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钟,晓月市第一看守所。
犯罪分子高峰又被王小六“照顾”,王小六“照顾”高峰那是成了每天的功课一样,一节课也不会漏,王小六都变成了班级的班主任,每天都对自己的授课即认真而又勤恳。
今天也不例外,王小六又授课了,他的几个死党非常听话,将罪犯高峰拖死狗一样拖到王小六的面前,罪犯高峰早已经习惯了,每到功课的时间,那就乖巧得不行,像一条温顺的哈巴狗摇着尾巴当起王小六的坐骑。
王小六一番折磨以后,又加了一项新的内容,几个死党把高峰的嘴巴扒开了,灌进去一大把药丸,高峰被几个狱友擒着动弹不得,任凭他们灌进去药丸。
时间不大,被灌进药丸的罪犯高峰,全身抽搐起来,口吐白沫脸色突变,他想大声呼救,被王小六的几个死党死死地擒住,嘴巴也被堵上了,根本没法子动弹。
五分钟过后,罪犯高峰七孔流血,那张脸就像茄子皮一样,两个眼球突出眶外,面目十分地骇人,不过人已经死了,手脚蹬直了,鼻孔没有气息。
又过了五分钟,王小六拿手指一探高峰的鼻息,确定罪犯高峰彻底死亡,他才敲打门环高声大喊:“不得了啦,高峰畏罪自杀了,赶紧救人啊!”
“不得了啦,有人自杀了,赶快来人啊!”
刚才发生的一切,狱警史新玉都看在眼里,他确定高峰死亡了后,才转身离开,一听王小六他们敲打铁门,他才返回来,打开铁门一看,罪犯高峰服毒自杀,已经气绝身亡,没有了一点气息。
史新玉赶紧向所长汇报,所长带领同事们赶到,安排车辆将罪犯高峰的尸身送往医院,人虽然已死,但是送医院急救还是必须走的程序。
罪犯高峰的尸身送往医院不久,看守所内又发生一起服毒死亡的案件,服毒自杀的人是货车司机张三宝,同样是七孔流血而亡,服下的毒药正是毒鼠强,张三宝死亡以后,同样被送往了医院抢救。
史新玉去了异域风情会所,在包厢里找到了鲁正山,鲁正山看到史新玉一脸的春风得意之色,心里就清楚了,鲁正山实施的计划成功了,两个犯罪分子已经畏罪自杀了,这件案件就成了一个铁案,假高峰一死,货车司机张三宝一死,真的高峰同志就将永无出头之日,想到真的高峰一辈子都要隐姓埋名,鲁大少爷是心花怒放,别提有多高兴啊,真是解恨啊。
不过,他没得到史新玉亲口汇报情况,他还是不大放心,还没等史新玉坐下,鲁正山就站了起来,拉住史新玉的手,急切地问他。
“兄弟啊,情况怎么样,那两名犯罪分子畏罪自杀了没有?”
其实,史新玉的心里挺复杂,任小杰找到自己后,交给他两包毒药,要让他实施鲁正山的计划,当时他非常地害怕,这可不是小事啊,那是杀人啊,人命关天啊,万一事情败露以后,那他就得被判重刑啊,有可能就是死刑。
可是,任小杰把面前的形势一分析,他就无可奈何了,上了鲁正山的贼船,想下来没那么容易,反顺都是一个死,进退两难,两头都没有路。
史新玉权衡利弊以后,他还是决心下手了,将毒药交给了王小六,又一直暗中查看看守所里的情况,两名犯罪分子服毒自杀的一切,从头到尾都看得一清二楚,确认两名罪犯已经死亡,他才来到异域风情会所向鲁正山汇报。
史新玉喘了几口气,才对鲁正山说:“鲁哥,他们已经死亡了,服毒的全部过程,我都一直在旁边监视着,那两名犯罪分子的的确确死亡了,都是七孔流血,面目十分地可怖,惨不忍睹啊!”
史新玉想起两名犯罪分子的惨状,还是心有余悸,心里面还有些后怕,腿都有些哆嗦。
鲁正山还是不大放心,又继续追问:“兄弟,你确定他们都死了?”
史新玉狠狠地点头:“鲁哥,千真万确已经死了,在看守所里就断气多时了,才送往医院的呢,你就放心吧,他们的确死亡了!”
