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几缕曼妙音,
缓缓丝滑入听宫。
动荡心智道不出,
闭目细思意其中。
琵琶的声音绕梁而就不散去,这音色如魔,撩如人心而不去。
玲珑吟唱完了歌词将手抚摸琴身,妩媚百生。缓缓抬头看向自己的夫君投去一丝温柔的笑,有看向了皇帝。
此时的皇帝有些不知道如何,这女子竟然真的弹奏的了这百骨琵琶,这女子是陋族之人,万事都要小心从事,此时的皇帝有点狠自己的温柔没有将戚汉宽早早的杀了。
皇帝扭头看向在后台做着的太后,心语道,这就是你养的儿子。
太后娘娘在后面看着前面所发生的一切,早就有所料想,只不过,她不知道汉宽竟取了这样的一位奇女子,空间仿佛在玲珑弹奏完的一瞬间凝聚,变得压抑窒息,外人看的是热闹,这其中的缘由,也许在场没有几个人能知道的究竟。
“叭叭叭”是击掌的声音,是皇帝在摆手的声音,元彦的表情犹如夏日的阳光,激情热烈。
众人被皇帝肆意的掌声所击醒。
皇帝元彦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女子,但在他的心中已经牢牢地记下了她的名字,玲珑。
“真是绝妙,朕要嘉奖你,这曲章来的难得,这弹奏者也生的奇妙,你叫玲珑,朕就赐你玲珑才女的称号,邀你入宫,你岂愿意?”
玲珑眉头紧锁,她一个刚刚出山没有许多时日的山姑,怎么会知道进宫意味着什么,只里面有玲珑太多的不理解,没有汉宽护她周全。入宫对她来说就如同入虎穴一般。
皇帝元彦看玲珑没有反应,嘴角竟浮现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不知这一抹微笑又何深意,便又问了一遍。
“玲珑才女,朕在问你,你可否愿意入宫,教习宫中女子弹奏此曲?”
玲珑似乎有什么想要说的,话刚到了口边就有咽了下去。一时间玲珑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都还在刚刚的旋律中悠然自得,不知道这一时间在发生着什么。
汉宽顾不上许多,立马原地跪下,眉宇间是百般无奈,万般为难。
“皇上,您且看在玲珑她年幼不动事情,扰了她吧,她只不过是臣弟无意间在山间巧逢的女子,甚是投缘,一时间顾不得许多,想这就一辈子在府上安养,已图琴瑟和鸣。”
皇帝看上汉宽,心里不由分说的荡起怒浪。
“戚汉宽,你且知道,你到底在朕这里犯下了多少的错吗?朕不追究,朕念你是手足,念你的母亲,念朕的江山,你念了什么,没有感激,你都做了些什么,也罢,这么多年了,终归是朕不愿意杀你,你且回去好好想想,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皇帝的话中有些潮湿荡漾,有些不舍和倔强。
汉宽跪在地上看着一时惊呆的玲珑,又言。
“皇上,罪臣知道自己有着多样的不堪,还请您放过玲珑,赐罪臣最后一个恩典,让玲珑不要进宫去。臣愿意一直跪在这里。”
皇帝眼中流露出了一丝不舍,这是君王不应该拥有的犹豫。
“戚汉宽,你愿意跪着就跪着吧,朕不让你起来你不能起来,还有,你就跪着想清楚你的内心正在谋划这什么,以为朕不知道吗?”
话语如剑,句句紧逼,让人窒息到死亡。空气之间就像是抽去了空气,变为真空,人们仿佛消失了声音,消失了视力,消失听力,消失了呼吸,如同定格般,一时之间什么都不曾拥有。
太后的锦衣凤袍的几枚朱玉做的配饰发出玉珏之音,太后缓缓站起,面容少有的灰暗,让人观望之后不免心生畏惧。
“都是一家人,干嘛要这样,汉宽,就让玲珑进宫陪我今天可好,过些时日就把玲珑在送回你的府中,这是哀家的意思,皇帝没有为难你,皇帝一直在忍让你,汉宽,你难道不知道吗。”
“皇帝,干嘛这么愤怒,一看玲珑就是乡野之人,要是想入宫还是先到我那里学习一些礼仪才好,皇帝也不要动了肝火,扰乱了身心。还有,让汉宽起来吧,他是你的弟弟。”
皇帝元彦看向太后,他心中百般动漾,这太后是汉宽的母亲,其实,这太后才是自己的真正母亲,他只有登上王位,他才能改变史册为自己的母亲做些什么,而这些,难道太后不知道自己的不易吗,难道太后还是割舍不下她对汉宽的养育之恩吗?
行滴元彦轻轻地闭上了眼,这满目的凄凉悲伤,他不想看到,他也不明白其中的感情,他太理智暴虐,他不知道这世间的情感药如何去掌控。
“也罢,玲珑进宫的是就先交给母后,调教一番之后,要让她去教习宫中女子弹奏琵琶,必须是弹奏这百骨琵琶。”
元眼看向跪在地上的汉宽。
“你是朕的弟弟,朕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你的背叛,你可知道这话的含义,你不是要恩典吗,朕就赐你个恩典,玲珑进宫后,礼仪会放宽,朕会多关照她的。明日的不用进宫和朕下棋了,你就跪到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