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别过去,对方的目的是月黔师兄,想要救他不急。”
青沉顿住了脚步,怀里的一个长得像人参娃娃样的小家伙划了出来。
被风刮醒了神智。揉着小眼睛,见着月黔被银线五花大绑,又乱了神,
“我的天!哥哥!”
月黔仿佛听到了灵稚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瞥见了他,
“哥哥!哥哥!”
灵稚小家伙一鼓作气便跑了上去,月黔哥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回去同月熙姐姐交代啊!!!
“灵稚!”青沉也没停歇冲了过去,却被突如其来的银线划破了脸颊。
“青沉!”霄澜站到了他的身后,手中举着剑,与他话语,
“小心为妙,不仅仅是月黔那里,我们四周也纷纷布了银线。”
见青沉的伤口流下珠血条,滴落在地,地上的草便冒长了一寸,他的牙要紧了些,
“霄澜长老,将剑与我一番。”
霄澜看着他,犹豫了会,最终还是交予了他。
见青沉两指在伤口处一抹血便被止了下来,流出的滴滴血纷纷聚集于他的两指,剑上一抹,这把澜沧便发出了淡蓝色的光芒,随着血液的汇集剑便逐渐越来越加光亮起来…
“注入剑魂?”眼睛感受到了光,朝光源望去,却听到了熟悉而微小的声音,
“哥哥,我来救你了。”
扯着嗓子好不容易让他听见,见小家伙拉起一根银线咬着,这线的坚固牙着它的牙差点没掉下来,反而绑着哥哥的线越绑越紧,可急了它。
“啊呀呀呀!哥哥哥哥!我再想办法救你。”
小家伙有些慌了起来,脸上滴着些汗珠,见它四处在身上跑了起来,却没有任何的疏松的地方,
“难道真的要把哥哥变成和我一样的东西才可以出来吗,不对哥哥不是个东西,不对,哥哥是个东西…啊…都不对!”
小家伙脑袋乱了起来,转了个身便去叫青沉,就算要把哥哥变成个东西,我也拿不动他啊。
“青沉!青沉!”青沉注入剑魂之后,整个人相对的苍白了些,眼见银线割的差不多了,那几个剑影便落在了眼前,一一将他们包围,
“青沉,你出去吧,我听见那个小家伙在叫你了,我看你甚是虚弱,我护送你出去,剩下的我来解决。”
剑光斜照在青沉的脸上,显得更加虚弱了些,剑魂消耗的可是他的体内的灵力啊。
青沉点头,
“只是要速战速决,我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霄澜点头,为他斩出一道路出来,恍然那站在眼前的人不过都是幻影。
所以,只有一个是实体?
……
“青沉!”青沉到了它的身下,看着五花大绑的月黔,不由生疼,
“青沉,我打算将月黔哥哥,变成个东西,你可要好好接着他啊!”
青沉点点头,额头冒着少许汗珠,见着灵稚双手合十,手心便产生了些光芒,注入月黔的体内。
月黔身体渐渐变小了,衣服却还是大大的,他的身子便顺势滑了出来,灵稚一个闪身,便到了月黔身边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还好,将他变成不是别的东西,而是缩小版的月黔,青沉好生接着,一掉下来便是两种重量。
“青沉好样的!”将月黔包好,看着青沉脸色发白,心又提到了嗓尖。
见着身后一波光亮,身边的银线逐一消去,头上月黔的衣物也随之掉了下来,袖子上的划痕,估计也没法子穿了,霄澜顺势走了过来,剑光也弱了些,
“灵稚,将衣服披上别着凉了,这里,有他的衣服,给他盖上便是。”
青沉将他的外衣递给他,为月黔掖了掖衣物,霄澜后脚刚到,青沉便昏了过去。
“青沉!”
“青沉!”
灵稚一个念咒将身体变大了些,同霄澜好生接住了两人。
“青沉?!青沉!你醒醒啊!不要有事啊!”
见着他面色发白,毫无血色可言。
“霄澜长老怎么办啊,月黔哥哥和青沉都伤的好重!”
小家伙眼角几滴泪水,流了出来,让着霄澜也心头一紧,
“别哭了。”
霄澜语气怒斥中带些温和,见他不收,无奈盘腿坐了下来,
“将青沉扶好!”
这一句它倒听了,灵稚点点头,顺势将月黔抱了起来,又在旁边扶着青沉,好让霄澜为他运输灵力。
然而青沉亦是青龙神物之躯,怎融的进不及他五分之一的力量呢,几次尝试之后,灵力都照无一事的通通被反弹回了身体。
“这样下去,连我也救不了他,青沉他究竟是什么体质?”
霄澜心中喃喃,而额头上早已渗满汗珠,太勉强了。
“长老!”
灵力的反噬,是他有些承受不住,身体如同冰块一样,已没了丁点余温…手掌擦出几道划痕,刺痛着皮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霄澜长老!”
