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庆飞按照武庆鹏的指点,走过去一看,横七竖八的脂粉堆当中,有一个瓜子脸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生的娇媚无比,肌肤吹弹可破,胸前也十分巨大。两腿修长,中间洁白无毛,竟然是传说当中的白虎。
武庆鹏连声呸呸呸的吐口水:“倒霉,真倒霉,竟然遇到一个白板。”
“三哥你真是没文化,这是生理现象。”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见过很多女人?老一辈都是这么说的。”
“我从书上学到的。谁叫你不读书?”
武庆鹏顿时哑火,悻悻然道:“你以为我不想读、我是一看见那些字就两眼发晕,是它们不让我读。”
“行了,动手。这个家伙竟然连自己亲爹的女人都乱来了,胆子真的不小。我们这也是替他爹教训他。”
两个人拿出一个黑布袋子,飞快把死猪一样的武庆东装进去。武庆鹏往肩上一抗,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离开了武家庄。
就在两人刚走,一个头发胡子全部都白了的老者一闪身走进屋中,往床上看了一眼,忍不住一声低低的呵斥:“畜生。”
他伸手要去拉那个瓜子脸女子,忽然又放开手,转身飞奔而出,喃喃低语道:“元明,没想到你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可好,你自己惯出来的儿子把你的女人也那个了。这也是报应。”
白胡子老头飞快的冲出武家庄,心下却十分奇怪,那两个兔崽子竟然搞到一起了,一个出去散心,一个叫得天都知道要闭关,这个家伙却是活蹦乱跳的在外面闭关。你这关闭得可是有点热闹了。不过这段时间庄主要闭关,让我帮着照看武家庄,总不能在我看护的这段时间把人死了。
白胡子老头信心满满,很有把握根据气味能找到武庆飞他们,可是他走出武家庄就有点傻眼了。这无尽的旷野,这无边的夜色,这呼呼的风声,竟然没有丝毫二人的气息。倒是闻到一股牛屎气味。
白胡子老头不服气的冷哼一声:“我跟着老主人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说我也有练气九层中期的修为,想从我眼皮子底下跑掉,门都没有。”
然而不管白胡子老头跑向哪一个方向,始终没有半点人影,他一直追下去,刹那间追出十来里,很快又倒回来,追向另一个方向,如此这般,把所有他能够想到的方向全部跑完了。依旧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白胡子老头脸色很难看,最后只得回到武家庄,恨声道:“死了拉倒,反正是一个天杀的畜生。”
“现在差不多了。”一个草堆忽然动起来,里面冒出两个人,旁边还有一个大布袋。就在草堆旁边不远处,有几堆还比较新鲜的牛粪。
武庆鹏忍不住大为佩服的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发现我们了?”
“出门的时候感觉到一股气息。”
“我怎么感觉不到?”
“是你鼻子不灵。”
“你是狗啊?”
“快走吧,就你话多。”武庆飞提起大布袋往武庆鹏肩上一扔,两人小跑起来。
两人依旧十分小心,一个时辰之后,终于走到二十里地之外。
这么远的路程,那个人肯定是不会追过来的。
两人终于坐下歇了一口气。
“三哥,把我们约定的说一下。”武庆飞有点不放心武庆鹏这个人。
“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哥?”武庆鹏不满的瞪起眼睛。
武庆飞不吭声。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终于还是武庆鹏先软下去,有气无力道:“只要行动开始,绝不说话,一定有话说,也要改变嗓音,还要先打手势问问你,行了吧,老六,怎么看起来你才像是当哥哥的?”
“难道你不想好玩的?难道你不想报仇雪恨?”武庆飞淡淡的问道。
“想,做梦都想。”
“那就闭嘴。”
武庆鹏顿时嘴巴张的老大,不过他很快也想明白,这一次其实风险极大,武庆鹤已经八层修为,他们两人根本不是对手,武元明更是无限接近筑基,伸一根手指头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弄死。
这一次几乎是刀尖上跳舞,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只是很想看看,也很想跟着疯一把。
两人轮流把昏迷不醒的武庆东扛着,奔行了大半夜,终于来到目的地,这是一个十分偏僻而又茂密的树林,周围都是参天巨木,不远处还有巍峨大山,这附近几十里都没有半个人家。
两人把武庆东放出来,武庆鹏一指点在武庆东肩膀上,武庆东嗷一声惊呼,已经醒过来,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赤条条在树林里面,吓得飞快站起。
此刻天光微明,晨曦初露,淡淡的雾气到处飘忽,树林中叽叽喳喳一片雀鸟鸣叫之声。
武庆东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看见眼前一个脸色焦黄大汉,还有一个竟然是在石盘山被他打过那个中年人,他顿时觉得不妙,一个激灵,已经彻底清醒了,惊呼道:“你们要干什么?”
武庆飞笑道:“啪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认得我吧?前一次我找你说理,你竟然仗着有一个修士大哥,不但打了我,还踩我脑袋,吐我的口水。你看,这里景色多美啊,要是埋骨在这里,下辈子一定能够投一个好胎,这里可是风水宝地,能够发九代。”
“不要啊,不要杀我,我还没有成亲,我还没有生儿子,要是埋在这里,反而浪费了这个风水宝地。”武庆东一看见重新化妆成山贼模样的武庆飞,就吓得腿肚子抽筋,不由自主的跪下去。
他虽然跋扈,可是这个家伙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狠人。前不久在石盘山可是被他折腾惨了。
“给老子站起来。”武庆飞冲将上去,抓住武庆东一顿暴打。
这一次武庆东学乖了,不还手,不强横,一副任你打骂的死狗模样。
“呵呵,今天变得乖了不少,给我爬,”武庆飞拿起一根树枝就打在武庆东屁股上。
“我爬,我马上爬,大哥,手下容情啊。”武庆东一边爬行一边哀求道。
“把屁股翘高点。”武庆飞又是一声呵斥。
武庆东不由浑身一哆嗦,脸色像苦瓜皱成一团,他犹豫半晌,终于双手放低,脑袋着地,屁股高高的撅起,忍不住哀求道:“大哥,你轻点啊,我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