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你说的那僧侣手里当真有此宝物?我们现在就去把它弄来,让这些人先锁在这里,等会儿来料理他们也不迟。”如此听来陈宝莲没有把事情说于金志成听,所以他才问了这个问题。
听得陈宝莲道:“成儿莫急,等会儿只怕来不及了,我也是今晚才知道这些事情。我看见天竺僧还有白子聪他们把这些人在客厅上灌了药昏迷之后,他们身上的东西全部拿着,而看那天竺僧对这什么叶帮主,我听得有人在厅上如此称呼他,对他身上的东西特别上心。待他和子聪进得厅外一个厢房里,我便暗地里跟随而去,见那老和尚身披伏魔裟,当着子聪面儿,双手合十,不知叽叽喳喳的在念些甚么。”说道这里陈宝莲看着金志成,说话的声音不由高了起来:“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么?那天竺老贼凭空消失了!却还能跟子聪说话。”
“那后来怎样了?那个天竺僧去了哪儿了?”金志成听着甚感好奇,不由得问了起来。
“后来他又现形回来,当真是奇怪异常,不过又听他说,那个所谓的伏魔裟极是伤身体,看着他现形回来,也是痛苦不堪的样子,然后天竺老和尚又执起那柄长剑说:'这柄剑能斩魔除妖,但是它须得加一点东西上去,方才显现它的奥要和惊人威力!'然后子聪问他以后那鸠摩老秃说是要在剑身上涂一些龙血。可是人间哪里有龙了,龙也没有,哪里来的龙血了。后来天竺僧侣说这伏魔裟和宝剑合起来都抵不这帮主身上的龙甲,于是这天竺僧侣和子聪又去这密室,要胁迫叶帮主说出龙甲的下落。”说到此处陈宝莲停了一会儿,走向金志成身旁道:“本来这些事情我是没想着要插手,可是白子聪他听信那僧侣馋言,往日里更是对我冷落了,更让我无法容忍的是他背着我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知道这其中是那个天竺老秃怂恿他做的勾当,那老秃我早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白子聪却要执意跟着他。我怎么也不能容忍他们得逞,所以一听他们说要去这密室寻问龙甲的下落,便想了一个计策,我就假装有病,便派了一个下人跑去密室告诉子聪,说有重要的事情相商。等子聪和那老秃一回屋来,我便躺在床上告诉子聪说我怀孕了,怀了一男孩,肚子痛的厉害。听到这话那天竺老秃便对子聪说:'今晚先这样了,明日天亮再去料理那姓叶,你好好照顾你老婆。'我就躺在床上一直等白子聪睡去,等他睡了过去,我便匆匆忙忙不管昏天黑地的来寻你成儿,什么也来不及说把你带这儿来,就怕那天竺老秃来此再抢了先机问得龙甲下落。我哪里怀了白子聪的孩子,就算怀了孩子也是你的成儿!我只想和成儿长相厮守,那姓白的他想怎样就随他了,我也根本就不在乎他!”一听这话谁都明白这金陈二人有染。
最后陈宝莲道:“如果姓叶这厮再不说龙甲在何处,我们就此杀了他们,谁也别想得逞!”
说话间却见一个女子匆匆的跑进来,这是陈宝莲的下人,是他吩咐这人在外面看风,若是外面有什么异动,便叫她速来密室禀告:“夫人,金公子的老婆寻这儿来,她在院子里大喊大叫,怎么办?”来不及陈宝莲作何言表,忽见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子跑进来,不等金陈二人言语,便愤然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狗男女整日纠缠在一处,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姓陈的,你本已知道金志成乃有妇之夫,为何总是与他相缠,破坏他人家庭,欺负我不会使武打你不过是么?你这下三滥的贱女人!”金志成正欲上前劝阻他的老婆恶言伤人,蓦地里但见陈宝莲忽起一手,挺起长剑直往金志成老婆当胸刺去:“你以为成儿还爱着你么?今天就跟你做个了断!”长剑已刺入了对方胸口,金志成出于本能的跑过去扶住了受长剑所刺奄奄一息的老婆,欲言又止,不知所措了。陈宝莲一剑刺倒金志战老婆后,一下子变得面目狰狞:“成儿,以后没人可以阻碍我们俩在一起,她死了更好,省的碍手碍脚!”金志成在一旁扶住他的老婆一直没有说话。
便在此时,陈宝莲手执兵刃走近叶子凡跟前厉声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再不说那龙甲的下落,我现在便一剑一个杀了你们!”
