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宽,朕在这宫中面对权衡也是乏啦。”这一切都不是朕想要的,又有谁知道朕的苦心?
皇帝元彦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元彦也是累了,当时为了这皇权之位也算是倾其所有,他曾经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和心智,他失去了亲情,失去了爱情。现在的元彦就真真的应了那句话,成了只有这江山的孤家寡人。
汉宽看着一身明黄服饰的皇帝灿烂无比,他想象不到皇帝的乏从何说起,这江湖之中高堂之中暗自劳死之人千千万万,皇帝的乏又何从说起。此时的汉宽有点被权威所驱动,他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渴望权贵,也许是不想在让人议论,也许暗门主子的位置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也许还有更多的也许。
红漆彩柱,金碧辉煌,长廊之外润雨点点,奇珍草木点缀其中,皇帝的步子有些慢,汉宽一身朴素尽显落寞的紧跟其后。
汉宽卑躬屈膝,他看着前方阔步走着的元彦,汉宽自己也知道这江山从来都不是皇帝一个人能说的算的,这样的朝政乱羽也不是一天种下的,但是这样不堪的一切还是给了汉宽无限的向往。
唇动语出,“皇上,您在这样说下去,臣弟可不敢在听下去了。”
龙眼回首竟有些惊奇“你竟然不敢听下去了,我就不信你在这金陵之中能安分度日这么多年,你就对这皇位一点忌惮之心都没有吗?我这太子这位,这龙凤之宫,断断不是一日之功所得,你也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汉宽一头雾水的听着元彦一一道出的厉言,心中立着的十炷香折去了一半,原本志在必得的心思荡然无存。汉宽再向往这皇宫的生活也不敢是现在,这金陵成的百姓还要去解救,若不快些行动,这水涨漫城可不是玩笑之言。
汉宽神色惶恐断然受惊,“臣弟万万没有一丝一毫毁乱朝纲呀,臣弟一直以来就在这金陵之中,从商利民,年年敬奉的税利一分一厘都不差,虽说臣弟与姨母太后有血缘关系,但臣弟也断断不敢肆意皇位呀。”
元彦看着跪在身后的汉宽,一脸委屈无奈,本有的兴致也烟消云散。
“罢了,罢了,朕不予你计较,若真如你所言,这治水之事便交于你,若不言,你便去凉广治理那里的民生。”
言毕,皇帝甩袖而去,留有的是失魂的汉宽跪在廊内。所谓伴君如伴虎皆是有道理的,人的权利大了,火气也就大了,不容任何人侵犯碰触。
雨落潇潇,颇显落寞。
宫外茶楼。
声音如同击鼓一般,热气入耳,“刘大人,刘大人。”之见那男子一副油滑之相,阿谀奉承之态走到刘大人身边,面容之间无一不显他心机深重。
“真大人,这么早就来了。”
茶楼里的木制座椅被店小二擦的油里发亮,那铜壶添水,瓷质茶壶里的茶叶舒展开来。放眼望去,茶楼之中鱼龙混杂,想必这便是当时人们打发时间的最好去处了。
那尖酸之样的人便是真大人,真大人在朝为官的时日并不是很多,这里的故事他也不是很了解,能有今天全靠的这他超人的心思和难缠的方式。
“刘大人,您这边请,这茶是我请老板从西域带回来的,有奇香,我就存在这茶楼之中,就是想与大人品尝一番。”
刘大人看着店小二举止有损文雅,茶水如注一样的驶出茶碗溅洒在刘大人的便衣之上,刘大人虽表面不计较一二但心中却要记上几分。
“刘大人,你尝尝这茶,还没入口就是一阵芬芳,入口后便流淌在口齿之间难以退去,堪称奇妙非凡。快尝尝呀,快,吃茶,跟我讲讲这茶如何。”
刘大人节节玉指端起了手中的茶碗,细嗅便有扑鼻之香,心感诡异。
“唔!真大人,你还真行呀!你还真是个新奇之人,什么都寻得来,什么也都敢尝试,你有什么要问的吧。老兄我就念咱们的交情,定然全部都是要告诉你的。”
“老兄直人直语,兄弟我佩服,在这茶楼之中,你锦绣华服,我粗布便衣,老兄你不嫌我,我便真真的把你当兄长。只不过,今朝之事,老弟还是有诸多的不明白呀。”
刘大人祖上三代为官,这朝堂之上的事情他随不知祥一二,他的父辈也要知其八九。
“老弟,你刚入京做官不久,这宫内的家事你便不知道许多也是自然。”
“老弟愿听其详。”
刘大人看着面前瘦弱之人也实属不易,在这朝野之中不了解这些难免会出什么乱子,念其同窗便道出其许多。
“今朝朝堂之上,说要让皇上顾忌到汉宽的身份,也要念及太后的恩情,你我都是不参党羽之人,我便给你讲这许多,你万不可对旁人讲去。”
“哎呀,老哥哥,你快些告诉我吧,我真某决不会乱言。”
“先帝抱恙之期正是家父在朝担任礼部,先帝膝下匮乏,只留有二子,大皇子早年夭折,二皇子便是咱们当今圣上。途有传闻这个年少二皇子一直在京城的园子里生活,很少出世,也算是为了保护这个皇子,在老皇帝抱恙之际才下旨召回,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老哥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同我说了去吧。”
“就在老皇帝要召回皇子的时候,皇子失踪了,便立即传唤在操练兵马的戚将军火速回京,戚将军和几位亲信火速而归,说也奇怪,戚将军明明就几人回京却把谋反之罪愈加其上,万万没想到这个罪名还将其家抄的干净,戚夫人不知从哪里寻来了先帝玉髓,便号召朝廷的元老立当今皇帝为太子,又从乾清宫中如意瓶了拿出了先帝的圣旨,顺理成章的扶持了当今圣上的皇权龙位。皇帝也念着他的恩德尊她为姨母皇太后。”
“然后呢?今朝的戚汉宽又是怎么回事呀?”
“戚汉宽是当今姨母皇太后的儿子,有血缘之关系,还是戚将军唯一的儿子,当时皇帝初登大宝,一切动荡,姨母皇太后为让朝廷稳固,便将自己的儿子软禁起来,小小年纪便成了金陵城中的郡主,但这郡主空有其位但无实权,每年还要向朝廷缴纳税收,也实属不易。”
“这事都过去了,戚将军的儿子也长大成人了,能为朝廷出力,那些老臣也不必阻拦呀。为什么要如此阻拦,让我在朝堂之上摸不清头脑,雾水一番。”
“哎呀,老弟呀,你一句不必阻拦说的轻巧,你要想到戚汉宽的身份是多么的尴尬呀,戚汉宽的父亲是戚将军,先不要说戚将军是怎么不明不白的死,就说他父亲有谋逆之罪,罪臣之子万万不可用的,再来,他的母亲是姨母皇太后,天知道她哪天又拿出来什么先帝遗物来扶持她亲儿子上位?”
真大人在一边听的恍然大悟,刘大人道出许多也如释重负。
“你靠近些,我,算了。”其实还有一种怀疑,说的。算了,算了,为时过早。”刘大人语出而塞,这分明是不可乱讲的话,自己怎么一说起来就收不住嘴呀。
真大人看着刘大人语阻的样子实在是着急,你要卖关子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