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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荒神复生

在南国与屯勾国签订互不侵犯友好条约后,一转眼已是八年。云玉城的重建工作已经基本完毕,但经过多年的战火洗礼,云玉城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繁荣富庶,略显萧条。虽说如此,往年到了十一月,官府还是会组织一些祭祀活动以敬奉神山,但今年日子已经到了十一月中旬,无论官方还是民间,却都好像没有心思进行祭祀一样,整个云玉城显得异常平静。

时值深秋,天黑得比往常都要早,在云玉城的山脚下,有一队三四十人的队伍,正挑着两支木柱,提着萤石灯笼①往山上而去。

仔细一看,那两支木柱上居然绑着一男一女两个孩童,二人像待烤的乳猪一样被村民扛着走。

木柱上的那个男孩约莫十一二岁,口中骂骂咧咧:“春明,你个老不死的,我是挖了你家祖坟,还是睡了你家娘们,你要如此害我?”

那孩童口中的春明正是云玉城边郊戒荒山脚下的马东村村长,听到孩童的咒骂,村长春明也不恼怒,相反眼中还流露出几份愧疚,说道:“小津呀,老爷子也是没办法,眼下荒神复生,占山害人,我要不是无计可施,绝不会使这折寿的法子。”

少年不以为然:“去你的,你要找人喂山上的蛇怪那找你自家孙子去,欺负爷这个孤儿算什么本事?”

蛇怪?没错,原来今年戒荒山又闹妖怪了,传说中许久以前与戒神同归于尽的两头蛇怪荒神竟又再度复生。早在一个月前,马东村有几个上山打猎的猎人不知何故没有回来,村里发动村民到山上寻去,当时去的人分了三拨,足有五十来人,回来时却只有三人,而且全都身受重伤。据那死里逃生的三人回述,他们在戒荒山神仙脚印旁碰到了那条双头蛇怪荒神,那蛇怪巨大无比,一头呈赤色,一头呈蓝色。赤色的蛇头能吐邪火,蓝色的蛇头能喷玄冰,上山的几十人,除了侥幸活下来的三个,其它不是被荒神吃了就是被荒神烧死冻死了。

这一下可把村民吓得不轻,连忙报告官府。官府觉得事发蹊跷,便向护国将军求助。这护国将军正是张才玉,当年请皇有感张才玉在援军未至下以少敌多,孤军奋战死守云玉城二十多日拒屯勾而不降,为南国朝廷及军队争取了弥足珍贵的时间,遂封张才玉为护国将军,勉励其继续坚守云玉城,时刻警惕屯勾动向。

张才玉闻得戒荒山闹蛇怪一事,深感事态严重,马上派出二百精兵,携强弓宝剑,欲上山为民除害。却不料那蛇怪厉害非常,那二百精兵居然不是敌手,且战且退下逃回来三十余人,已是不幸中之万幸。

这下整个云玉城才真正意识到事态严重,张才玉与知府梁大人商量过后,觉得毕竟保住城中百姓性命紧要,遂派兵封山禁猎,明令云玉城全城上下,没得到官府或将军府的文书许可一律不得擅自上山。顺理成章地,以往年底对戒荒山的一切祭祀活动也被逼取消。

这可让马东村的村民犯了难,云玉城是座山城,耕地不多,百姓多年以来均以采玉及打猎为生,当年南勾之战,云玉城几被屯勾军踏成废墟,这八年来忙着恢复基建,加强工事,许多采玉工场倒未来得及恢复,马东村的村民便更多以打猎为生。眼下已是十一月,村民本来想着在大雪封山前多打些山货回来风干过冬,却不料官府一句封山,让村民们不知如何是好。

而且云玉城除了是座山城还是座边城,与屯勾接壤,所以采取先军政治,先几年南国与屯勾打打杀杀的国家粮仓备粮不足,云玉城守军的粮食只有少部分由朝廷供给,大部分则是由地方自行解决。这云玉城虽已重建,但奈何耕地不多,自家粮仓更不充实,有限的粮食必定先分发给守城军队,分到百姓手上的少之又少,这一封山,也不知叫平民百姓吃啥是好。

