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杰与王志刚接到陈爱霞的电话,两个心里好一阵暗骂,陈爱霞这女人好贪心啊,两个小时前还在一起翻云覆雨呢,这又打来电话了啊,真是陷入泥潭不能自拔啊。
两个人又不敢不来,人家可是市长夫人,又是一个母夜叉,动动嘴皮子就有他们两个好受的,今生遇到这种女人,那就算自己们倒了雪霉了。
任小杰与王志刚来到鲁家时,打开门的是鲁正山,这两个人脚还没踏进门里呢,鲁正山就摆摆手不让他们进门,两个人就是一愣,这鲁大少爷要干什么啊?怎么门都不让进?
鲁正山告诉陈爱霞他要带任小杰与王志刚去喝花酒,陈爱霞就不爽地骂他们臭男人,除了喝花酒你们还能干点好事不。
鲁正山带着任小杰与王志刚离开鲁家,这两个人跟在鲁正山后面,各自揣摩着鲁正山的心思,他们不知道这鲁大少爷又要干什么?这鲁大少爷身体刚刚恢复就不闲着,又想出什么歪点子啊?他叫我们出来准没什么好事,不是杀人就是放火啊?鲁齐鸣的两轮司机是惴惴不安?
鲁正山找了一个茶馆,弄了一个最幽静的包间,等服务员倒完茶水,任小杰终于憋不住了,就问鲁正山:“正山,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吗,看你脸色不好,又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还为捅你几刀的那些嫌疑人啊?”
鲁正山的脸色确实不好看,面沉似水,虽然这两个人都比他年长,鲁正山从来没有拿正眼瞧他们,在他鲁少爷眼里,任小杰与王志刚两人就是他的下人一样,一点身份地位都没有,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任小杰的话音刚落,鲁正山啪地一拍桌子,黑着个脸指着任小杰与王志刚道:“你们俩个干的好事,你们俩个干的鸟事啊!”
鲁正山突然发火,把任小杰与王志刚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把自己手里的茶杯吓掉了,王志刚的茶水还洒出三分之一,泼洒在自己的裤腿上,烫得他呲牙咧嘴,又不敢当面叫出声来。
鲁正山生气了,任小杰与王志刚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人就问道。
“正山,怎么啦,我们怎么啦?”
“正山,你别生气啊,我们干了什么事啊?”
这两个人干的事情多了,比如与鲁正山的母亲陈爱霞鬼混,这就足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哼,你们怎么啦,你们说说你们怎么啦,你们还能不能办点事情啊,你们干的什么球事啊,我来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看守所里的两名犯罪嫌疑人活了啊!”
鲁正山大发雷霆,指着任小杰与王志刚两人破口大骂,这两个人一听,当时就腾地站了起来。
“正山,你说啥,看守所里的两名犯罪嫌疑人活了,你指的两名犯罪嫌疑人,是不是那名海军特种兵与那名货车司机啊!”
鲁正山手指指点这两个人:“哼,不是他们还能是谁啊,其他的犯罪嫌疑人,我鲁正山犯得着关心他们啊,正是这两个王八蛋糕子啊!”
“啊,不可能吧!”
任小杰与王志刚一听,疑虑顿生,同时摇摇头,鲁正山继续骂:“哼,什么不可能啊,你堂堂的刑侦大队大队长整天干球去了啊,你任小杰就知道整天跟更年期妇女鬼混啊,看守所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都一无所知啊。”
“还有你王志刚王八蛋,整天也是只知道跟更年期妇女鬼混啊,你一个市长的司机,就一点这新闻没听到啊,你们都干球吃的啊。”
鲁正山骂得十分难听,连他母亲陈爱霞都骂了,任小杰与王志刚就难堪了,脸青一阵紫一阵,心里觉得憋屈,他们在心里说我们跟更年期妇女鬼混那也是你妈啊,可是又不敢出声。
任小杰与王志刚就像两个三岁小孩子一样,而鲁正山就如幼儿园的老师,把两个人训斥得一点屁都放不出来,只得乖乖的听训与受教。
鲁正山发完火以后,任小杰就向王志刚发难了:“王志刚,你办的什么事啊,事情一定出在你那两包药上面了,那两包药肯定是假药,要不然的话,那两名犯罪嫌疑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呢,一准是你弄来的药是假药。”
任小杰质问王志刚,王志刚可不干了,好你个任小杰啊,出了问题就推卸责任,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啊,想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啊,你好歹毒啊,亏我们两个同侍一个情妇呢,你就这样对待兄弟啊。
