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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人生抉择

稻秧插下之后,林洪量爷孙两个人每天都会来这田间转上一圈,林文玄带来的稻米虽然装了几车,但只够种这一千顷良田。林洪量看着这新稻米所插秧苗长势比其他好上太多,每天都喜笑颜开,不时的感叹这神仙手段就是厉害!

几年的时间林云祥已经升至刑部左侍郎,位高权重,平时不能轻易离开京城。得知林文玄回到老家林氏夫妇对儿子的思念更与日俱增,不久就写了封家书让文玄进京团聚。爷爷奶奶当然心中不舍孙子离开,但是还是在十天后将林文玄送上了马车。林文玄本想一人骑马前去,但林洪量还是特意找了一辆大大的豪华马车,派出一些年轻力壮的家丁护送,还让杏儿和小桃在路上服侍。

马车的空间很大,里面放有一张不小的床榻,床榻前还放着一张小桌和几个小凳,整个车厢的内壁上都用一些布衬起来,窗口处挂着丝绸帘子,床榻边的柜子里放满了各种吃食。马车速度不是特别快,林文玄坐在车内,有两个丫环服侍相伴,饿了便吃些东西,无聊了看看外面的风景,倒也不会感到多么无聊。

一个多月过去,林文玄一行人终于到了京城和父母团聚,五年过去,家里也有了挺大的变化,父亲更成熟了,身上的那股官味也更浓了,家里也添了人口,新添了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最小的一个弟弟也已经两岁了。大妹妹林文娟此时已经十岁了,性格精灵古怪,见到林文玄便经常过来找他,天天缠在他身后。

哥哥林文德早已结婚生子,已经搬到另一处院落居住,林文玄回来便住进哥哥以前所住的小院。在这里住了几天,林文玄深深感受到这个时代的不同,他们一大家子住的是一个挺大的四合院,大院内分成几个小院,江书坤住在正院里,而另外两个姨娘所住的小院还比不上他现在住的地方。江书坤怕两个丫环伺候不周,又将自己身边的一个丫环琴儿派过去服侍他。

哥哥林文德不喜欢读书,考上秀才后又参加两次乡试都落第了,但是父亲位高权重,家中也十分富有,他经常在外面吃喝玩乐,在京城中也结交了不少官宦子弟,成亲之后更经常在外玩耍。他有时候也会带林文玄出去见见世面,但是去过几次林文玄觉得无趣便常呆在家中,无聊之时自己带上家丁出去逛逛。

这天,林文玄无聊之下,带着家丁林大牛在京城逛了起来。此时国泰民安,京城自然也是繁华热闹,二人逛了一会儿就来了京城比较有名的一家酒肆“飘香楼”内吃酒休息。

飘香楼是这京城内最有名的一家酒楼,里面的菜肴十分丰富美味,酒更是一绝。林文玄前世并不好酒,再好的酒到嘴里他只会觉得辣辣的,但是这里的酒却多是米酒和黄酒,度数较低而且带有甜味,所以林文玄也喜欢上喝酒了。这里有一种叫做“飘香醉”的酒更是酒中极品,其味道十分香醇,色泽淡绿,入口绵柔,自从跟随哥哥来喝过一次之后他便喜欢上了这酒,他本来就修习道术,寻常酒不管喝多少都没有醉意,只有这家的飘香醉喝多了才有些醉意。

天近正午,飘香楼的生意特别好,大厅中坐满了人,林文玄喝得也有些微醉,这些天来他一直想自己要做些什么,在山上跟随张三丰学习数十年,回家后却整日无所事事,让他心里十分烦恼。也许受前世的影响,他厌倦了考试,在这里也不想考状元,可是做些什么合适呢?想到这些烦心事又是一口酒下肚,忽然他想起李白的《将进酒》,随口念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时飘香楼已是人满为患,两个长相十分俊美的年少公子也正打算在飘香楼吃酒,只是转了一圈没有座位,听到林文玄的诗心中十分喜爱,心想:“这首诗虽然有些奇怪,但意境好高啊!”不禁站在一旁听完后才走过去道:“打扰公子雅兴,这店中已经满了,不知道我二人坐在这里是否方便?”

林文玄只顾喝酒,并没有过多理会,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喝着飘香醉。其中那白衣俊俏公子坐到林文玄对面,见到林文玄并不理会自己,说道:“公子好文采,公子刚才所念非诗非曲,却另有一番韵味!

