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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 妹红&红母

藤原妹红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七年了,现如今已经六岁的她更是人人口中念叨的天才,而她也确实如此。她就是属于那种——“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的那种。

藤原妹红,仅仅只是藤原不比等一次醉酒后事故的产物。其实并没有什么人不看好他,而是根本没有人看得起她。对于她的母亲,众人也是一贯的冷眼旁观——一个侍女能有多大的资本,生下的孩子(没人敢说“小*种”,因为妹红好歹是不比等的后代,连当今天皇都要忌惮他本人三分)能不能养活还是个未知数。

但是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都惊掉了一地下巴。藤原妹红半岁才能睁开眼睛,这比一般的小孩还不如。然后在床上当了一年多的【植物人】(全身无法动弹,失去视觉、嗅觉、味觉<说话能力>),被医生断言活不过第二年秋天。之后,突然有一天藤原妹红就奇迹般地好了。小小一岁半的年龄,能走、能跑还能能跳;两岁时就能说话,念书,作诗,写字;两岁半时,更是连家务劳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到了三岁,身体开始初步发育,她更是唱歌跳舞、能说会道,一点都看不出她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淘气和幼稚,甚至从来没有人看到过她向过什么人撒过娇。

在藤原不比等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天才般的女儿之后,更是对其宠爱有加,当作珍珠明星一样捧在手心里,像是得到了一个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

也曾有过不信这邪的书生、术士,在打着文化交流的旗号来这里得个便宜师傅什么的名号好吃香喝辣,但几乎都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一大群半灌水的家伙,觉得输给一个小辈什么的,说出来都没什么脸面。于是乎,作弊、耍赖、污蔑、颠倒黑白什么的比比皆是。而对于这些种无赖,让他们看看他们进来的是什么地方——做为足以左右国事的藤原府岂是好欺负的地方,自然是打晕带走。

至于妹红为什么要仇视不比等,这个还得重头说起。

当妹红被迷之漩涡吸进去之后,再次恢复意识时,就发现自己有了身体,虽然还没孕育完全——一个胎盘。但是妹红不伤心,甚至可以说是很高兴。虽然动不了,但是感觉很充实,和那个什么都没有的【虚无】比起来……不,这两者之间完全不能相比,一望无际的黑暗和那感觉心中缺少什么的感觉逼迫得让人想要发疯——要不是妹红有着常人的37倍的精神强度,发不发疯还真说不定。

妹红被生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个garl时,多少还是有点诧异和不相信。毕竟在那37个人格当中,虽说并不是没有女性,但还是男性居多,甚至妹红在【虚无】中幻想自己如果有肉体的话,是怎么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不过现在嘛~呵呵呵呵呵,用夺舍吧~(开玩笑的)

既来之,则安之。正当妹红下定决心好好地感受一下“生活”的滋味的第二天,她的身体就出状况了。

于常人37倍精神力量的她的灵魂太过于臃肿(庞大),而这个新生的幼小的身体又太过于柔弱,与之十分地不匹配。于是,为了尽快恢复活动能力,她在用其庞大的精神力量流通这具身体,让其熟悉自己的精神力量的同时,又起到“洗髓”增强身体强度的同时,还要注意到不要让这几乎浓郁到可以实质化的精神力量一不小心将这具肉体压成肉沫,与此同时灵魂的压缩适应身体也不能落下。而为了了解外界的情况,妹红早在最早的时候,就将耳朵部位适应了下来……

妹红的母亲是个苦命的女子,她是由藤原家族专门买来从小教育成侍女的(那时候大点家族里的下人大多数就是这么来的,或是买来,或是捡来,或是拐来),可以说她早已注定是看着别人享受荣华富贵的名。

她其实和别的侍女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更加刻苦点,更加专心点,更加地想为藤原这个家族付出点,对于她来说,藤原就是生她养她再生父母——她直到死,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一晚(没有“罪恶”),放在现实中就是强*女干,但是红母却无怨无悔,她认为缘且天注定。甚至第二天,她就自己扶墙回了在住的小屋。除了请求因身体不舒服而休息一天之外,连一个名分什么的都没有去过问,而不比等更是提起裤子就忘了。那一年,红母16岁……

“藤原生我养我,就算是要我的命也无妨,更何况是这不足挂齿的贞洁呢~”这是几年后妹红问红母时,红母的回答,当时红母心中是如何想的,妹红不知道,但是妹红知道在当时的那个年代,妇女的贞洁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本来这是“没什么”(红母的认为)的事情,但是落在有些有心的,或是小心眼的人的手中,那可就不得了了。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社会,古人不曾欺我。几天后,诸如【勾三搭四的狐狸精】此类的版本层出不穷,而这,也是红母悲剧的正式开始。

无故的打骂,莫名的鄙视,同为侍女的工作,却多的出奇的量,时不时有同为侍女的人来贱骂自己。在这么可以说是极其恶心人的环境条件下,红母依旧工作如我地坚持着。而在这种时刻,藤原不比等在干吗?哦~或许还在那家快活楼里快活着吧。

到了两个月左右的时候,来自内心的恶心让她开始慌张——第一次怎么可能就……

可惜现实就是如此,看着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感受着来自周围愈加怪异、鄙视的视线,依旧做着那吓得死人的工作量,强大的疲惫和压力双双压在这个孕妇身上……她可是个孕妇啊!

