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683800000006

第6章 生死序幕(2)

挖到了心底的芥蒂,葛诚禁不住暗暗自责。稳稳神,他迎着齐泰和黄子澄期待的眼光说:“二位大人,葛诚一向奉行道义二字,这一点你们是知道的。此次进京,葛诚也略微觉察出圣上的用心,因此特别将燕王府的情形留心查看一番。本来当时皇太子薨后燕王觉得自己最有希望取而代之,后来却未能遂愿,当然颇有不平之气。去年先皇驾崩,燕王昼夜从北平赶往南京,名曰奔丧,其实是想查看京师情况见机行事。不料行至淮安,为齐尚书奉旨阻挡,他恨恨而归,从此开始有不轨之0。再加上去年七月开封周王突然被逮,更让燕王决意背离朝廷。按先皇古制,藩王所辖军队不得超过一万八千人,燕王为了扩大实力,派遣心腹将领朱能、张玉等人秘密招募军士,目前已有……”

葛诚声音不是很高,齐泰和黄子澄如获至宝,听得人神。突然外边一阵脚步杂沓,有人喝道:“什么人?”

三人一惊,忙起身开门,只见孙老头喘着粗气站在门口。葛诚皱了皱眉头:“怎?”

孙老头看看齐泰和黄子澄,施礼回答说我……刚才吃罢饭上楼,见有个人伏在葛大人门外,似乎是在偷听,便跑过来,那人听见动静从西边楼梯溜走了。”

“有人偷听?”葛诚心里突地一沉,扭脸见齐泰和黄子澄也是脸色凝重。齐泰犹豫着说:“想必是见葛大人衣着不俗,探探风声夜里来偷盗的也未可知。既然他露了身形,肯定不敢再来了。好啦,天色不早,葛大人明日一早还要面君,就不打扰了,早些歇息罢。”

黄子澄跟着客气两句,两人告辞而去。送客回来,葛诚非但没有一吐为快之感,反而因为刚才的变故更沉闷了。谁在偷听?真像齐泰说的那样,仅仅是个普通夜盗?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正胡思乱想着,孙老头走进屋来:“葛大人,你还没吃饭呢,要不让伙计送到屋里来?”

葛诚淡淡说了句:“我不饿。”随即语气一转,急急地问,“你见那个偷听的人什么长相?”

孙老头脸色微微一变,吞吞吐吐地说:“我……也没看清,葛大人不必惊慌,可能……就是个贼吧。”

葛诚觉察出了孙老头的变化,假装不在意地说:“那好,你先去歇息吧,我不饿,饿了自会叫伙计送饭。”

孙老头答应一声转身退出去。看着他的背影葛诚冷冷一笑,没看清楚?八成就是你自己巴!见我要向齐泰他们交底,故作玄虚地打住话头。哼,愚蠢!今天说不成,明天见了皇上难道就不能说了?难道你还能闯进紫禁城打搅不成!葛诚心里恨恨的,想到既然孙老头是燕王派来的,那么今天的情形他必定会报告给燕王。那又怎么样我葛诚敢做敢当!他甚至想在回去的路上想办法除掉这个孙老头,但随即又觉得不妥,怕燕王看出破绽,反而欲盖弥彰。倒不如多与他些银两,堵住他的嘴算了。

想到此葛诚心里畅快许多。支起窗户向外看去,夜色沉沉,繁星满天。远处近处喧嚣之声渐低,灯光点点,摇曳不定。放眼远眺,南边有荧荧灯火缓缓移动,忽高忽低,想必是秦淮河上彻夜不眠的泛舟游乐,质耳屏息,似乎有笙箫之声传来。葛诚不由得盘算着等面君一毕就去街上尽兴转转,毕竟自己现在是金陵一客,再来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让心绪放马由缰一会儿,觉得天色不早,才意犹未尽地合上窗子关好门,进里间歇息了。

折腾了一天,确实有些累,但葛诚心里乱糟糟的,翻来覆去难以人睡。齐泰和黄子澄的影子总在眼前晃动,他们所说的朝廷情形尤其让葛诚不安,他有些惊恐地感到,外表平和的大明江山也许正酝酿着一场腥风血雨,沿途所见平静如水的田园村庄,也许很快就会变成尸骨横积的战场。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蒙蒙昽昽中进人梦乡。忽然,一阵轻微的窸窣声让他从浅睡中惊醒。葛诚以为有老鼠,心不在焉地半睁眼睛,看看黑暗的房间。但是他立刻惊呆了,一个黑色人影不知何时飘进屋里,一点点地向床边靠近!

