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声叹息一番,忍着想要摔碗的冲动,我苦愁着眉头,捏着鼻子狠狠心,一仰头,一低头,再仰头,三下五除二将两碗药喝了干净,随后便趴在桌旁干呕起来。
可不能让凤炎和杏儿小瞧了我,虽然我被这药的苦涩折磨得几欲呕吐,可也不是轻易就反悔的主。
凤炎强行掰过我的身子,接过杏儿递过来的锦帕,替我拭了拭唇畔的药渣,又喂了我一口茶漱了口,吃了火果蜜饯后,口中苦涩的药味除却很多,总算不那么难受了。
杏儿见状忙又添了茶水,喜笑颜开的伺候在一旁,自从凤炎将这簪子送了我,杏儿眼中徒然闪烁起来的横波暧昧的流淌在我的凤炎之间,就一直没消停过。
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眼角不住的抽搐起来,杏儿有时候还真真可怕,我心里暗忖。
“安逸,安逸!”正怡然自得的享受着凤炎屈尊降贵的服务时,墙的另一面便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叫喊声,不用思考就知道,能这般有活力的人,除了谰言还能是谁。
思量间,只见墙头倏然两道影子翻飞而过,我一个惊悚,愣是被忽然出现的两人忽悠了一个愣怔。
恍神时,念笙歌已抱了谰言从墙头飞了过来落在墙根,不用怀疑我的用词,说是飞,绝对没错。
“安逸,你没事太好了……啊呀,念笙歌你这个死色狼!”
“噗——”一个没忍住,茶水从我的口中喷涌而出,我用衣袖胡乱抹了抹嘴角,眼光赞赏的望着胆大的念笙歌,寻声打了招呼:“嗨……”
真怀疑这飞墙头的注意是谁出的,正门不走,仗着自己一身好武功,偏偏要闯墙垣,整个一二百五。
好吧,我承认我是嫉妒,嫉妒人家拥有的绝世轻功,飞檐走壁,闯苑过瓦不在话下,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谰言眼神羞涩且恼怒慌乱,红着一张像被煮熟了的脸望了望我,对着念笙歌的肩膀一记狠捶,硬是把念笙歌钻进他里衣的手给打了开去。
念笙歌好整以暇的抱了双臂,嘴角邪魅的弧度足以证明了他偷腥偷得有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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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人为何要将最上等的玉筏送给安逸。安逸和天下第一美人又有什么关系。刺杀又是怎样一回事。真相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