“我算是有点理解小葵的做法了~”闲暇时刻,红母也就只有这么消遣自己了。小葵当初也是一个侍女,一直勤勤恳恳地工作,也是红母为数不多的好友。结果是,她比红母更早得到了红母现如今的待遇。她打掉了孩子,离开了藤原,从此不见踪影……红母摸了摸肚子里的妹红,“打掉孩子……做不到,我做不到啊……555……孩子,孩子是最无辜的啊!”

后来,还是有几个还有点良知老侍女,帮助了妹红的接生,让红母开始了更加困难的局面。

第二天,妹红就瘫痪在床,至于发现的原因,也是因为看见妹红不哭也不闹,心生疑惑,找到了大夫。

“唉~这孩子没救了,最多后不过明年秋天……”大夫应该是这么说的把,毕竟红母当时连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红母没有放弃妹红,于是家里又多了一张嘴,虽说吃的不多,但也不能说是没有。两张嘴,是往常(吓死人的那种)双倍的工作量,是以往数倍的鄙夷,也是这个时候,让红母落下了病根。

而忍辱负重的她再回家看见床上的那个安静的“小东西”时,总能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妹红,我回来了!”

一如往常地逗弄妹红,也不管她能否听到,依旧孜孜不倦地讲着自己所见的趣闻。正当红母准备起身离开之际,她惊呀地发现,妹红睁开了半年没有睁开过得眼睛,正直直地看着自己在笑。

“妹红,妹红你……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奇迹,奇迹果然发生了!”这一次,红母终于哭了,但,那是名叫开心的泪水。

妹红却是在心里隐而不发,母亲,您等着,我一定要让那些人……还有那个人……藤原不比等……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您是我的母亲,给了我母爱的一个母亲。为了您,那些伤害过你的人……

于妹红一岁半,当红母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破旧的茅草房顶,而是妹红那圆嘟嘟的小脸蛋时,她感觉到世界是如此的美妙——她又一次哭了,仍旧高兴!

当妹红受到同为藤原家的小孩的欺负时,自然会被妹红欺负回去,然后,另类的报复就会出现在第二天红母的工作量上。

这样不行,妹红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引起藤原不比等的注意了……如果他能接回母亲的话,或许我……不,我不会原谅他的!

关于才艺这一块,有着多个演员人格的她自然是手到擒来……

于妹红两岁半,红母终于不堪重负,病倒在床。卧病不起的她几乎全都靠着妹红,一个两岁半的小孩。

踩着凳子还没有灶台高的妹红开始接替了自家母亲的工作——真不是人干的啊~

………………

“站住!谁家的小孩,这么在这里乱走?!”来人的自然是藤原不比等。

强忍着心中的杀意,装作十分恭敬地说道:“回大人,家母卧病在床,无奈和,只好让小女出来顶替。”

“哦,奇怪,我在这宅府之中,可重来都没见到过你,你叫什么名字。”高高在上的发言,恶心的态度……

“回大人,我叫藤原妹红。”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女子不才,藤原妹红!”

“藤原是你这小娃娃能取的吗!”

“回大人,按照血源关系来讲,是的!”

“哏!我到要看看你哪来的自信说你是藤原的人!”

………………

之后一切顺利得出奇,红母那些事只要一打听就知道,再加上妹红这妖孽般的能力,藤原不比等就只是哈哈一笑就许了——明天就让你们搬进来(内室)!

得到这个喜讯的妹红并不怎么高兴,一切顺利得出奇,但妹红又能感受到哪不知名的压抑感,就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红母的病红母自己最清处了,早在几周前她就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唯一让她憋着这口气的原因还是应为她放心不下妹红,她可怜的孩子,如果自己离开了,她又该怎么办。于是红母的生命一拖再拖……“欸,听说了吗,藤原不比等大人今天说明天就将妹红她们一家人接去内室,妹红她们一家遭了这么多的罪,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诶?知道吗……”接去内室?妹红吗?

“母亲母亲,我有个好消息!”跑进屋的妹红看见了不再压抑自己身体状况的红母,“母亲,你怎么了!”

“妹红啊~”

“怎么了,母亲,你不要吓我啊!”

“你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咳咳咳咳咳……”渐渐断绝生机的红母咳出了一大片血……

“母亲……”妹红再笨也知道那不详的预感是什么了,那是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早点发觉到……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嗑……妹红……”

“我在……”

“你也知道了啊~”

“……”

“我撑不过今晚……妹红啊,女儿。和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件事。母亲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侍女,没有多大的学问,但是,母亲爱你!”妹红也想过这天的到来,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现在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默默地流泪。母亲,等着我,当那群混蛋一死,我就来陪你。

“……妹红,你要活下去,连带着我的那一份,活下去。我还没看过大海,我还没到过冰山,我还没到别国旅行过,我还没救过世界……咳咳咳咳咳……妹红,你是个好孩子,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藤原……我不怪他……藤原,终究是生我养我的藤原…………………………最后……咳咳咳……多笑一笑吧,妹红,从你半岁开始,你就没笑过了……记住……一定要笑哦……”

“……”母亲,真不愧说是最懂我的人吗……

“……妹红”

“嗯!”

“你在笑吗?”

”是的……母……亲,我在……笑……”

“啊啦~这才是我的好孩子啊~”母亲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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