫。”
无情突然抬头看向非寒,非寒悲伤的神情来不及收起,刚好被无情看到,等无情再认真一看,却发现跟平日里的顾非寒没什么两样。
难道刚刚是他的错觉?也对,像顾非寒这样无情无心的人,怎么可能懂得悲伤为何物?
“好!”非寒丢下一个字,转身就离开了。
他想要什么,他顾非寒都会给他,不过是离开他身边的要求罢了,即使将命给他,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