葛诚感觉有股冷气瞬间传遍全身,身体僵硬得一动也不能动,这家伙是人是鬼?他脑中顿时空空如也,甚至忘记了躲避和呼叫。

人影悄无声息地滑过来,近了,更近了,葛诚作为一介儒生,虽饱读诗书,却从未遇到过这种场面。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黑影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刀!

几乎没有考虑,葛诚本能地从床上掀被坐起。恰在此时,那柄寒光闪闪的短刀呼啸而至。然而黑影毕竟被吓了一跳,出手稍微慢了一点,葛诚顺势躲过,惊叫着滚落床下。

惊恐万分中,葛诚忽然发现屋内又多了一个黑影。一个人杀自己尚且易如反掌,何况两个,葛诚一阵绝望,紧闭上双眼。可是并没人来杀自己,却传来嗵嗵的打斗声。葛诚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两个黑影正在床前打得难分难解。两人手中各持一把短刀,上蹿下跳,闪闪刀光相互紧紧缠绕,铁器撞击的脆响不绝于。

葛诚下意识地摸摸脑袋,屏息蜷缩在床下,黑暗中分辨不清谁是先来者谁是后来者,也看不懂谁的武艺更高一筹。两人你来我往很快斗过十几个回合,其中一个刀法好像开始变慢,似乎有些散乱,渐渐被逼向屋角。葛诚知道那人怕是快要敌不住了。但他弄不清这对自己是福是祸。虽说自己读过很多先贤传记,也试想过视死如归的情形,但真的死到临头时,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头皮发麻。

被逼到屋角的黑衣人刀法越来越不济,葛诚清楚地看见至少有一刀刺在了他的腿上。葛诚绝望地想,他们二人中倒下一个后,下一个恐怕就要轮到自己了。

忽然一阵轻风拂过,又一个人影从门口闪进来。这人手中也有一柄刀,看上去比前两个人的还要短些。他立刻加人混战,刀光划过几个圆弧在黑暗中连续发出几十声急促的撞击后,刚才占上风的那个黑影突然支撑不住,朝后连翻两个跟头才站定,冷森森地说道好哇,原来是你!”话音未落风一般冲向外间不见了。

刚才那个险些被杀的黑影收住刀,冲最后进来的那人抱一抱拳。两人一起窜出去,很快便没了动静。

葛诚被这奇怪的打斗冲昏了头,呆坐半晌才回过神。他想从床下钻出来,但胳膊腿脚都不听使唤,费了很大劲才算站起来。忽然脚步声响,有人推门从外间进来,葛诚知道是刚才那个人又返回来了,心中绝望地叫道,完了!

那人影却在葛诚身边站住,喘着粗气说:“葛大人,我给你点上蜡烛照照。”

一听是孙老头的声音,葛诚一颗放回肚里,双腿却软软地站立不住,摸索着坐在床边。孙老头点着了?烛,屋里一片昏黄,葛诚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烛光幢幢中,简单的几件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一行血迹弯弯曲曲直绕出外间。身子忽然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回头一看,原来墙上插着一把短刀,注目望去,闪着烛光黄晕的刀尖上还挂着一条白丝巾,扯下来抖开一看,雪白的丝巾上赫然写着五个血红欲滴的大字舌是斩身刀”。

葛诚突然明白了,刚才的惊恐全属多余。对方根本没准备杀自己,只不过是想给自己提个醒。毫无疑问,他是燕王派来的,既不想给人留下杀人的把柄,又要自己保住秘密。那么后来的两个黑衣人显然是保护自己的了,可他们是谁?谁派来的?

