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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罪恶的黑暗〔三〕伤害——罪恶

从那次我和李月不欢而散后父亲一直把我锁在屋里。每天都是母亲偷偷地把饭送过来,为了坚持我的意愿我与父亲抗争不吃饭,每次母亲都是劝我可我就是不听一定要好好坚持自己的思想让父亲给我情感的自由!

“娃儿他爹!你看这孩子连续两天都没吃东西只是喝点儿水,你看看这样子下去孩子会儿撑不住的!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天吃晚饭时母亲和父亲谈论我在的房间听得很清楚。

“甭管他!这个混帐小子,我看他能顶几天?如果再不管管这个混帐东西,已后他能听你我的话么?咱们还有几年活头老了还是靠他养,他不听话已后咱该咋办啊!”父亲放下碗掏出烟袋点上烟说。

“嗨!他爹那你说这孩子老是不好好吃饭那怎行,本来咱儿子的身子还结实,这他不吃饭我怕他会挺不住!我看你还是把他给放了吧!”母亲也放下碗筷擦擦汗说。

“哼!就你是他亲娘啊!难道我就是他亲爹吗?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伤心也很担心可那有什么用呢?那样会害了他的!我看他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准会吃饭,人吗是知道什么是饥饿!”父亲对母亲说。

“哎,娃儿他爹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能不能劝劝她让他吃点儿饭!”母亲几乎用哀求的语气来对父亲说。

“哎!娃儿他娘你就别再说了反正我是不去!这娃儿可都你给惯坏的,弄得连我话都不听!”父亲磕打磕打烟袋说。

“嗨!他爹你说已经都这样了你能让我怎么办?我看你还是别管了孩子也不小了眼看已是成年人!你说你这是何苦来的呢?他有他的想法你依了他吧!不然再这样下去孩子会垮的!”母亲双眼含泪说。

“娃儿他娘!让你说他那个姑娘能行吗?可靠吗?人家的父母全是铁饭碗,再看看咱儿土里刨食一对农民人家能看上吗?这门不当户不对的能长久吗?让你说邻村这姑娘多好家庭和咱差不多!人家姑娘长的多好看你说咱这个混帐东西就是不同意!哎!越说我越来气!我可是教子无方啊!”父亲气得把烟袋往炕上一扔身子靠在墙上唉声叹气。

过了一会儿父亲又说:“娃儿她娘!你就别管了这次就听我的行吗?”

母亲摇摇头没说什么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饭向我的房间走来。

“娘!我想出去!”母亲从窗户把饭送进来我看母亲说。

“娃儿!相通了?先吃饭!哎,那个姑娘多好要不我在找人儿给你说说行吗?”母亲笑着说。

“娘,你把饭拿走吧!我不想吃!我想睡觉了,您回吧!”我转身就走回到炕上躺下不在出声。

“看你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快啊?星月,你就算给娘吃呢行吗?”母亲双眼含泪向我哀求道。

我并没有去理会母亲此时我心如磐石,心里只想我爱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王倩〉谁也改变不了的!

“孩子你起来吃点儿吧!你看人都瘦成什么样了?再不东西你会挺不住的!娘求你了!给娘吃点儿吧?娘求求你了……!”一听这话儿我连忙睁开眼睛看见娘正要……。

“好了,好了!您别这样我吃还行吗?”我哭着从母亲的手中接过饭,草草地吃了几口但还是咽不下去。

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把所吃饭全都吐了出来,趴在炕上失声痛哭!也许是父亲听到我的哭声走了过来大骂道:“哭什么哭?没出息的东西!你长点心眼吧!你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多重!你也好好看看就咱家这种条件如果我同意了先不说她的父母同意吗,你说你已后能有好日子过吗?你没好日子过那我和你娘能好过吗?我们还能指望你吗?混帐的东西你好好想想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哎!”父亲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拍了拍窗户。

就这样连续过了几天,每次都是母亲过来送饭。看我日渐消瘦的面孔她再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看我流着眼泪把饭放这儿就走,我也只是吃一点点儿心里想着什么时侯父亲同意了我再痛痛快快的吃一顿。

这天,晚上我正在炕上躺着忽然听见门“吱!”的一声我猜想一定是母亲来劝说我了,所以我并没有去理会,这时就听母亲说:“星月,娘知道你没睡!今天我是来告诉你你爹又托人给你又找了一个姑娘,听说那姑娘也姓王叫王倩!”我一听便来了精神,我坐起来问道:“她是什么地方的人,我见过吗?”

“嗨!傻孩子!我看你是上学上得糊涂了,这娘怎么知道你见过没有你不在家的时侯她经常来咱家帮妈妈干活,这个姑娘挺好的听说好像是初中毕业,我以为这样更好免得以后你俩吵架,你有文化她以后都听你的不是更好吗?”妈妈笑着对我说完。

听妈妈说到这我立刻心凉了又躺了下来,母亲一看急忙说:“星月,你是怎么了我不没说完你就躺下了!这个姑娘她有个优点,你先起来好吗?你听我说完!”母亲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双手捂着耳朵在炕上滚动大声说:“我不想听,不想听!”这也是我有生以来这么在对母亲撒娇。母亲沉着脸拉着我手说:“孩子儿,你好歹也得听娘说完好吗?这个女孩也是你婶婶给你说的你看看人家好吗?就算给娘看看行吗?哎!看来我可真是老了连儿子都不听自己的话了!我还有什么用啊?”母亲一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扶着墙哭着说。

我不再忍心让母亲哭下去慌忙坐起来下了炕跪在母亲的膝下哭着说:“娘!您别哭了,我听您的还不行吗?”

这个晚上我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我失眠了我不停地问自己:“刘亦,你这样就放弃你的誓言了吗?在爱河的那一头你爱的人也许也在期待你的消息,你曾经对她的承诺难道就这样变成空吗?你一向对自己的选择从不改变!你的执着呢?你的坚持呢?你究竟是不是真的爱她?你还是不是刘亦?你是不是刘亦!你是谁?”我不断地抽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睡着。我真想让自己消失可看母亲那有些苍白的两鬓,那憔悴带着泪水的脸我心软了:为了母亲我必须去想办法。哎!身为人子,父母用一生的心血来养育我培养我,看看父亲那苍白的头发年仅五十岁,看看母亲那满脸的皱纹微驼脊背刚刚四十五岁!怎么办呢?

第二天,我还在迷迷糊糊睡梦中。“星月!星月!快起来!快起来!你看这是你的通知书!”母亲又回头对正在外面干活的父亲喊道:“他爹你也快过来看看咱的娃儿考上什么好学校了!”

“好啊!好啊!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娃!今晚给你爷爷上柱香!”父亲高兴坐在我的旁边,他又回头对母亲说:“他娘啊!把我那瓶多年都不舍不得喝的二锅头拿出来再抄两个菜,今儿我破例和儿子喝一口!作为父亲没有什么可给的喝口酒就算祝贺了!”

“哎!好了他爹我这就去!”母亲笑着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通知书眼泪像泉水一样流了下来:终于自己熬到头了,倩!我终于可以见你了!我心里突然一亮心生一计,心里默念我可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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