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了鬼,遭人暗算,弄得中年男女心神不宁,追出去好远,黑大个子恍然大悟过来,他们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
等他们赶回到徐月姣家时,徐富贵夫妇与徐月姣奶孙三人都不见了踪影,还有那个蒙面大汉踪迹不见,就连那三个死去的蒙面人也不见了尸体。
果不其然中计了,徐富贵他们都被救走了,很有可能成了另外一帮人的手中物,两个人越想越恼火,到嘴的骨头,成了人家的嘴中物,他们还互相埋怨起来,互相掐着脖颈,差点没有当场动起了手。
两个人把徐月姣家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任何一个人,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寻不到,也把房前屋后扒拉个遍,仍然是什么都没有,连一只跑剩下的鞋子都找球不到。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村子里的鸡接连地打起了鸣,狗叫之声也此起彼伏,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村子里有村民起床劳作了,两个人不敢久呆,互相一商量离开了刘峪村。
中年男女离开,一对年轻男女将徐富贵夫妇还有徐月姣奶孙三人从地窖里弄出来,徐月姣的孙子孙女身上都裹着被子,脸色也转了红润,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不过免不了发一场高烧。
这对年轻男女叮嘱徐月姣要尽快把孙子孙女送到医院里去,这么小的小孩子被冰水泡了这么长时间,那得及时送医,同时还有徐富贵夫妇俩,那也被冻得不轻,全身筋骨都僵直硬了,不及时送医的话,那后果会很严重。
徐月姣对年轻男女千恩万谢,希望他们留下姓名,年轻的这对男女笑了笑,没有留下姓名就离开了刘峪村,他们离开后,徐月姣找来村民帮忙,将孙子孙女还有哥哥嫂子两人送往医院。
年轻男女走出刘峪村,年轻女孩子就问:“你为什么放走那对可狠的中年男女,你为什么放走那个蒙面人,你为什么不把徐月姣他们送进医院里?”
那年轻的男子笑了:“哈哈,人家都说女孩子就是问题多,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为什么,其实,不用我回答你也清楚,无论是那对中年男女,还是那四个蒙面人,都是受人指使,他们有上家。
如果不放走那蒙面人,他就会死在那对中年男女的手里,那么一来那几个蒙面人的上家,就无从可查。”
年轻的女孩子继续问道:“如此说来,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都抓起来交给公安一一审询,那不都清楚了谁是他们的上家啊,干吗把他们放虎归山啊?”
年轻男子哈哈一笑:“哈哈,姑娘,估计这些人还没等到公安手里,他们就会死于非命,而且,这是一帮亡命徒,他们只收钱干活,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上家是谁,公安就是审询一年半载也得不到真正的口供。”
“不会吧,有这么严重吗,那他们的上家是谁呢,是几个上家还是同一个上家呢?”
年轻女孩子一肚子疑问,年轻的男子看了看她,诡异地笑道:“小姑娘,你问我我又问谁去啊,我跟你一样,一头雾水啊。”
“哼,你不是海军特种兵吗,你就是神啊,你还一头雾水啊,我还要问你,既然你把他们放走,是为了进一步查出他们的上家,可是你救了徐富贵一家人,为什么不问徐富贵他儿子的下落呢。”
年轻女孩子哼了一声,那名男子反问一句:“小姑娘,你认为徐富贵能告诉我们他儿子的下落吗?”
年轻女孩子扬起脸来,她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一双眼睛像两汪清澈见底的泉水,把年轻男孩的影子都映在里面,长长的眼睫毛,透着十分地秀气,她嘟了嘟嘴巴看着年轻男子。
“为什么不能告诉你,因为你救了他一家人啊?”
年轻男子用手指敲了那年轻女孩子的脑袋瓜子一下,笑着道:“小丫头,徐富贵这么精的人,他宁可不要自己的老命,还有老伴以及他妹妹一家人的命,也不肯说出他儿子的下落,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我们呢。
他心里清楚得得很,我们出手相救,那也是为他的儿子而来,我们是敌是友,他根本分不清楚,怎么可能如实相告啊,换成你是徐富贵,你会告诉我吗?”
那年轻女孩子伸手捶了一下那年轻男子的背,呶着嘴巴道:“我可警告你啊,别没大没小的啊,什么小姑娘,什么小丫头啊,我们两个谁大还不清楚呢,按道理来说,你还应该叫我姐呢,现在就叫我姐吧!”
那男子随即答道:“好啊,我现在就叫你小姐,小姐同志!”
“你才小姐呢,你还小姐他妈!”
年轻女孩子生气了,抡起秀拳便打,年轻男子闪身就跑,两个人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就打闹起来。
打闹了一会,年轻女孩子又问:“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年轻男孩道:“下一步,我们要抓住跟踪我们的人!”