村民无奈下求助于城中朝天观的陈道长,那道长开坛问天,得出云玉城常年开山采玉,破坏山体,加之近年南屯之战云玉城兵民死伤太多,有怨魂作崇,这山基不稳的,那荒神便得以吸纳怨气复生害人。破解之法须以童男童女之血祭祀荒神,以让其沉睡冬眠,方能还云玉城平安。

这马东村的村民本来也是质朴百姓,但在那道长的盅惑下,为了保一村长久,无奈之下,也只能在郊外捉了这一男一女两个孤儿上山,准备以血祭蛇。

………………………………………………………………………………………………………

走了半个时辰,祭蛇队伍终于来到山腰处的神仙脚印旁,村民于地上挖了两个深坑把绑着孩童的两根木柱各自立好。陈道长匆匆摆了个坛,烧了黄符,洒了鸡血,品了山神,便对村长说道:“这蛇怪不知什么时候出没,你们快快喂这两个孩童吃几口上路饭,此地不宜久留,抓紧。”

村长心领神会,连忙向旁边的一名村妇打了下眼色,便与其各自端了碗饭菜,来到两个孩童面前。

村妇的面前是一个年约十岁的女孩,眉目精致却纤瘦得很,眼见村妇端饭上来,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眼神却倒是笃定,口中也没有只言片语的求饶,倒是十分坚强。

村妇掏了口饭,递到女孩嘴前,说道:“哑儿,你命太苦了,回到村里我给你烧纸,你来生一定要投户好人家,可别像今生般命苦。”村妇说着,自己倒先流出泪来。

原来那个女孩是个哑巴,难怪全程一言不发,也难怪被人唤作哑儿。

只见哑儿嘴唇紧闭,摇了摇头,不知是示意不想吃,还是不想死。

那边村长把饭递到那个全程均在骂娘的名叫张之津的少年嘴边,小津倒是狼吞虎咽,毕竟这孤儿平时食不裹腹,这横死竖死的,好歹也做只饱鬼。

小津含着饭,怨毒的望了望旁边的陈道士,口齿不清的对村长说道:“春明,你听我说,那臭道士的话信不得,从来修道之人都是提倡放生厌恶杀生,怎地这姓陈的却想出这般阴毒的做法,要以人祭蛇?我看他横竖都像是骗钱来的,你老人家精着呢,别中他的计,赶快放了我,好不好?”

村长夹起一只鸡腿递到小津嘴边,道:“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这荒神太过厉害,将军府的精兵也不是它对手,为全村平安着想,我也是没办法才办这阴损的事,就是可怜你俩了。”

小津左顾右盼,又道:“好好好,就算那臭道士说得有理,但我张之津瘦骨嶙峋的,估计那蛇怪吃着还嫌拗口,怕是得怪你们照顾不周,回头搞不好还会迁怒村民,那你们可就惨了。”

村长不为所动:“行了,小津你也不用多说了,是村民们对不起你,但事已至此,回头我会让陈道长给你俩好好做场法事,希望你二人能早日超度投胎,不至让这戒荒山又平添两只怨魂。”

村长正说着,山上突然吹起一阵阴风,那风森寒彻骨,像无数把冰冷的刀一样划过众人。陈道长打了个冷颤,慌忙对村长道:“不好,晓是这蛇妖闻得人味,要赶过来了,咱们快撤。”

村民闻言,无不惊惶,村长饭尤未喂完,但心下害怕,连忙便扔下碗,对小津说:“小津呀,村长也是逼不得己,你死后该去哪去哪,可千万别回来祸害村民呀…………。”

小津一碗饭还未吃完,眼见春明马上要撤,不禁怒道:“哎,你们做事能不能有头有尾,倒是把饭喂完呀,我都没吃饱呢,喂………喂喂…………。”

任小津喊破喉咙,只是村长已经不理他了,毕竟保命要紧,春明连忙招呼其它村民一起飞快的收拾好了东西,跟着陈道长撒开腿便往山下逃去。

不消片刻,吵杂的山上便又恢复了平静。

小津怔怔的看着掉到地上撒了一地的饭菜和摔裂的饭碗,心中唏嘘:“饿了一辈子,以为今天能吃碗饱饭,可终归还得做只饿鬼,他娘的真晦气!”小津说完,望了望绑在自己一旁的女孩,问道:“喂,旁边的,你叫什么名字?”