葛诚凝烛深思,猛然抬头见孙老头正把翻倒的家什一一放回,灯光中他的脸膛更显黑中透红,花白头发有些散乱。尽管知道他和自己并不一心一德,但此时能有个人陪在身边,葛诚还是感觉心里踏实些。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这话还真让自己给撞上了,葛诚苦笑着摇摇头,起身开始漱洗收拾。反正睡不成了,早些动身,面君时也好从容一些,葛诚这样想着打开包揪拿出准备好的新衣。

尽管刚才惊恐万状,但事情过后葛诚胸中又慢慢升起一股豪情,你燕王不是让我闭嘴吗,我偏要说实话。你燕王要我记住十六个字,我葛诚偏只记住一个义字,至于以后的死活,听天由命吧。既然他这次没杀自己,就说明燕王还不想背刺杀朝臣的恶名,那自己更不用怕了!

住的地方离皇城不远,动身又早,不到五鼓时分,葛诚便头顶满天寒星站在了洪武门外。这是皇城中葛诚最熟悉的一座门楼,以前在京时每日里进出五府六部,来来去去哪次不从它雄伟磅礴的威严中穿过?只是以往来去勿勿,很少驻足端注,对于它的气势更多只是一种心底的感受。而这次不同,葛诚神情肃穆,久久凝视,他发现巍蛾的洪武门飞檐衫得很高,琉璃瓦在朦胧晨光中,亦紫亦蓝,威严之处别有一种灵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活泼地跳跃。这是葛诚以前从未感觉得到的。这种活泼灵动感染了他,长出一口气,他觉得轻松许多。

不知什么时候,齐泰和黄子澄一左一右站在了他的两侧。葛诚慌忙施礼相见,齐泰笑道:“怎么,有些陌生了吧昨晚歇息得可好?”不等他回答,黄子澄挥手接过话来:“这里寒风吹得太紧,咱们到六部衙门去稍坐片刻,皇上也快要御座升殿了。”

走进洪武门东侧的六部衙门,值差的捧上热茶来喝了一杯,身上果然暖烘烘的格外受用。黄子澄痩长脸上肌肉更松弛了,盯着葛诚说:“昨晚咱们的谈话葛大人纟实禀报皇上即可,有我等坐陪,葛大人不必紧张。”

见葛诚若有所思,齐泰提高嗓门说:“也不必害怕,本来知无不言就是臣子的职分,有朝廷撑腰,他燕王能奈我何?葛大人不用有什么顾虑。”

这时承天门内钟声响起,齐泰说声:“皇上就要登殿了。”三人便一同走出来。外边天色亮了不少,晨光熹微中星河渐淡,只是饱含凉意的晨风大了些,他们不约而同地打个激灵。

走过外五龙桥,穿过承天门,四周寂静异常。两侧排列整齐的太监各挑一盏米黄色灯笼,除了沙沙的脚步声,能听到的只有每个人细微的呼息。葛诚偷眼向后望去,一大群朝臣陆陆续续跟在他们身后,黑糊糊的不见尽头。

转眼过了端门,来到午门前站定。少顷,厚重的大门缓缓拉开,帝王天威也似乎汹涌而出,葛诚脸上一凛,整好衣冠肃然站定。就见有个太监衣着华丽,从内五龙桥一端缓缓走过来,扯着尖细的嗓子喝道:“皇上御驾奉天殿,有旨传燕府长史葛诚及兵部尚书齐泰、翰林学士黄子澄进殿,其余百官有奏事者华盖殿暂。”

三人快步上了内五龙桥,在奉天殿外站住,仔细收拾一下,低头弯腰跨进高高的门槛,紧走两步跪倒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年轻的声音远远传来:“爱卿平身,可到近前来说话。给他们看座。”三人叩头谢恩后走近御座,在下边黄揪包面的龙墩上坐下。此时葛诚才看清,殿上高坐的皇上二十出头,白净面皮,眉目清秀,透出一股文弱的书卷气。心想这就是新登极半年的建文帝了,模样还和当皇太孙时没有多大改变,只是略胖些。

