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明脸色黑黑的,十分尴尬的笑了笑,立即转身要离开。
“大伯,大伯,坐一会儿再走,能不能给我几个灵石,再来十来颗辟谷丹,我准备闭关七八个月。”
“没有。”武元明差点一磕巴栽下去。自己已经无限接近筑基,还没有这么闭关过,你一个垃圾也配说闭关七八个月。他实在是不想看见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大伯,你有病啊?别摔倒了。”
“你才有病呢。”武元明一声怒吼,怆惶而去,再留下来听他说话,会被气死的。
武庆飞也不恼,反而是心中暗笑。
没多久,武元翔又来了,他没办法帮武庆飞要到辟谷丹,却可以帮他找到合适的房子。
武家庄十分巨大,找几间僻静的房子当然很容易。不过他也很好奇,自己都从没有真正的闭过关,整个武家庄也无人关起门来闭关,他到底要搞什么花样。
就在武庆飞这里大张旗鼓要找地点闭关的时候,武庆鹏忽然提出要出去散散心,这一次被山贼打伤,心里面很不痛快。
武庆鹏这么一说,家里面也不好阻挡,就让他带了几个心腹策马而去。
而武家庄此刻也有一间屋开始改造。
那是两间长期闲置的空屋,武庆飞让人把中间装上一扇门,里面那一间的外墙挖一个洞,再接来一根竹筒,里面还做了一个小水池,可以让外面的水流进来,另一个地方也挖一个洞,却是用来流通排泄之物。
外面房间有床有桌子,门边也有一个洞,却是用来送饭菜的。春红和柳翠每天负责给他送饭菜,另外派了一个小厮收拾便溺。
反正这一次闭关是闹得整个武家庄都知道了。
武元翔有点期待,希望武庆飞真的能够进阶。
武元昌什么都没说。
武元明一家子却是等着看热闹。
尤其是武庆东和武庆鹤两兄弟,只要有人一谈起,就忍不住说道:“一个垃圾,也敢说闭关,脑子有病。他下辈子都不可能进阶。”
在众人期盼之中,武庆飞终于进去了。
等着看热闹的人也开始算日子,甚至有人打赌他能够闭关多久。
至于进阶,连武元翔都没有那种想法。他只是满足一下武庆飞修炼的欲望而已。
反正谁也年轻过,胡闹一下也不是什么事。
时光荏苒,转眼已经七天,这一段时间,武家庄很平静。
武元明看见武庆飞闭关,他虽然觉得荒唐可笑,纯粹胡闹,但是他的心思忽然也活跃起来,心想是不是我也那样放开一切,闭关一次,就可以冲击筑基了。
他这个想法一经产生,立即不可抑制,于是武家庄第二个闭关的也进入房间。只不过他这里一切都是悄悄的进行,他害怕没成功被人耻笑。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间来了两个黑衣人,他们很准确的丢出几块骨头,看家大狗不一会儿就都软趴趴的睡下去,嘴边还叼着一块肉骨头。
两个黑衣人非常准确的绕过每一个巡夜的庄客,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景色优美的小院落。
这个院子两边都是花树,屋舍也十分精细,可谓是雕梁画栋,这里离开左右其他房舍都有那么远。这正是武庆东的住所。
武庆东这几天又买了几个新的丫鬟,正在屋里面翻天覆地折腾。
两个黑衣人纵身一跳,毫无声息的落在院子里面了,两人轻轻地在窗户纸上面戳了一个洞,只见里面白浪翻滚,莺莺燕燕竟然七八个绝色女人,都是赤条条的挤在床上。
武庆东正趴在一个看上去就十来岁的小女孩身上冲刺,小女孩咬着被角,嘴里发出呜呜痛苦之声,显然又不敢叫出来。
两个黑衣人各拿出一根竹筒,后面挂着一个酒壶那么大的胶皮囊,他们几乎同时轻轻的捏动皮囊,很快,两道青烟开始喷进去。
屋里面灯光摇曳,却不是很明亮,而且是罩着红色纱罩,散发出妖异的淡淡红光。
烟雾越来越多,最后两个皮囊里面的烟雾已经完全喷完,两个黑衣人就蹲在那里开始等待。
一个黑衣人比较粗壮高大,一个稍微单瘦。粗壮那个低声道:“六弟,快告诉我,到底准备了一些什么好戏。”
“三哥,不能说,说了就没意思了。别说话,安心等。这个药效很快。”
“你是哪里学会这些的?”粗壮大汉有点不甘心,却也十分好奇。
“我很喜欢看书,什么都看,白浪城我堂舅是大财主,他的独生女儿朱芸雪就是我表姐,对我比较好,想要什么书都能够弄回来。这些又不是修炼功法,很容易搞到手。”
“说起修炼功法,你知道吗?我们武家庄其实有一个祖传绝学,叫神行鬼步,可惜无人能够修炼。听说已经传了几百年。”粗壮大汉十分神秘的,献宝似的说道。
“到时候我们想办法弄出来看看。”另一个人说道。
“不可能,你不知道,不光是那个人住在回春阁,回春阁里面还住着一个老家伙。”
“谁?”单瘦少年低声问道。
“胡老。他是我们爷爷的亲随,一生未娶,一直跟着爷爷,爷爷去世之后,他就再也不出去走动,只是守在回春阁。那个人虽然是庄主,也不一定指挥得动他。他以前最喜欢你爹,现在已经练气八层巅峰修为,非常厉害。”
“那哪天我有空去拜访他一下。”单瘦那人低声道。
“算了,他现在一般谁也不见。何况你没有得到允许,也无法靠近回春阁。那里除了他们一家人可以随便进出,我们家,三叔家,只要是我们这一辈的,都不能轻易进入。”
“呵呵。”单瘦的那个人只是一笑,这话中怨气是个人都能够听出来。
这两人自然是想要把吃了的亏找回来的武庆飞和武庆鹏。两人估么着差不多了,立即站起身,往里面一瞅,发现里面横七竖八杂乱无章全躺下了。
武庆飞拿出短刀在门缝里面一切,房门吱呀一声应手而开。两人快步走过去。
“你看,她是那个人的小妾,才娶回来半年。”武庆鹏指着一个女子惊呼道。
“小声点。”武庆飞急忙提醒。
所谓那个人,自然是指的大庄主武元明。武庆飞听到这么一说,一阵恶寒之余,也忍不住一阵暗爽,无耻之人,总会遇到更加无耻的。
老子的女人,被儿子咔嚓了,父子聚麀,真是报应不爽,活该!谁叫你那么缺德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