王志刚把两只三角眼一瞪:“哼,任小杰,你别卸磨杀驴啊,什么是我弄的药有问题啊,我看肯定是你调包了,把我给你的毒药调包了,你肯定是害怕自己受牵连就使用了调包之计。”
王志刚这样一说,任小杰就生气了:“放你妈的屁,王志刚你血口喷人,什么我怕受牵连啊,我任小杰能怕受牵连啊,我任小杰没有调包,就是你王志刚买的假药,你想坑害我们。”
任小杰指着王志刚鼻子骂,王志刚也不含糊,还以颜色:“放我妈屁,还放你情妇的屁,你才是血口喷人,你还是借刀杀人,我怀疑就是你调包了,就是你调包了。”
任小杰一听,嘴巴都气歪了,双手一伸就掐住王志刚的脖子,一边死劲地掐他,一边骂着:“好你个王志刚啊,放我情妇的屁,那不是你情妇啊,我们两共待一个情妇呢,那就是陈爱霞,有你这样骂人的啊,你个王八蛋啊。”
任小杰掐住王志刚的脖子,王志刚肯定不干了,他也伸出双手掐着任小杰的脖子,两个人在包间里展开了掐脖子比赛,扭打在一块,噼哩啪啦一顿扭打,桌子也倒了,椅子也倒了,茶具也摔了个粉碎,弄得一地的狼藉。
任小杰与王志刚扭打成一团,鲁正山也不劝架,抱着膀子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狗咬狗,任小杰与王志刚打了足足有十分钟,战斗自动结束了,这两个人也都挂着不同程度的彩,鼻青脸肿,鼻孔嘴角都冒着血,衣服也被撕烂了,露出胸前的两个点来,两个人惨不忍睹。
任小杰与王志刚结束了战斗,鲁正山冷哼着问:“哼,你们两怎么不打啊,你们继续打啊,你们两个狗咬狗怎么不咬了啊,你们继续咬啊?”
任小杰与王志刚横头倔脸,互相都不服气,但是不再动手了,也不吱声了。
鲁正山道:“哼,瞧瞧你们这副德性啊,还同侍一个情妇呢,关键的时候都互相咬了,你们要是那个什么战斗年代啊,你们两个肯定会当狗汉奸,太没有一点骨气了,真是两个脓包。”
任小杰与王志刚被鲁正山训斥得没有一点脾气,两个人低头不语,鲁正山看看他们那窝囊样,那是直摇头啊,怎么遇到这么两个废物呢。
鲁正山喊来服务员重新摆桌子倒荼,服务员进来一瞧包间里乱成一窝粥,当时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鲁正山告诉她这两个人茶喝多了耍茶疯呢,你只管重新摆桌子倒茶,所有损坏的东西,我们都照常赔偿。
服务员看看任小杰与王志刚两个人,眼睛肿得跟熊猫一样,鼻孔成了猪鼻孔,她可是第一次听说茶喝多了还会耍茶疯的呢,这耍茶疯比耍酒疯还要厉害啊。
人家答应赔偿了,服务员也不敢再说什么,又重新摆了桌子倒上新茶,服务员退出去以后,鲁正山招呼任小杰与王志刚两人坐下。
鲁正山道:“你们啊,太让我失望了,一个是刑侦大队的大队长,一个是市长的司机,那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就这么点事吗,你们就沉不住气,互相狗咬狗,你们说说你们还能干点大事不。”
任小杰与王志刚小声辩解着道:“正山,这可不是大事啊,人命关天啊,他们活过来了,那证明我们失手了啊,那可就大祸临头了啊。”
“是的啊,正山,我看我们得想办法了,要不我得赶紧出去躲一躲。”
“啊呸,你们两个真是窝囊废物啊,什么大祸临头啊,看你们吓得那样子,好事世界末日到了一样,还想出去躲一躲,你们慌个什么劲啊,他们两个罪犯是死而复生了,那又有什么大不了啊,他们不可能知道是你们干的呢。”
鲁正山吐了一大口唾液,大声喝斥两个人,鲁正山也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两个人怎么这么胆小如鼠,他都有些后悔了,当初找他们办这件事情,万一以后有个什么闪失,这两个人肯定把自己给吐了出去。
任小杰与王志刚战战兢兢地道:“正山,这还大不了啊,只要他们死而复生,警方一审问再一调查,那就会查到我们头上啊,那不就是东窗事发啊,正山你可是知道的啊,我是把药给了史新玉啊,他们查到史新玉头上,那史新玉就会把我吐出来。”
“是啊,小杰哥说得对,如果把史新玉关了进去,那小杰哥就难逃其咎,小杰哥一旦落网,下一个进监狱的人就是我王志刚啊,我现在是好害怕的啊。”
任小杰与王志刚是真怕了,浑身直哆嗦着,一直打着寒颤,本来他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虽然见过世面,可是贪生怕死的性格就是改不掉。
鲁正山看着两个胆小如鼠的人,他仰天大笑起来:“哈哈,你们两个鼠辈啊,你们就放心吧,我鲁正山保管你们没事,因为史新玉不会把你们吐出来,因为史新玉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