灵稚扶着他,地上已沾满了他口中吐的血液……
“长老,你别试了,若是你也有事了,我一个人办不来的!”
灵稚哭喊着,霄澜拭去嘴角血迹,颤巍巍的坐起身来。
灵稚也稍稍抹了抹泪水,恍然想起什么,哭的大声了些……
……(灵稚宝宝,能不能不要在这时候哭呢。)
“小家伙,不要哭了……”泪水解决不了问题…
霄澜突然心震了震,不再多言,只揉着它的小脑袋,灵稚擦擦泪水,坐在了他的身上,抬着头,泪水染得它整个人都跟个水娃娃般,
“霄澜长老,灵稚对不起你,忘了告诉你,青沉是神躯了。”
小家伙的眼睛红红的,看着怀里抱的月黔自己眼前的青沉,又有些收不住泪水,
“神躯?”霄澜喃喃,这也算是得到了答案了,为什么灵力输入不了体内,霄澜不问为什么是神躯,而自叹自身修为尚浅……
“霄澜长老,要不请灵稚来试试吧,我好歹也是月熙姐姐身边修行几百年的灵宠,应该对青沉有些作用…”
“灵宠?”他看着小家伙不语,不等他作答,便将月黔丢入了他怀中。
“霄澜长老,哥哥身上的伤痕不宜过久,在我为青沉疗伤期间,就帮忙为哥哥上点药吧!”
看着怀里的月黔,缩小版的样子与昔日天台上威风凛凛的样子截然全失,小脸肉嘟嘟直教人想捏捏。包裹的衣服里,已经绑好了一条小手臂,
“这小家伙,包扎的技艺倒是不错。”
霄澜叹着,将衣服拉开些,没想到他身上已有了许多的勒痕。
他内心不由得一阵,这几条痕迹,他却没有哭喊着,尽管是婴儿,也不怕忍痛着…风吹着,霄澜才将视线挪开,将衣服掩了掩,要是着凉就不好了。作势,又拿着药物,小心擦拭着。
眼前的光芒激烈,不过好在灵稚的灵力全被他吸收了去,转眼他才有些起色。
“青沉!”
刚包扎好最后一处伤口,便听到灵稚的声音,见它扶着青沉,袖子皱着一团,身子小罢了,力气也撑不住他么?
无奈,霄澜起,帮它扶住了青沉。
不过,这小家伙真的起到了作用,方才还脸如白纸,现在红扑扑的脸儿总算是有了些血色。
霄澜让青沉躺了下来,看着小家伙瘫坐在了一旁,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冒,
“这,两人估计要明天醒了,如今这样也没办法去走小殿下了,我看要不先去客栈歇歇吧,东街客栈我去过,离这差不多也就一里的路程了。”
然而,意思就是让他背青沉走一里路程?
………满头黑线………
将月黔交于灵稚,便认了命去背青沉,他倒也不发什么牢骚。
不过当场人也除了他,总不能让个小孩子去背吧。
灵稚看着霄澜转身将青沉背起,心中多有感激,抱着月黔紧跟在他的身后,就是抱着月黔的衣服老长,除了要抱着他,手里还要在抱点衣服。
安城东街
两人都已气喘吁吁,今天这一里路可是人生里走过的最长的一里路了。
“客官,需要来点什么?”到了柜台,掌柜的是个绒衣锻布的男子,看上去约有三四十来岁,见他背着等人放下酒坛才转过身来,
“我要两间房!多少钱一间?”
“有三百元金和五百元金的,以及五百元金以上的,请问您要哪种?”
霄澜抹抹口袋,然而口袋也只有些碎银子,拼拼凑凑也就一百元金
“……”
“澜澜长老,青沉的袋子里有!”
灵稚小声提示着,过度的劳累才发现身边还有个青沉,左摸右摸,刚好凑足了三百元金,看来是能睡第一种了。
“我,只要一间……”
拼凑交出去的元金和碎银子可丢了他颜面了,东华已经习惯从不不用钱的他,到了凡间可长了教训,人世间什么都要花钱,有钱还能使鬼推磨。
“一间吗?好的,这是你的房门钥匙,在退房之前,请将钥匙保管好,不然钥匙丢了,换锁也全权由房客承担。”
坑爹!
霄澜无奈,背着青沉,静静走上了楼。
“嘶--,程老爷,方才那人影看着眼熟啊?!”
柜台走进个女人与那个不惑之年的男子年龄相仿,只是抹了胭脂水粉边看上去年轻些,女人这么说着,被称程老爷的男人,正准备将他们放在柜台上的元金和些碎银子收入屉子中,
旁边女人一提,元金闪过一丝蓝色的光点使之留了神,拿着放大镜子便看了起来,与平常人所用的元金有所不同,这元金的底花印纹为蓝画飞龙,这样的元金除了当今已逝的圣上便只留有一人拥有这样的元金了…
之后,女人惊了起来,
“程老爷,刚才你给了他们什么样的房啊?”
