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片树叶染上淡淡的绿色,教室外的梧桐上开始有不知名的鸟儿筑巢,十七岁的曾我多少次看着窗外的世界感叹。课间的光阴就这样消磨在了鸟儿飞来飞去的身影上,“它们多自由啊”,十七岁的我时常发出莫名的感慨。当现在的我努力逃出了鸟笼却又怀念那段鸟笼里的生活。
课堂上能引起我关注的无非就是语文老师讲古诗文时的忧伤,数学老师推公式时的迷茫,对英语老师的时态语法,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但英语老师就是“青睐”嘴甜的我,每次都要把我问得面红耳赤才罢休。多少次我都在心里暗想:老师,是不是我哪句话说得太好听惹你高兴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下课后“老鹰”也就是英语老师又找我谈话,用和缓的语气对我说:“下节课还要提问你,看你小子还敢不敢再看小说”。“鹰老师,你不能老是提问我啊,咱班其他同学会有意见的,你要雨露均沾呀”我笑着说道。“你叫我什么?鹰老师?我说怎么有人背后叫我老鹰,是不是你取的”。都说祸从口出,这一句“鹰老师”可算让我惹火上身了,要不是我机智诙谐加上大脑高速运转,这回准死他手里。
中午放学后,去一座叫食堂的地方“补充能量”,还是我和温凯秦汉文三人一起,我们从课桌到餐桌形影不离,如胶似漆,想必也羡煞了不少对情侣吧!但我们三人却不这么认为,我们就把这些当作是纯粹的友谊,这种纯粹就像特仑苏一样。有人说同学的关系好不好可以从上厕所就能看出来,关系好的同学就连上厕所都是同步的,毕竟是“同生共屎”。
饭齐啦,正准备动筷,我的后背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没错就是那天在操场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红帽。等我回头看时她正她端着饭微笑着看着我,眼角的睫毛一眨一眨,一排整齐的雪牙是那么的标志,两个酒窝点缀在粉嫩的脸颊上时隐时现,可爱极了,但可爱之中又不乏一丝调皮,看样子她今天是满血复活了,不在是那个含情脉脉的林妹妹了。
“你叫石易对吧?我叫沐柯,那天谢谢你把大黄叫过来安慰我,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她微笑着说到并把饭放到了我的对面坐了下来。“沐柯同学,像你这么优秀的学生也管教导主任叫大黄啊?”我带着诧异的语气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优秀?我哪里优秀啦?你是说长相吧,那小女子可当之不愧喽!”她带着调皮的语气调侃道。
是啊,萍水相逢,我怎么会知道人家优秀呢?难道非得让我回答我向别人打听过她?“是秦汉文说的,他老是在我们面前夸你,说你冰雪聪明、秀外慧中、卓尔不群、、、”我话头一转,机智的把话题甩给了秦汉文。“是吗汉文?汉文这些可不像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象牙哦”,沐柯转向秦汉文问道。“是我吐出来的,不不不,是我说的,这都是事实啊,都是有目共睹的呀”,秦汉文边解释边用脚在桌子下面踹我,恨我把话题甩给了他。
我和温凯好像听出来一些端倪“是吗汉文?是吗汉文?汉文”,温凯不怀好意地仿着沐柯的语调捉弄着秦汉文。这声音嗲的让我起鸡皮疙瘩。羞的秦汉文脸像猴屁股一般红。沐柯看到秦汉文的窘态笑的快不行了,这笑声甜的像睡梦中的百灵鸟,即使扰乱了你的美梦,你却又不会怪它,很是悦耳,俩调皮的酒窝落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久久不退去。就在这时,我人生的相机迅速按下了快门,这张笑脸也就永久保存了下来。
这顿饭有异性相陪味道就是不一样,初食“禁果”的我欲罢不能。一颗小小的种子在错误的时间埋在了错误的地方,但十七岁的我感觉这错误是那么美好,甚至想用心血来潮的灵感作首诗来赞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