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地球又一圈的自转,上课铃如约而至的响起,“鹰老师”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进了教室。而我却还在想着金庸里的英雄,琼瑶里的情种。
自从上次餐厅一块吃过饭后(别问我和谁,懵懂的你一定是在明知故问),我整个人都变了,开始注重自己的仪表,开始挑剔穿哪一件衣服去上课,开始留意别人到底是不是在看我、、、、这些都是我以前没有过的。十七岁真好,也只有那个胡须开始发芽,情窦开始开花的季节荷尔蒙才会如此旺盛!
每次课间就算没喝水我也要去趟厕所,只是为路过拐角的那间教室时有对“会笑的酒窝”,多少次我去厕所都是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紧紧腰带不留下一滴水来。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真傻的可爱,现在如果我能重返那段岁月恐怕还会做出比这更傻的事来。
路上的树叶已由黄变绿,这预示着“夏姑娘”即将来到。粗壮的榕树上开始出现一种叫水牛的昆虫,一对着长长的触须加上一对霸气的板牙威武极了,它简直要要称霸整个昆虫界。这天在去“补充能量”的路上我正好捡到一只小水牛,它好像是从树上掉下来的。一身嫩黄的“外套”,一看就是个“未成年”,我把他拿在手里,一路上我不断用手指挑逗着它那副还未长坚固的板牙。
我把他放在餐桌上,供温凯和秦汉文观赏,他俩对这个很不感兴趣,只是在那里吃饭。不一会儿一位不清自来的妞儿坐到了对面,没错就是那位沐大小姐,我看她坐下后就连忙用手捂住在餐桌上探索的水牛。
“石易你手捂的是什么机密啊?能给我看看嘛”,沐柯满是好奇的问道。“当然可以啊”我正说着就把手开了,而此刻沐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已凑到水牛跟前,接下来不用我说你也能想到场面有多壮观!
“这是什么鬼东西,赶快给我拿开”,她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可算是苦了秦汉文,因为女生在害怕时都会拍或掐一些东西,餐桌上也没什么可拍的,在旁边的秦汉文就成了人肉沙袋,沐柯每次喘息都会使劲用力拍打秦汉文,秦汉文也只是在那里看沐柯笑话。
我连忙解释道:“它还小,还相当于孩子,是不会咬你的,我也是看它从树上掉下来可怜才收留它的,你看它身体还是嫩黄色,估计连叶子都咬不动”。听到这话沐柯安静了许多,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又开始扫向水牛“还真是,它好像受伤了吧,它肚子下面在滴水耶”,“文科生就是幼稚,一点常识都不懂,那是它在嘘嘘”我一脸尴尬的解释道。
“切,就你们理科生懂,行了吧!我能给她取名字吗?”沐柯一脸期盼的看着我这位水牛主人,我擦点没噗嗤一声笑出来。秦汉文插嘴上说叫小石,随它爹的姓。温凯说叫大美丽,因为他喜欢这个萌萌的名字。
“它叫拿破仑,可以叫它小仑,不要问我为什么,这名字霸气”沐柯一脸严肃的讲到。“既然你给它取名字,它以后就跟你了,你可以骑上它去征服欧洲大陆”,我一脸坏笑的将她一军。“跟我就跟我”说着她就从餐桌上把“拿破仑”捏了起来放进了口袋。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她当时是为了怄气捏起“拿破仑”的,还是因为本来就不害怕虫子。不过想想她把“拿破仑”放进兜里然后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