哑儿缓缓的扭过头来望了望小津,没有丝毫反应。

小津这才想起,竖在自己旁边的可是个哑巴,此生想是也难以回答他只言片语,难免失望之极,自顾说道:“得,这下遗言都不知跟谁交代了,这等死的阵子我还得自言自语,爷上辈子到底是作了什么孽?”

小津说罢叹了口气,没意思呀没意思,然后抬首望向天际,只见今夜星光灿烂,月色如泻,那皎洁的月光穿过树叶落到二人身上,斑斑驳驳。夜风吹动树叶,斑驳的月光便像突然被附以灵魂一样,在二人的身上舞动起来,很是跳脱。要不是死期将至,这还真不失为一个美丽的月夜。

小津继续自言自语:“今晚晓是十五了吧?这月亮真是分外的圆呀,要不是被村长绑到这里,我或许已经和小阵哥,狗仔,柱子他们蹲在城里的玉音坊门前,听着楚红姐姐弹唱的《隔墙思》了!”小津说完,不自觉的唱出声来:

今夕月光何其亮,

树影斑驳只乱了谁家小姐模样,

举目流光费煞了多少思量,

寄与月光翻过了对面藤爬的墙。

谁家画匠朱砂轻点笔上,

月影斑驳只乱了画中小姐模样,

对画思人费煞了多少情肠,

寄与月光翻过了对面藤爬的墙。

云影婆娑何以黯淡了后院景象,

东厢的惆怅还是西厢的凉,

衙内的聘礼还是雕龙的梁,

请期渐近,秋已凝霜。

情思暗许君知否,不爱金光,

不爱琳琅,

只道画一张;

暗怀情思妹知否,不是君王,

不是诸侯,

只是一介穷郎…………!!

哑儿怔怔的看着小津,听着这个有点自我却又即将与自己共付黄泉的男孩稚嫩的歌声,也许他们压根就领悟不到这首词中透着的男女情思与世事无常,只是在这个月光皎皎,夜风习习的山中夜晚,一个竟是唱得痴了,而另一个竟是听得醉了…………。

晓是对自己的唱功没有信心,又或是生怕自己把词曲唱错,小津突然收起了嗓子,扭头望了望哑儿,只见哑儿正痴痴的望着自己,眼神中居然满满的都是赞许。

这个一直表现得冷冰冰的女孩,难得露出这样真切的眼神,小津顿时有点不好意思,道:“那个~~~,我唱得不好。”

哑儿出奇的摇了摇头,又马上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小津心里明白,略为害羞地低头说了声谢谢,但又很快的抬起头来,望向哑儿,又道:“反正都要死了,要不我再给你唱一段,也算是为咱俩壮行了。”

话刚说完,小津却见哑儿突然神色剧变,嘴巴张得老大,望向自己的眼神倾刻间全是惶恐。

小津以为哑儿不愿再听他唱曲,一脸不悦的嚷道:“干嘛?刚才不还听的如痴如醉吗?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真是善变的家伙!”

哑儿却嗯嗯呀呀的冲着小津不停嚷嚷,小津顿觉不对,心中当即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连忙便顺着哑儿的目光向自己的左边望去。

只见小津左前方的树林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点红光。那两点红光似是一双血红的眼睛,正摇摇晃晃的向着二人逼近。

那双眼睛的恐怖之处,在于时而往左晃,时而往右晃;时而一只眼睛往左晃,一只眼睛往右晃,而更吓人的是,他娘的居然甚至一只眼睛向前晃,一只眼睛向后晃,极不协调。

小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蛇怪到底是什么怪物?这双前后溜动的眼睛也太吓人了吧。”正说着,更让人惊愕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蛇怪的一只眼睛突然从半空中掉到地上,滚出老远。而另一只眼睛见状,居然迅速的向掉到地上的那只眼睛靠近,最后两只眼睛几乎是撞在了一起。

小津与哑儿看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这时却听得其中一只眼睛竟然发出了声音:“柱子,你他娘的眼睛往哪看?好好走路行不行?就不怕把自个儿摔死呀?”

小津只觉声音极其熟悉,连忙伸直脑袋,聚起神来定睛一看,原来那两点红光不是一双眼睛,而是两只略显破旧的萤石灯笼,提着灯笼的正是自己的小兄弟柱子和狗仔,而刚才发话骂人的则是这班孤儿中的头头——小阵哥。

小津又惊又喜,冲三人喊道:“小阵哥,你们疯啦?这夜漆夜黑的上山来干什么?”

