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唯一一个听众都不理我。
没存在感,失败啊=。=
车很快开到那个名字听上去十分装B的寥汀花榭门口,好一所花木掩映的大宅子,藤萝爬满了紫藤萝。
咦,豪宅也,在现代估计三万一平都买不到。
大伯勒紧马,回头示意本人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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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悻地跳下车来,我最后回头看了看驾车的大伯,总是不甘心。
十分挫败地问:“大伯,你能和我说句话吗?我自从到这儿来就没见到你这嘛酷的人,要知道连妖孽冷酷无比的帅哥都被我的气场克住,你为毛就是不理我呀不理我,你给我个原因,好不?”
大伯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咦?
我立即想到——难道大伯听不见?
我指了指大伯的耳朵。
大伯点点头,然后开口,以十分干瘪呕哑的,似乎因为太久没有说话所以都忘了怎样说话的声音缓慢道:“小人……听不见……”
我雷击一般呆住。
听不见?
那是因为……
大伯连比带画:“以前……做了错事……耳朵……被……废了……”
我从这句话中听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虽然外面是如水哗哗泼下的日光,我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玉莲,和她的主人,定然是故意的。
知道我定然会打探一切可以打探的消息,就给我派了个聋子赶车人。
毒啊。真是太精明了,枉我还自以为精明。
而且,这个聋子还是被废的。
只能读懂唇语。
他做错了什么事?
竟然需要废掉耳朵,这个主人够心狠手辣!
我故意假装不懂,比划道:“大伯,你做错了什么?”
大伯摇着手,示意不想说。
我鼓励他:“说吧,我不会告诉你们主人的。”
大伯眼中原本都是疏离和恐惧,却毕竟不敌我这专业的,诱人招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