正胡思乱想间,听皇上开口说:“葛诚卿是昨日到的京师吧?一路还算顺利?”声音清脆女金石之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很是悦耳。

葛诚慌忙翻身跪倒回奏:“承蒙皇上挂念。微臣接旨后不敢有丝毫怠慢,即日便从北平起程。托皇上洪福齐天,沿途还算顺利。些许微劳,不足挂齿。”

“嗯。”建文帝点点头,“葛爱卿乃当朝直臣,朕早有耳闻,不妨近前来说话。”说着用手指指龙案一侧的龙墩。

“这……”葛诚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作为臣子,登上丹墀与皇上对着龙案同坐,自己以前在朝中还没见过,算不算僭越呢他拿不定主意。

见葛诚为难,黄子澄说话了:“葛大人,当今圣上最爱贤臣,准你登丹墀而坐,这可是亘古未有的大恩哪!不快拜谢还等什么?”

一句话提醒了葛诚。想到自己一个微末小臣,竟能受到如此厚待,葛家世代都将会以此为荣,不禁心头一热,泪水夺眶而出,头撞金砖嗵嗵作响,高声呼道:“臣何德何能,受此如海皇恩!今后唯有忠心报国,虽肝脑涂地心也快意!”

建文帝放眼望望齐泰和黄子澄,微微一笑。早有太监过来扶起葛诚,走上丹墀龙案旁坐下。

建文帝直视葛诚,放低声音说:“葛爱卿远在北平当差,途隔千山,你我君臣难得一见,今日正要促膝而谈。朕之叔父皆在各地为王,本来皇族亲戚,朝中朝外互为依辅,未尝不是美事。只是而今群议汹汹,说有些藩王心怀怨望,有窥窃神器不臣之,让朕心神不安。想到汉高祖大封藩王,结果尾大不掉,终引发七国之乱,社稷动摇,生民涂炭,不免心有余悸。但要削藩,又恐各王不察朕之用心,激起骤变。爱卿久处燕府,你看燕王那边情形如何?”

葛诚端坐御案一端,还沉浸在刚才的激动中,见建文帝说得情真意切,忙毫不犹豫地拱手奏道皇上,以臣所见而论,燕王之心确圣上所言。女今燕府上下忙于招募兵勇,打造兵器。以先帝所定古制,王府节制人马不得超过一万八千人,而燕王又另招壮士近千人,人数虽不多,但训练有素,一旦上阵,皆可以一当十。他的心腹将领四散活动,所招募人数正不断增力。他们还与北平驻军暗中来往,许多将领出人王府,俨然常客。如果有变,这些军队必不会听命于朝廷。他们还在府内打造兵器,所有燕府兵丁装备皆精于地方驻军……”

建文帝眼睛一亮,打断话头疑惑地说:“打造兵器?燕王私募兵士之说倒有些耳闻,打造兵器之事却不曾听说。一片叮叮当当的敲击之音,难道北平地方官府就不知道?难道他们故意隐瞒不报?”

葛诚见建文帝有些动怒,忙分辩说:“圣上有所不知。燕王怕引起地方注意,煞费苦心,于府中后苑地下建造许多房室,外有数重厚墙环绕,又在苑中放养无数鸭鹅。工匠每日在地下房室内打造兵器,敲打之声为鹅鸭鸣叫所遮掩,因此外人难以察觉。”

建文帝听完后面沉纟水,沉默片刻才说:“朕自小跟随齐泰和黄子澄读圣贤之书,待人常以宽厚为美。燕王乃朕之四叔,朕从未以歹毒之心揣度于他。外界的传闻朕始终将信将疑,今日听爱卿所奏实情,委实伤心,朕不想负他,他却执意要负朕呀!”

黄子澄起身走到殿中央奏道:“皇上不必伤心,如今事情仅见端,又有葛诚这样忠直之臣为朝廷观望风向,知己知彼,有何忧哉?”