三人听得小津声音,立马加快脚步跑到小津面前,小阵哥嘿嘿笑道:“我们这群疯子夜漆夜黑的来听你这个疯子唱曲来了!怎么,不乐意啦?”小阵哥说着顿了顿,又道:“你刚才那曲唱的啥?真够鬼哭神嚎的。”说完,笑着抽出一把匕首,绕到小津身后,要为他松绑。

这个小阵哥看着只比其它孤儿大个一二岁,却是众人中的首领,自小带着众人坑蒙拐骗,偷鸡摸狗,打架争食,自然力气不小,几下就把绑着小津的绑绳割断。

小津落到地上,一把夺过小阵哥的匕首,骂道:“你们真是不要命了,这山上正闹蛇怪呢,谁要你们来救?也不知那蛇怪什么时候出没,去去去,赶紧滚回山下去。”

小阵哥心想好家伙,本大爷不顾危险上得山来施救,你张之津不感激就算了,还劈头盖脸的把自己大骂一顿,真是不识好歹。只是想到自己这个小兄弟素来如此,也不跟他计较,回道:“大爷就觉着这样刺激,你管得着?”

小阵哥话刚说完,一旁的狗仔抹了抹脸上被山风吹出的两行鼻涕,伸手不自觉的拉起小津衣袖,倾刻间手上的鼻涕悉数抹在小津的衣袖上,只听得狗仔豪气干云的说道:“咱们几兄弟说好的狗肉一起吃,衣服一起穿,打架一起上的,春明那老不死把你捉上山了,咱们说什么也得来救。”

一旁素来胆小的柱子却心中害怕,不禁推了推小津,道:“小津哥,这里有蛇怪,我怕,咱们可不可以先下得山去,有什么回头再说?”

小津点了点头,道:“有理”,又提起匕首指了指哑儿,道:“我要把她带上。”

“她是谁?”众人望向哑儿,不禁问道。

哑儿看着小津,不敢相信这个与自己素昧平生的少年会在这么个危急关头还心系自己安危,而不是马上撒腿往山下逃去。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她是个哑巴!”小津倒是说得轻巧,紧接走到哑儿身后,为她割开了绑绳。哑儿晓是被绑得久了,腿麻,落地的一刹一下没站稳,跌在地上。

小津扶起哑儿,道:“晓是腿麻了。”说完把匕首别在腰间,然后背过身弓起腰,冲哑儿叫道:“来,我背你。”

哑儿却倔强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可以走。

小阵哥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一手揪起哑儿扔到小津背上,道:“这他吗逃命呢,还婆婆妈妈干嘛?赶紧撤。”

正要走,背靠山壁的小津突觉天上滴下了些什么,头上显见一湿,不禁奇道:“咦,这好好的天,怎么突然就下起雨来了?”说着伸手往头上的湿处一摸,只觉手上满是粘粘稠稠的液体,连忙放到鼻前一闻,只觉那液体腥臭无比,中人欲呕。

旁边的小阵哥心头奇怪,道:“那里有下雨呀?我这不全身都干着吗?”话刚说完,只听得“挞”的一声,刚好天上又掉落好大一摊液体在他头上。

小阵哥连忙抬头一看,眼中所见让他忍不住骂了一声娘:“他娘的!这是只什么鬼?”

只见小阵哥说着双腿发麻,禁不住倒退两步摊软在地。

众人见状,连忙抬首往山壁高处望去,只见数十丈高的山壁之上,不知什么时候蜷伏着一条巨大的双头怪蛇,那蛇在明亮的月光下周身泛着金光,正不停地吐着毒舌,粘稠的液体从它的毒舌上不住滴下。

大蛇端详着下面那几个小孩,眼中全是欣赏与满足。是的,对它来说,今晚的“宵夜”可终于有着落了。

①萤石灯笼——萤石由于能有效对付禽奇,故被列为军用。但南国与屯勾交战多年,国库空虚,朝廷遂于六年前决定在不影响军需储备的情况下,工部可以开采萤石以作民用,并以此充实国库,当然实行的还是国家专卖制度。于是这些夜光能力突出的萤石便在南国工匠的巧手下被制作成各种照明工具,并彻底取代蜡烛等常用照明材料,在于当时,也算是照明界的一次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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