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什么人?”公孙止听到有认识他的人出现,也不确定是敌是友,连忙发问。
金轮国师笑着问道:“在井下生活十六年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公孙谷主?”
公孙止冷冷的问道:“老夫十六年都没见过生人,听不出阁下的声音,你先说你到底是谁?”
金轮道:“在下金轮,十六年前曾在绝情谷参加谷主的婚礼。不知公孙谷主,可还能记得贫僧?”
金轮国师身边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问道:“大和尚,他在井下待了十六年吗?他真的好可怜啊,救救他吧!”
“金轮?金轮国师?”公孙止大喜道:“金轮国师你快救我上来!老夫必定能助你攻破襄阳城!”
这个少女皱着眉头:“你是个坏蛋,你身为中原人,居然要帮蒙古人破我襄阳!我们不救你了!”
看来这个少女,必定就是郭襄无疑,按照剧情发展,金轮和郭襄应该要赶去绝情谷的悬崖,目睹杨过跳崖。由于龙仁被公孙止发现,居然将他们两人引到这里。
龙仁想找个机会逃离,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公孙止或金轮国师的对手,可惜金轮已经注意到他的存在:“龙少侠别来无恙啊!”
龙仁拿出湛卢剑,以防金轮偷袭:“在下不方便继续待在这里,不如就此告辞。”
金轮冷笑一声:“你在蒙古军营纵火,烧毁我蒙古大军粮草,贫僧又岂能饶你?”
龙仁解释道:“烧毁你蒙古粮草,乃是奕靖所为,并非我所为。”
金轮笑着说道:“你们中原武林人士,还是和十六年前一样,敢做不敢当。尤其是你这与陈玄风长相相似之徒,更是如此。”
“哈哈哈哈哈!”井下传出公孙止的狂笑声道:“陈玄风那狗贼,身中我情花剧毒,是必死无疑,他的鬼魂还一直在绝情谷附近嘲笑我呢!快救老夫上来,老夫武功天下第一,必能助你蒙古军攻破襄阳城。”
金轮也不知道从何处找来超常藤蔓,抛下井底。
仅片刻时间,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家伙飞了出来:“我被困在这里十六年,整整十六年时间,我要报仇,段智兴那个老贼应该还活着吧?我要宰了他!”
龙仁留意了一下他的衣服。
黑色坎肩,双臂的肌肉完全暴露出来,最关键的是,这个坎肩正是在死神统考中的未来奕靖所穿的那件衣服!
龙仁不由得向后退,这个公孙止虽然面目狰狞,但是他长相与奕靖还是有很明显的相似之处,龙仁了解奕靖,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陈玄风?!”公孙止一脸震惊的指着龙仁问道:“不,这不可能,莫非你是陈玄风那个狗贼的儿子?”
龙仁说:“我的确和陈玄风毫无关系,不过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不可能!”公孙止冷笑着说:“他在十六年前就必死无疑,怎么可能活着?绝对不可能!”
龙仁冷笑一声:“看来前辈是惧怕陈玄风的武功,不敢向他寻仇。我就不方便说了。”
龙仁自然是故意这样说的。
金轮国师点头说道:“那黑风小煞陈玄风的武功,的确已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贫僧是自愧不如啊!”
旁边的郭襄也笑着说道:“老前辈爱吹牛,望见小煞东边来,脚底抹油向西逃!哈哈哈哈哈。”
“放屁!”公孙止道:“你以为老夫会怕他?如果他还活着那是最好不过,老夫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风狗贼!老夫与他这一生都势不两立!”
龙仁笑着说道:“他这十六年的时间,就在绝情谷底,不过今天恰巧是他出谷之日,倘若你真的不怕陈玄风,就随我们去绝情山崖,他今日必会在那里出现。”
不过龙仁并不认得路,还是由金轮国师来带路,四人才到绝情崖边。
……
绝情山崖。
“陈玄风人呢??”公孙止怒气冲天地问道。
所有人都确信,如果龙仁敢骗公孙止,必会被他碎尸万段。
龙仁笑了笑:“前辈您先不要着急,陈玄风很快就会从这谷底上来。”
“放屁!”公孙止道:“这绝情谷底足足千万丈之高,老夫在数十丈的谷底都上不来,他陈玄风凭什么从这上来?”
龙仁淡淡一笑:“你那枯井边缘光滑如壁,即使轻功再高,没有一个借力的地方又如何上得来?可是这绝情谷底又不一样了,四周借力点极多,陈玄风的轻功又是冠绝天下,有何上不来之说?”
公孙止死死盯着龙仁道:“你就是陈玄风?不,不可能。他的样貌不可能如此年轻。为何你与他如此之像?他陈玄风又不是只大雕,怎么可能攀登这万丈深渊?!”
龙仁刚要回答,不料不远处的声音,打断几人对话。
“襄儿,你没事吧!快到娘这里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郭襄看到几人到来,忙大喜道:“娘!快来救我。”
可惜郭襄被金轮国师紧紧地抓着,想动也动不了。
来者正是黄蓉,老顽童,段智兴还有瑛姑四人。
龙仁心中冷笑,就算是公孙止和金轮武功高强,也不可能敌过这么多的高手,因为还有一个东邪黄药师也在附近。
公孙止看到几人,居然不慌不忙道:“好久不见,不知你们还记得老夫吗?”
黄蓉率先认出他:“原来是你这恶贼!真是没想到当年你被陈玄风击败,身坠枯井却还没死?”
公孙止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老夫非但没有死,而且十六年没碰过女人了,今天这母女两个都是老夫喜欢的口味,哈哈哈哈哈!”
金轮将郭襄挡在身后:“请公孙先生自重,这小女孩是贫僧新收的弟子。”
公孙止一脸不屑:“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老夫从来没把你放在眼里。”
这个公孙止,现在面对这么多高手,居然还得罪金轮国师,很明显他是真的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而金轮国师听到他刚才的言论,眼色也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