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的脑海里似乎想起的一个声音......
“谁说不可以回到现在呢?只是现在文气不足罢了?”
王越彬不漏声色的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眼前的几位,并无其他的人。
“你不用白费心机的找了,你找不到我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器灵罢了。现在人多嘴杂不太方便,等你晚上入睡时我再找你细细说来。”
王越彬通过与王玉山交谈,知道了此时国家的种种政策与方针,尽管他知道这些政策并不适合现在的中国。可他有心无力,总不能跑到政府门口告诉他们自己来自60年后吧?告诉他们国家现在的政策对国家,对人民并没有用处?
呵呵,估计他们要不把他当特务抓起来,毕竟他没有身份证明,说不清自己的来路,底细。要么把他当做精神错乱的病人送进医院。
他要想改变这一状况,只能先安顿下来,先融入周围的环境。徐徐改变,历史上的各个历史名人,伟人不是傻子,他们能走到那一步,靠的不是投机取巧,而是一步一个脚印慢慢上去的。
PS:本文只是一本轻松娱乐的都市小说,如有各种历史方面的错误,请别较真。毕竟我不是写历史小说,所有有些方面的政策或人物如有错误,请见谅。
王越彬与他‘爷爷’一家吃完午饭,也跟着下地收割麦子。王第一次换上粗布衣服,感到有些奇怪。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看见一望无际的麦田,有的地里还种着油菜籽,山地上的花生也早已破土而出发芽。
“小兄弟,要不就算了吧。看你也是个学生身份,哪里下过地收麦啊。你就在地头等着我们吧,实在无聊就四处转转。等收完麦我就带你去县里,让政府安排你回家。”
“不用,不用。谁也不是天生种庄稼的命,我不会,可以学啊。你们先忙吧,让金书教我如何割麦子就行。”
王玉山看实在怮不过他,只好作罢。以为王不过是有些新鲜,等他觉得累了就应该不会再干了。
就这样以为来自21世纪的青年开始跟着一个八九岁的少年学起了如何割麦子。
......
“不对!不对!应该这样,左手抓住麦子的上半部分,右手抓住镰刀木柄的上端......”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要用右手抓镰刀,你非得左手。”
“......左右手不都一样吗?只要把麦子割下来不就行了,哪有这么多道理啊。”
“这里面的道道多了,要知道镰刀的刀刃是有正反之分的,一面锋利,一面钝。你用左手拿镰刀岂不是非常不好用吗?真笨!”
听到这里,王越彬拿起镰刀打量一番,发现果然如此。可怜了他这个左撇子了,真是痛苦啊。
他这次也不争辩什么,第一次试着用右手拿镰刀割麦子,果然感觉轻便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费力了。
......
半个多小时后,终于累的他直不起腰来了,刚刚一直弯着腰割麦子,开始还没什么。可时间长了这瘦弱的身体就受不了啦。他活动着身体看着前方自己只有25.6的太爷爷和八九岁的爷爷,感到一阵苦笑。
自己的来历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呢?就算说了,他们会信吗?
王越彬从口袋里掏出玉葫芦,用手摩擦这,心中闪过万千念头。
这时又有一道声音传入他的脑海深处,“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承受不了改变国运的反噬!”
“你到底是谁,少给我装神弄鬼!要知道太祖有令:‘建国以后神妖皆无!’现在已是末法时代的,天下灵气,元气都已消散殆尽。以后更是空气污染的不成样子,更不可能有妖魔鬼怪了。“
“哈哈,小子你不用拿这些话吓唬于我,我非仙,非神,非鬼,非妖,非魔。只不过是一个早已该烟消云散之人罢了,结果因做了件流芳百世的事得以以另外一种形体存活下来。”
“少说废话,你只管报上名来!”
“我的名字早就忘了,不过听我说完下面几句话你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戊已甲乙,居首共友,所止列世,式气光名,左互乂家,受赤水尊,戈矛斧芾。”
王越彬念叨这这几句话,感觉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他想了一阵实在想不出来也就不再想了,干脆继续割起麦子了。
过了许久,王越彬终于把这一席麦子割完了,而王玉山他们则在低头上歇息着。
“小兄弟,怎么样?累吧,还是赶快喝点谁歇歇吧。”
王点点头,一屁股坐在地上,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喝过几口水,开口道:“王先生,你也是位读书人。是否听过‘戊已甲乙,居首共友,所止列世,式气光名,左互乂家,受赤水尊,戈矛斧芾’这句话出自何处?”
“哈哈,小兄弟不用这么生分,老是先生先生的这么喊我。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喊我一声王大哥吧。”
王越彬到是想,可心里却有苦说不出,毕竟眼前之人可是自家太爷爷,让自己喊他大哥,心里的梗实在过不去。
只好道:“不是我过于生分,而是我的辈份太小,我是‘路’字辈的,而您是‘山’字辈的,辈份差的太多了啊。实在无法喊出口啊。”
“哦?小兄弟也是我们济南王家这一支的?不知你的长辈是?”
“唉,有些事情我说了你们也不会新的,索性就不说了。你们只要知道我不是坏人就行了。”
“看来小兄弟也是有难言之隐啊,罢了,不想说就不说了。我王家现在家徒四壁,并无余财。家中也只有基本当初从济南带来的书籍罢了,并无其他,所以我不担心。”
“多谢先生理解,我以后必有后报!”
“不用如此,我王家家训在上。既然当初小兄弟晕倒在我家门口,说明你我有缘啊。至于辈份问题就无所谓了,就当你我是个忘年交了。你喊我大哥便是,以后回了济南再依辈份如何?”
王越彬考虑一番,想不出其他办法也只好如此了。
“王大哥不知是否知道那句话出自何处?”
王玉山沉吟一番,用手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道“仓颉!对,是仓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