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大吃一惊,“晋少,您这是……”
“回去跟阮军说,阿彪是我打伤的,你拦不住我,我走了!对了……”司晋忽然顿住脚步,低头对着阿彪,“要再被我撞见你调戏良家妇女,******我见你一次,打断你一条狗腿!”
说罢,才带着方乔一起上了车。
专门有人去照顾王心恬了,方乔和司晋坐在一辆车上。
方乔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话。这上京城的环境,比她想象的更为复杂,斗争更加的多,所以上一世外公和母亲宁愿偏安一隅,在A城发展,最终也没有想方设法来上京城扎根。
也许等到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她也会回到A城,简简单单过以往那种日子就好。
将乔氏珠宝打理好,过点平淡的日子,这样的人生就足够了。
司晋见她看着车窗外,一脸的淡然,受过刚才的惊吓,她的眸子里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他观察着她的一切,秀丽的一头长发不时地被风吹动起来,拂在她的脸颊上,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侧颜非常完美,精致的弧度,小巧的下巴,饱满的唇,都在诉说她的美好。
跟平时普普通通样子的她,看上去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方乔正好扭头过来,司晋的目光收势不及,和她对在了一处。
方乔落落大方地笑了一笑,灯光明灭之中,显得格外的美好。
一瞬间,司晋竟然生出揽她入怀的冲动。
电话铃声打扰了这美好的气氛。司晋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拧起了眉头。
“我知道了,这就回来。”他挂了电话。
方乔感受到他语态里的异样,看了他一眼,“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我会处理好。”司晋话刚落音,车子蓦然刹车,他和方乔同时往前一撞。
开车的士兵忙对司晋说:“少爷,前面路被堵住了。”
司晋打开车门,见前面果然有一大队人马,阮青燕为首的,带着人,她看着司晋,没有表情的脸上妆容精致,声音却有隐隐的怒气,“是司家大少爷打了阮家的人,一声不响地溜了?”
方乔低声道:“抱歉,给你惹这么大的麻烦……”
“你不惹,阮青燕一样的会找我麻烦。”司晋比方乔更了解阮青燕是什么样的人。
阮青燕也看到了方乔,那天晚上,她就察觉到方乔在司晋身边站过,敏锐地察觉到方乔和司晋的不普通关系。
但是到底是什么,她猜不透也查不出。
今晚方乔打了阮军手下的人,司晋居然出面来护方乔,让阮青燕十分意外。
“是我打了阿彪,难道当街调戏小女孩,不该人人得而打之?”司晋傲然地挑眉望着阮青燕,“或者说,阮家本来就是这样的家风,对于这样的手下,也有包庇吗?”
阮青燕冷哼一声:“晋少,你别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按照华帝国的律法,现役士兵故意伤人,罪当等同于持械故意伤人。我作为华帝国拥有监督权的律官,有权依法请你回去跟我接受调查!”
“那如果我说不呢?”司晋眸子微眯,缩成了一道光亮的线。
阮青燕一直在试探他的底线,阮军的事情,她没有逮到把柄,却始终不会放过他!
阮青燕双手一拍,“晋少说不,我也不敢用强,那你当着阮军的面,给阿彪磕头道歉认个错,今天的事情,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马上有人将阮军和阿彪同时推了出来,阮军这次被人打得重伤,确信是司晋做的,发誓要让司晋跪在他面前认错,原来阮青燕这么纠结于阿彪的事情,为的就是这个!
她逮不住司晋的把柄,想方设法要找司晋的麻烦,难怪才一出事,她马上就带着人过来了!
司晋对着身旁的开车的战士说道:“你来告诉阮律官,我是什么时候入的伍,我们华帝国的律法,对于现役士兵的规定。”
那个战士声如洪钟,马上大声说道:“报告,我们大少爷今年春节刚满18周岁,入伍两个半月,根据华帝国律法,正式入伍三个月以上的战士,才能算作现役士兵。我们大少爷就算当街打了人,也是由普通的街道民警处理,用不着出动专门管束官员、战士的阮律官出面。而且,我们大少爷已经将水吧的录像监控送往民警处,到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由民警出报告处理。报告完毕。”
阮青燕听着这一番话,握着鞭子的手使劲颤抖着,她倒真是忘记了,司晋现在还不算现役战士!
吃了这样一回瘪,她不甘心地说道:“好,很好。司大少爷,希望你成为现役战士之后,也永远都不要犯错!”
“静候监督!”司晋望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高声奉送了一句。
阮青燕带着的人,呼啦啦地走了个一干二净。
马上另外一队人也过来了,方乔的心不由一紧,等到来人走近,才看清是司赫带着人到了。
司赫一见面就轻声问道:“王心恬呢?”
“在后面的车里,醉得不轻。”方乔平静地说道。
“谢了。”司赫转而朝后面的车里走去,半途转头来说,“哥,爸让你早点回去,带着方乔一起。”
司晋点点头。
方乔一愣神,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倒正想见见司业,这正合她的心意。
司家在大院里,门禁森然。一走进去,就能感受到这普通小区的神秘之处。
司晋推门进去的时候,司业和司夫人正坐在沙发上,司业满脸威严,司夫人笑意盈盈,司晋走进去,“爸妈,这是方乔。”
“方乔是吧?快坐快坐。”司夫人笑着招呼道,亲自倒茶递给方乔。
一时之间倒弄得方乔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司晋也是一脸的奇怪,搞不懂自己的父母在闹什么。
“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坐。”司夫人一直都是笑意盈盈的招待着方乔。
司业终于开口,声音非常洪亮,带着军人特有的威严,“刚才和阮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