叶子凡道:“我可以告诉你龙甲在哪里?但是你得放了我们,至少先让我们离开这昏暗之所,现在龙甲也不在我身上,出去外面我才能更好的告知你们龙甲所在之地。”叶子凡如此说来是想用缓兵之计,他知道以现下的情势和对方用强,他们几个人势必要吃大亏,但是到得外面势态就不一样了,至少空间较大,也不会那么被动的受束缚了,而且那个时候再与他们做计较,兴许事情更有出现转机的可能。倘若陈宝莲真的就此应了叶子凡,叶子凡在想,若是这样,到了外面即便九死一生,也非得拼命了,别无它法。
“你说话当真?若是想使诈,你们都得死!”陈宝莲将信将的问叶子凡,同时在心里想着要不要答应他。
“莲儿不可轻信他所言,让我来!”金志成一面说着,一面把他的老婆放下,来到叶子凡跟前严然道:“你不在这儿说是么,那我先杀了你旁边这女子,然后再杀其它人,我看你说还是不说!”金志成正欲伸手往一旁的李银铃刺将过去,忽见叶子凡奋力踢出一脚,正中金志成腰眼,呯的一声,对方猝不及防,不由的向一边滚出数尺,直来到密室的门板边处。这一着叶子凡可算是使足了全身力道,自从他中了那天竺僧和白子聪道儿,前几日在酒桌上不慎服下什么所谓的销魂散,身体一直无法恢复,然看得那金志成欲意出手伤人,只好拼命相摶。
但见门口处金志成立马翻身跃起,看那表情显是恼怒已极,同时间又见陈宝莲手握长剑朝叶子凡几个人正欲撕杀而来。恍惚间但闻金志成啊的一声残呼,这声音在这密室里听来确有几分心悸之感。众人抬眼望去,尚不知何故,却见金志成倒在那里不省人事了,陈宝莲见状忙不跌的蹦了过去,扶起金志慌乱着喊道:“成儿!成儿!你怎么啦?!”
“师叔,我们动手吧!现在不出手恐怕没机会了!”李云飞听着叶子凡所言,内心不免咚咚的跳了起来,其实凭。。,李云飞心跳厉害倒不是因为念及自己生死,而此举毕竟关乎五个人的生命,换作谁身陷如此况境都不免有此反应。
然而不及李云飞飞作何反应,门口又出现了两个人,便是天竺僧和白子聪,显然金志成是中了那其中一人道儿才就此毙命。这二人后面又有好几个人跟了上来,皆是前几日在白子聪客厅上面蒙黑纱的几个西域人。
白子聪见得陈宝莲在此,已然火冒三丈:“你果然跟这小子在一起!你这样叫我情何以堪?”