林文玄听了不禁苦笑,道:“公子误会了,这诗并非在下所作,在下只是胡乱读了两年书,哪里有这么好的文采。”说着看了看那白衣公子,那白衣公子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白皙的皮肤,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俨然是一位官家公子。而这白衣公子身旁的那位公子身材略小,面貌玲珑,较之这白衣公子却少了几分贵气。

那白衣公子看到自己被林文玄这样盯着,顿时脸上微微泛红垂下眼睛,林文玄虽然微醉,但他心里异常清楚,这两位公子并非寻常人家,也不愿再多停留便告辞离去。

这天夜里用罢晚饭,林文玄叫住林云祥道:“爹,文玄回到家中也有一段时日了,文玄最近感到迷惑,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

林云祥想了一下道:“你自己想做什么呢?”

文玄说:“爹,前几年,我随师兄看到百姓疾苦。于是在山上得了一些新的稻种,这些稻种产量甚高,如果这些稻种能够大量种植,可能就不会有那么多百姓挨饿受苦了。”

林云祥点了点头道:“我也听你爷爷说起你所带回家的那些稻谷很好,只是在没收以前还不好说产量如何。文玄,你小小年纪就能心怀天下百姓,为父心中很是高兴。只是这稻种即使再好没有朝廷的推广只靠我林家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能造福到天下百姓。”

林文玄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想要做这些还得需要借助朝廷之力。”

林文祥道:“你现在年纪尚小,何不参加科举,入朝为官实现抱负。爹爹入朝为官虽无能造福天下百姓,但是也为官清明,为民办事。”

林文玄本不愿参加科考,听了父亲的话沉思了一下,心想自己现在也无事可做,不如去考科举,便问道:“爹,若是参加科举在哪一年呢?”

林云祥听到后脸上不由地浮出笑容,他自小喜欢读书,也认为读书是最高尚的事情,当然期望自己的孩子也能参加科举,奈何大儿子林文德不喜爱读书,虽在他的强烈要求下读了些书,但两次乡试都落榜而回,二儿子跟张三丰学艺,三儿子却并非江书坤所生,心里一直都有遗憾,心里自然一直最希望林文玄参加科举了,林文玄自小就聪明异常,五岁时便已经出口成章,只是林文玄并非普通孩子他也不好强求,今日听到林文玄这样问一下子开心起来道:“文玄,你若想做成什么事,科举中举是最好的办法了。下个月就有童生考试,虽然仓促了些,但以为父现在的身份肯定能让你参加的!”

林文玄本来也是随口问问,但是看到父亲如此兴奋,心里明白父亲对他的期望,便道:“好的,文玄决定参加科举试试,谢谢爹。”

林云祥听到儿子决定参加科举心中大喜,哈哈大笑道:“好啊,为父明日一早就去为你说道此事,今年秋天便可以参加乡试,明年春天会试,殿试,我儿若明年高中状元,我林云祥也能留下一个父子状元的美名。”说完笑着便走了出去。

自此林文玄很少出去玩了,学习这么多年考个秀才林文玄还是有信心的,但还是在父母的要求下天天留在家中读书。林云祥好像比儿子还要上心,经常过来与他一起读书,讲述科举中要注意的问题,每日还让厨房做些补品送来为他补身体。

没几天林文玄就感觉十分难受,本来已到娶妻的年龄,每日面对三个美貌丫环就心里有些火热,不过因常年修习道术这才保持心中平静,现在每日吃那么多补品使他火气越来越旺,加上天气炎热三个丫环穿着清凉,使他难以平静下来专心做任何事。想想这个朝代确实非同前世,人身体发育要早很多,男子在这十五岁的年纪多半早已结婚生子。

林文玄心中火气大增以至于夜间都无法安然入睡,睡梦中经常会做春梦,梦遗也多了起来,只是他受前生思想的影响,并不会把身边服侍他的丫环作为发泄的工具。他几次向父亲提起自己不需要再补下去,只是父母还是心疼他刻苦读书,补品一天都未间断,而且在他不喝后还经常亲自端来让他喝下去。

江书坤也听丫环述说了他的情况,知道自己儿子长大到了该结婚成家了,只不过林文玄与安庆公主早有婚约,圣上现在正在找人选取日期,所以也没有张罗儿子婚事,但让三个美貌丫环照顾儿子也是希望儿子能够满意。林云祥夫妇听到丫环的回报后,还以为林文玄眼光较高看不上这三个丫环,又将二人身边最美貌的丫环派到他身边伺候。