建文帝注视着葛诚,微锁双眉说:“能为朕分忧的,也就是葛爱卿了。你在燕王府中当差,如能留意府内动静,一有风吹草动便及时告知朝廷,使朝廷能防患于未然,朕也就高枕无忧了。卿以为如何?”

一股热血涌上头顶,葛诚不及多想,就势跪倒高声答道:“能为圣上分忧是臣莫大荣幸,虽有万死而不辞!”建文帝笑着招呼他重新落座:“燕王强悍多诈,你要小心仔细,切莫被他看出破绽。”不等回答随即话题一转,“有三四年没来过京师了吧?千里迢迢来一回不易,好好看看,朕特意让齐泰和黄子澄陪你。朕没想到的,他二人再细细给你交代。只望卿不要辜负朕的重托。”

见皇上说得如此客气,葛诚复又激动不已,叩首拜谢。末了建文帝对齐泰和黄子澄说:“你二人陪葛卿多玩两天,有些话交代仔细了。临走时,朕还要下诏赐。

忽听葛诚跪在地上高呼皇上,事关重大,臣已无心闲游,臣今日就要起程回北平去!”

建文帝与齐泰和黄子澄对视一下,三人都是满脸喜色。齐泰拱手奏道:“皇上,既然葛大人忠心可嘉,我们君臣不妨现在就仔细计议一番,看看怎么对付燕王!”

同类推荐
  • 金色德蓝岛:度亡经传说2

    金色德蓝岛:度亡经传说2

    覆盖了地球表面百分之七十的太平洋,星罗密布地散布了一万个岛屿,唯有—个小岛如钻石般闪耀着,那就是——金色德蓝岛!而我,硕果果——原本与这一切完全没有交界点的女生,在误闯金色德蓝岛的那一刻开始,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向体贴入微的路德维希摇身一变幻化为神秘冷酷的代言人,以火爆著称的辰玄野,竟然成为我唯—依靠信赖的人。 隐匿在阴影下的黑手,到底在密谋着什么? 我与父母又能否顺利团聚? 一切都与拥有着魅惑人心、无穷魔力的度亡经息息相关。在亲情、友情、爱情、历险中进行艰难抉择的硕果果,心中的另一种羁绊也越来越强烈……
  • 夫妻那点事:婚姻密码

    夫妻那点事:婚姻密码

    一个来自大上海的辣妹子蓝雪晴,一个来自江南小镇的乖男孩杨墨,这对80后独生子女夫妻之间的种种差异,导致了一出出家庭闹剧。在这场婆媳两的战争中,丈夫的软弱和对母亲的一味顺从,让蓝雪晴对丈夫大失所望。女儿出生以后,婆婆重男轻女,层出不穷的矛盾冲突迫使这对年轻的80后夫妻终于闪离。然而,峰回路转,一件大事的发生让蓝雪晴看到杨墨身上无可替代的优点,和前夫再谈恋爱,终于让她明白了什么才是婚姻!
  • 王进喜

    王进喜

    《“红色英雄榜丛书”系列:王进喜》讲述英雄王进喜从儿时成长至成熟起来的一生。作者以朴实无华的笔触为我们展现了英雄王进喜憨厚、率真、直爽的个性。内容详实,语言生动、细腻。
  • 猎灵手记

    猎灵手记

    贺是背负着斩灵剑的少年,离奇的遭遇让他性格孤僻。直到多年后,贺无意中救出从灵界之门穿越来的大灵离若,两个孤独的个体走到了一起。某日她突然消失无踪,贺在大海捞针般的寻找过程中,逐渐发现了人与灵的无尽纠葛,以及他与离若之间的一个巨大秘密……
  • 金字塔之秘

    金字塔之秘

    金字塔之秘为亚森?罗宾探案全集中的一部中篇小说,讲述了罗宾前往埃及探寻金字塔中蕴藏宝藏的冒险经历,一路上,他接连遇到了豢养猎豹的隐者导尔顿博士、星期五似的土著人奴仆、凶残无比的巫师大僧官以及神秘的部落锦蛇族,然而,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前方等待着他。这个故事里的谜,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内容悬疑紧张,处处引人入胜。
热门推荐
  • 网游之无限星空