年轻女孩子听了年轻男孩的话,吃惊地道:“啊,还有人跟踪我们?是谁跟踪我们啊?”
年轻男孩道:“小丫头,不止一波人跟踪我们,他们一直在跟踪我们,目前就有一个人跟在我们后面,还是一名女孩子!”
“啊,真的啊,她在哪,我去把她抓住!”
年轻女孩子四下张望,也没找到一个人影,年轻男孩笑了:“小姑娘,看那女孩子跟踪的方式,她还是一个行家里手啊,凭你啊可抓不住她啊,你这样吧,按我说的做,你把她引开,我来制服她。”
年轻女孩子听从年轻男孩的安排,两个人加快了步伐走进前面一个小树林里。
年轻男女走进树林后,他们的后面果然闪出一条人影,正如那年轻男孩所说,她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身运动装束,脚上穿的运动鞋,身子十分轻盈,步伐挺快,看那身手还是个练家子,至少能会几招功夫。
年轻的女孩子蹑手蹑脚,跟进了小树林,进了小树林,却找寻不见刚才的两个人,她就四下寻找,走到小树林的深处,她才发现刚才那名女孩子在前面急匆匆地往前走,她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与那名女孩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
她一边跟着,心里一边纳闷,刚才那名男子去了哪,怎么只有女孩子,而没有他呢,莫非他躲了起来,要抓自己不成,看来要小心为妙。
她正纳闷着呢,从树林的旁边闪出一条人影,拦去她的去路,而这个人影正是她要找的那名男子,也是她跟丢的那名年轻男孩。
年轻的男孩拦去她,面带着笑容:“哈哈,姑娘,你一路跟踪我们实在是辛苦啊,要不要我背你一会。”
“哼,你是什么海军特种兵啊,你就是个流氓,既然你知道我一路跟踪你,那你就出招吧,本姑娘领教领教你几招。”
年轻的姑娘骂了一声,摆开架势,握着一双秀拳,就要跟年轻男孩开打,年轻的男孩没有动地方,抱着膀子两眼瞪着她,是眯着眼睛笑:“哈哈,小姑娘,我不但是个流氓,我还是个越狱犯,我还是个劫持犯,我还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呢,这都是你们晓月市的公安给我定的罪名啊,你的父亲大人王成功还因此获得了表彰,估计优秀事迹演讲演了不少场吧。”
对面的女孩子脸色陡变,一脸地疑惑不解:“高峰,你知道我是王成功的女儿,你怎么知道我是王成功的女儿?”
年轻男孩抱着膀子哈哈大笑:“王成功的女儿,在晓月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那是公安局局长的千金啊,尤其,大家都清楚王晓月那是晓月市一支花,更重要的一点,王晓月马上就是鲁齐鸣市长的儿媳妇,晓月市第一少的太太啊,那可是阔太太啊,哈哈!”
听了年轻男孩一番戏谕的话,年轻女孩子脸一阵白一阵青,最后怒气冲天,对着他大吼一声:“高峰,你住口,你从哪里听说的,我会成为鲁齐鸣的儿媳妇,我会成为鲁正山的老婆,我王晓月就是终生不嫁,也不会嫁给鲁正山。”
“哈哈,王晓月,这个可由不得你啊,你的父母巴不得现在你就成为市长大人的儿媳妇呢,再者说了,那可是堂堂的市长儿媳妇啊,吃香喝辣的,那都不用愁啊,前途十分无量啊,一片光明啊,哈哈。”
“高峰,你这个流氓,你给本姑娘住口,你找打吧。”
年轻男孩出语戏弄,年轻女孩子怒火冲烧,二话不说,挥着秀拳就奔年轻男孩打过来,年轻男孩说的没错,这女孩子还真会几招,打出来的可是军体拳。
踏步右冲拳、上步左冲拳、弹腿右直拳、下击横勾拳、下压反弹拳、挑拨侧冲拳、歇步勾亮掌、虚步上冲拳。
一口气打出七八招第三套军体拳,拳拳带风,一拳快似一拳,每拳都奔年轻男孩的要害部位,年轻男孩没有回手,一直抱着膀子闪躲,七八拳都落了空,气得那年轻女孩子哇哇地叫。
“高峰,有本事你还手,有本事你就跟本姑娘过几招!”
“哈哈,王晓月,有一句话叫着好男不跟女斗,何况你王晓月那可是晓月市市花,这么漂亮的姑娘,我怎么舍得动手啊!”
年轻男孩皮笑肉不笑,继续戏谑王晓月,王晓月肝都气痛了,那是破口大骂:“高峰,你就是个大流氓,我王晓月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原来就是一个无赖,我们公安定的罪名真没有错,你就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