“白子聪,我真后悔嫁给你,当初你只不过是个贫穷的小喽啰,你拿我是当你跳板是吗?,达到目的就想过河拆桥不理我,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自己有数。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那些事情,我清楚得很。好!成儿也被你们杀了,现在还想杀我,是也不是?白子聪,我以神的名义诅咒你,你今生今世再无安宁之日,不得好死!”白子聪听得也是忍无可忍:“你我夫妻一场也就此结束吧!”说话间白子聪猛然递出长剑朝陈宝莲咽喉刺去,给自己的老婆要来个一招毙命,却不料陈宝莲挥剑一格,向白子聪反攻起来。一旁的天竺僧早已凝神关注陈宝莲的动向,不等陈白二人拆上几招,他便陡起右手,一枚细如针尖芒麦的毒针于袖间飞射出来,随即陈宝莲啊的一声惊呼,胸口中了天竺僧的毒针,她瞪着双眼望着天竺僧口中微弱的说了一句:“成儿就是被你害死的!”而后便即倒下。
眼看这情势,料来叶子凡几个人定是要凶多吉少,不免厄运了,但见天竺僧朝叶子凡徐步走来,面有杀气:“叶帮主,可曾想好了,你若决意不说那龙甲的下落,我便先杀旁边这李老头,逐个杀来。让你最后一个死!你这小子倒是有点怪啊!我现在总算明白了,看你那天在和平镇的客栈里,出招有怪,一定是跟这个伏魔裟有关。用它还会隐身,要是早些想到这一点,那天和你的小媳妇在那破庙里,就该把这东西拿走,不过现在也不要紧,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说完,天竺僧哈哈地笑了起来。
“老秃驴,有种你来杀我,我李云飞绝不眨一下眼,下辈子我做鬼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话语方了,突然间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青衣少女子,不及天竺僧上前收拾李云飞,只见青衣女子身形一晃,闪到天竺僧跟前使一招“只手遮天”,呯呯的两声,天竺僧左右脸颊上各吃了一记重力耳光,天竺僧内心已然大骇,感觉这女子如鬼似魅,适才这两记耳光打来看似平平,然天竺和尚一眼看出这女子伸手打将出来却是颇具刁钻古怪。天竺僧吃得两记耳光之后不由向后退了两步道:“你是何人,我与你有何仇怨!?”说话的同时他斜睨扫了一眼近旁的白子聪等人,然令他怪异的是那些人皆是僵在当地无任何动作。原来这些人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女子点住穴道无法动弹了。
天竺僧大惊失色,又望了一眼叶子凡李云飞那些人,却是没被女子点住穴道,天竺僧内心一证:“你……你……不是……”他本欲想说你不是人,一紧张话也说不上来,不待他说完,这女子又扬起一手朝他面门劈去,这一招却是天竺僧忽然一个弓身避过来招,不仅如此,天竺僧还出掌反击了一招,然他一出手欲攻此女子,这女子不避不闪,看对方一掌击到,却是破天荒的即刻隐没消失不见人影了!他心中一忖,感觉今日遇到了奇门邪术,便想着见机逃去,蓦地里却见那女又现形回来,执起之前倒在地上的陈宝莲身旁的一柄长剑,以风驰电掣之速迎着天竺僧正面,朝他的左胸膛狠刺而去,那老和尚应招也是被逼无奈,眼见那女子来剑,硬生生的伸出右手抓住急刺而来的长剑剑身,然这女子来剑势劲力疾,岂容他一手之力抵卸强力,待那天竺僧伸手一抓住长剑,因那长剑剑刃锋利异常,加之来势甚急,他那右手上的五根手指立时被切了下来,伴着天竺僧噢噢的两声残叫,只见那女子平行地面身飞出剑,一刹那,她手中的长剑剑顶,穿透天竺僧左胸瞠直至密室墙板,随着叮的一声金属尖响,长剑穿板而入,天竺和尚活生生的被钉在墙上残呼不已。却还是忍着疼痛望着女子道:“若非老僧今日误用那伏魔裟伤了身体,纵然尔等乃来自阴曹地府之流,也未必是我的敌手,你这样来与阳间之人做乱,大逆不道,有悖因果,终归会遭到报应!”
“你做的大逆不道的事儿,还少么?”女子说话间伸一手点住老和尚的渊腋穴,让他说得却动不得。而后又看不远处丢于金志成旁边的一柄长剑走过去,待她执起长剑,便听得叶子凡对这女子道:“姑娘你是何人?为甚么要帮我们?”
“叶大哥,待我收拾这些胡作非为的歹人,再和叶大哥解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