看史新玉的表情,鲁正山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史新玉不可能说假话,两名犯罪分子那肯定是死了,鲁正山真高兴,心里像开了几朵花一样,整个人都蹦起多高来,高兴得手舞足蹈,就跟几岁的小孩子过年穿上新衣服一样,那种开心的心情不言而喻啊。
鲁正山抱住史新玉的脑袋瓜子,情不自禁地在史新玉的脸颊上啃了十几口:“兄弟啊,我爱死你了,兄弟啊,我喜欢死你了,兄弟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弄了史新玉一脸的唾液,把史新玉都啃懵了,心里想这家伙什么毛病啊,是不是得了疯狗病啊,把自己的脑袋瓜子当骨头啃了啊,这鲁正山的嘴巴可不干净啊,那不知道啃了多少风尘女子,估计没少啃人家的脚指头呢,会不会有脚气啊。
史新玉觉得恶心,但是又没敢发怒,人家可是鲁大少爷,那是自己的大靠山啊,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人家是疯狗,那自己也只能当骨头了,任凭这王八蛋乱啃一气了。
鲁正山好半天才松开史新玉,从包厢的柜子里提出一个黑包,往史新玉面前一放,拍了拍史新玉的肩膀,指了指那个黑包,笑着对史新玉道。
“兄弟啊,我的好兄弟啊,你帮哥办事,哥绝不会亏待你,这就是你的酬劳,你打开看一看,如果觉得少了,我再给你添。”
史新玉看了看面前的黑包,那黑包鼓鼓的,应该装了不少钱,估计有二三十万之多,史新玉把黑包提起来,往鲁正山旁边一挪道。
“鲁哥,你把我新玉当兄弟,那就不能见外,这酬劳兄弟我不要,你都拿回去。”
鲁正山把眼一瞪,正色起来道:“兄弟,你什么意思啊,瞧不上眼是吧,人家说了,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你帮哥办了事,那就得有酬劳,如果你嫌少的话,哥哥我再给一包,你看如何啊?”
史新玉赶紧摆着手道:“鲁哥,不是兄弟嫌少,是兄弟觉得给的太多了,好吧,这一包我就收下了,以后有事,哥尽管吩咐,小弟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鲁正山狠拍了史新玉几下肩膀,哈哈地大笑:“哈哈,兄弟啊,这就对了,跟你哥就不要见外,跟着你哥啊,肯定会享尽荣华富贵,哥哥能吃香的,肯定就有你兄弟喝辣的啊。”
史新玉点点头:“鲁哥,你放心,我就跟定哥哥你了。”
鲁正山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史新玉一杯,自己端起来一杯,与史新玉碰了碰,将那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对史新玉道:“兄弟啊,好好压压惊,等会哥哥让余建军给你找两个新来的异域女郎,兄弟啊,这里的异域女郎,你还没有尝过吧,那可真是人间极品啊,真是风情万种啊,只要看上一眼,兄弟你肯定会迈不动腿啊。”
鲁正山一面描述着,嘴角都往外冒口水,那眼角都迷迷起来,一脸地下流之态,史新玉听鲁正山这么一说,他那心啊就骚动起来,好像百爪抓心一般,浑身都冒着邪火,不把它灭下去,估计就会被烧死。
时间不大,鲁正山要来了四名异域风情的女郎,将两个最风情的女郎让史新玉带到另外的包厢内,自己留下两个女郎,陪着自己销魂。
鲁正山没有夸大,异域女郎就是最风情,将史新玉折腾了一晚上,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钟,史新玉骨头都酥了,整个人就散了架一样,身体像被掏空了一般,连床都下不了,他都感觉成仙了,感觉上天了一般。
史新玉离开会所时已经快中午了,他提着那个黑包去了情妇小翠那里,让她把钱存起来,小翠打开那黑包一看,眼睛都发直了,从来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今天见到这么多钱,那真是心花怒放啊。
史新玉拿来这么多钱,小翠可开心了,抱着史新玉就一阵疯啃,又将史新玉的衣服扒掉,将史新玉推倒在床上,疯狂地折腾起史新玉来。
史新玉的情人小翠是一名医院的护士,她对史新玉挺喜欢,也把史新玉管得很严,每次跟史新玉胡扯的时候,还备着一个医用的量筒,胡扯完了以后,就让史新玉把货弄到量筒里。
史新玉把这件事情搞忘记了,拿到钱以后就兴匆匆来到情人小翠住的地方,结果小翠要跟他胡扯要他交货时,他就傻眼了,昨晚被两个异域风情的女子折腾了一晚上,货早就给抽空了,那还有货啊。
史新玉可倒霉了,被情人小翠惩罚得无地自容,又是跪方便面,又是跪绿豆,苦不堪言啊,他那后悔就别提了,想死的心都有啊。
可是这史新玉啊,还就喜欢小翠,对她百依百顺,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站着他不敢坐着,人间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啊,史新玉遇到小翠,就像老鼠遇见了猫,只能乖乖的听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