新来的丫环名叫鸳鸯,本来也是一大户人家的女儿,只因后来家道中落,父母双亡,被一拐子拐走卖给了京城一家青楼,那青楼老板看她当时年纪虽小却已是一副美人胚子,便买下来刻意培养,只是那拐子后来因事被抓落入林云祥手中,这拐子怕受刑罚供认出许多他以前所做事情,也供认出拐卖鸳鸯之事,拐子判决之后林云祥将鸳鸯解救出来,又可怜她无处可去,便将她留在江书坤身边做了贴身丫环。这鸳鸯长相十分娇媚,在青楼的几年更是学了一身阿谀奉承的本领,历来都深得林云祥夫妇的喜爱。

鸳鸯早到了嫁人的年纪,只是林云祥二人宠爱这才末将她嫁于家丁,看到二少爷是个翩翩公子也是十分心动,加上她若能得宠于二少爷,将来还有可能被纳为妾室,地位也会大大提高。于是她打听到二少爷喜欢喝飘香醉,便托家丁用私房钱买了一坛回来放到二少爷房中,自己也精心梳妆打扮一番才前来服侍二少爷。

林文玄心中十分烦躁,看到那一坛飘香醉心中大喜,便大口喝了起来,一大坛飘香醉不过个把时辰就全进入他的肚中,头脑也有些昏沉,便在丫环的搀扶下回房睡下。不过天气炎热睡的也不安稳,忽然间感觉口干舌燥,醒来后便大叫口渴,不一会儿便看到鸳鸯身上只穿一件鹅黄色肚兜朝他走来,一时间心中火气压制不住,将她一把搂在怀中,手也忍不住的伸向了鸳鸯的肚兜内,鸳鸯心下早想如此也就没有推拒,而是很迎合的将自己身上衣衫除去,并帮着林文玄除去身上衣衫,林文玄更是亢奋的整个压到了鸳鸯身上。

红烛照亮着整个屋子,屋内一片春光盎然,林文玄从小便修行,身体自然十分强壮,阳气十足,再加上最近吃了太多补品,一时间兴奋异常,不停在鸳鸯身上耸动着。鸳鸯新瓜初破,不一会儿便承受不住,开始求饶。旁边屋的三个丫环早就醒了过来,琴儿服侍林云祥夫妇已经就曾见识过这些尚且好些,杏儿和小桃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场景,早已羞得满脸通红,等听到里面传来鸳鸯的求饶声,心中更是羞涩。杏儿心地仁慈,听得鸳鸯第二次不停求饶,心下十分不忍,强压下心中羞涩走进了内室,却被林文玄一把抱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林文玄习惯性的早早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身体两旁睡着的鸳鸯和杏儿,一时间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虽然这个时代主子强占丫环身体再正常不过,但他心中还是稍稍有些罪恶感,不禁起身披上衣服想出去透透气。

这一动静鸳鸯和杏儿都醒了过来,一时间想到昨晚的事这二人也都有些羞羞的,不过很快便放下心中羞意强忍着身体上的不舒服起身穿衣,并且服侍林文玄起床。

林文玄看了看二人道:“杏儿,鸳鸯,我会向我娘说这件事情,给你们一个名份的。”

鸳鸯和杏儿听到林文玄的话心中都是一喜,她们这些做丫环的,尤其有些相貌的,心中其实都希望能得到主人家的宠幸,成为妾室。自然听到林文玄的话都是很高兴,但鸳鸯想起林文玄附马的身份,脸上一黯,道:“二少爷,老爷说当今圣上正在找人挑选你和公主的婚期,我二人只是丫环,也不求什么名份,只要到时候二少爷别抛弃我们我二人也就知足了。”

林文玄又安慰了几句便走到院子开始每天的修行。等用罢早饭后,林文玄便将此事说与母亲,江书坤听完之后对林文玄说道:“文玄,公主毕竟乃当今圣上的女儿,金枝玉叶,到时候不一定能接受这两个丫环为妾,到时候先让她们二人做你的侍姬,等二人生下儿女,自然也就可以纳她二人为侧室了。此事你不必多想,还是快快读书准备科举才是。”说完,又叫了杏儿和鸳鸯到自己屋内说了一通,之后又赏赐了二人一番,让二人服侍好林文玄。

林文玄回到小院继续读书,夜里有了二女的陪伴也不再象以前一样偶尔感到孤寂。此事之后,林文玄的道术却变强了很多,以前有些不能施展的道术现在勉强也能施展出来了,让林文玄对张三丰所教阴阳大道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三日之后,林文玄考中的秀才,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但林家还是很高兴的聚在一起庆祝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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