    网游之无限星空

    虚拟游戏世界,古往今来所有故事化为星空之中一颗颗璀璨星球,胖子杨三无尽的传奇冒险在这方宇宙上演’(新人新书求剧情支持)
  • 蛮血之天舞炎黄

    蛮血之天舞炎黄

    传承一套,废柴一枚,从东方古国穿越而来的市井小民,开始了他的传奇人生,不一样的故事,同样的精彩,洛天说: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国家。起一支舞,秀出我泱泱神州之威,谱一曲歌,唱出我赫赫华夏之名,即使身在异界,我心亦属黄种!
  • 虚拟世界之游戏人生

    虚拟世界之游戏人生

    我死了吗,这是那呃头好痛这里好眼熟虚拟世界不是吧那我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 追妻上瘾:娘子你是我的菜

    追妻上瘾:娘子你是我的菜

    这是一个心怀仇恨扮猪吃老虎的真爷们儿和一个妙手逢春长相娇美的女汉子从相遇到亲亲爱爱携手改变命运过上幸(毫)福(无)甜(节)蜜(操)日子的故事。某皇帝陛下(痛哭):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啊,江湖赚钱路漫长,不如跟我回去吃皇粮;叶子瑜(撇嘴):朝廷如履薄冰心机深,我等自讨苦吃又为甚!某女(哀怨):斗转星移再相遇,你丫怎能私奔弃我去?某男(欺身):娘子,敌人太奸猾,咱们还是继续生儿砸吧。叶子瑜(踹飞):给姐圆润的离开!某男凑上前:牙床奏乐章,帷帐似风绕,只叹春宵苦短多寂寥,心似狂潮......叶子瑜:......【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天才小污医

    天才小污医

    身怀“无影针”绝技的玄医传人林奕奉命下山历练。“惩奸除恶是我的爱好,浪荡不羁是我的本质。各位美女,要想我出手救人,必须以身相许才可以哦!”
  • 轮回在恐怖世界

    轮回在恐怖世界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午夜时分,突然一个黑影掠过窗头,可是外面寂静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我不敢多想只期待黎明的到来!
  • 天空牛仔

    天空牛仔

    他叫迪克兰,一个来自牛仔之乡的风华正茂本该顺利开始自己大学生涯的20岁男孩。多年前母亲参军做了一名战地护士,从此家里只有酗酒如命的父亲。叛逆的姐姐苏珊远嫁澳大利亚。大学开始后的那个秋天,父亲背叛过失杀人入狱三十年、同时传来母亲阵亡的消息。处理完家事再次重返校园,已不复往日风光。他选择辍学,骑着父亲留下的一匹马,开始漫长的毫无目的的旅行。在一个暴风雪的夜晚,他在一家军人酒馆遇到一个脸上从来没有笑容的退伍飞行员。简短的邂逅,却成就了另外一番人生。关于生命和梦想,他将重新解读......
  • 淑女之家

    淑女之家

    《淑女之家》是鬼马星的成名作简东平系列之一,该书采用犯罪与浪漫爱情同时并进的小说模式,以及双线齐发的推理格局,增加了心理悬疑的元素,改变了以往推理小说在情节铺陈上节奏较慢的缺陷,使故事内容更丰富,更具张力。
  • 重生之守护者传说

    重生之守护者传说

    林游是一个对音乐很有才能的人,但是却因为魔族而死去,后来奇迹般的回到了16岁,然而这不仅仅是重生,而是创世神对守护者的选择。守护者是一个世界中挑选出来的英雄,但是我们的林游却把这一切都当成了一次游戏,他靠着创世神给予的系统,将这一次的重生变成了一个由“恋爱养成.冒险解谜.动作射击.音乐体育”为题材的游戏。
  • 何处不芳菲

    何处不芳菲

    一朝穿越,村姑也好,将军之女也罢,她想要的其实都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