“他们只有三百元金,就只给了三百元金的房啦!”
女人一拍大腿大叫不好,
“哎哟喂,我的祖宗,还记得以前来我们这的丞府大人么?”
“嗯?”
男人显得有些呆慢,良久才反应了过来,
“哦!我明白了,你说的那个丞府大人当年来我们客栈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元金!”
这可急哭了两人了,贵宾,他却只给了个实实在在的三百元金的房间…
本章完
…………
出了这一遭,倒是有趣了,事后解说一下,丞府大人几次探查民情,便使舍于其址,男女厚待之,因丞府大人体恤百姓,厚德民爱,于是乎,丞府大人所居之地皆赦免费用,丞府不行不付钱入住,于是无奈收了丞府最少的钱却住的最好的房间。
与之,为报答。
然而黑幕:作为亲妈的我会对月黔等人和我们的灵稚小宝宝好的~
月黔os:什么时候把我变回来啊,我这一章真心晕够了啊)
沫沫:哥哥不急不急,安宁宸小殿下还要靠你带回来呢!
灵稚:哥哥,别动,我现在就施法把你变回来!吧啦劈啦嘣!
【土豆?】
月黔:╰_╯╬/生气/
灵稚:嘿嘿,哥哥抱歉,抱着你走了好久,我饿了!
duang-
月黔:………
普及:一里约为500米。
******************
安城东街
夜已深,靠着微微烛光,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房门,两人亦是精疲力尽,刚将背上背着的和怀里抱着的两人往床上一扔,霄澜与灵稚不约而同动作一致的,瘫坐在椅子上,倒上杯茶,大口大口饮了起来。
“哎呀!”灵稚长叹了叹气,好久没这般抒怀,要是可以泡个澡就更好了。
喝着茶慢慢享受,仿佛成了至极,胜过了任何天下的美食…
“咳咳,水…水…”
床上的人也因对水的渴望醒了过来,霄澜听,与灵稚相视又不约而同的将水递了过去,却被大个子抢了先,它也只好闷闷的自个儿喝着,只听另一边又传来了哭声,灵稚便赶紧跑了过去,看着娃娃哭的厉害,作势将他抱起来走了走,便是安静了些,照顾小孩子,小家伙倒是有两手。
孩子也不轻,仅凭着一只手抱着,不久也便累了,
“霄澜长老!…”
话还未说完,谁料一个步子踩在了披在月黔身上的长衣,身体一倾,月黔同茶杯一同摔了出去!
厉害了,我的灵稚小家伙!
糟糕了!灵稚将头栽的低低的,不忍直视,霄澜倒是一个健手将月黔挽入怀中,只可惜那杯茶措手不及的朝青沉无情飞去。
接---
没有听到茶杯落地等其他的声音而是异常的安静,两人才缓缓将眼睛睁开,
只见着床边坐起的青沉,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扶着头很是难受。
“唉!我刚一醒来,这就是给我的见面礼么?”
灵稚起了身,一把朝青沉抱去,
“青沉哥哥,你醒了!太好了!”
见着变大后灵稚的模样,他倒是些认生了,
“怎么,我一醒来,感觉天下都变了?我记得我们不是在小道么?”
霄澜不语,将怀中的婴儿裹好,便坐到桌边喝着茶。
“是霄澜长老背你来的,我们现在在东街客栈。”
“东街?”青沉环视周围,眉心紧了紧,看着霄澜,才缓过神,到了跟前拜谢,
“多谢霄澜长老的救命之恩,青沉感激不尽。”
霄澜放下茶杯,将他扶起,
“你应该感谢那个小家伙,是他为你输了灵力。”
青沉看向灵稚,却见灵稚走到了两人跟前,
“要不是,青沉你是……”
灵稚话未说完,就被青沉两声咳给打断了,灵稚吸了吸凉气,糊里糊涂又说着些,
“总之,霄澜长老为救你都吐血了。”
此话过后,青沉不忍再次跪了下来,
“长老,您这般为全在下,在下,毕生难忘!”
霄澜还是将他扶起,“虽我不清楚,你究竟何方神圣,但即在东华,我们便是同道师门,同门道中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只是我修行尚浅,还有待加之的。”
青沉不语,心情确实复杂的。
“话说,为何不见我家主上?”
青沉一问,灵稚心沉了沉,怯怯懦懦的后退了几步,
“灵稚?”
灵稚退到门口,朝着霄澜怀中的婴儿指了指,
什么?!
青沉看着霄澜怀里的婴儿,样子倒跟自家主上相似,倒怎么变成婴儿了?青沉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记忆却是模糊的。
“好啦好啦!我现在赶紧把哥哥变回来!”
灵稚几个步子迈了回来,双手合十,发出淡淡光芒,看着月黔的稚嫩脸庞,可爱的小家伙,又要回到那个大个子的时代了!
光芒朝他身体里去,只听到阵阵咕咕声,眼前出现了个实实在在的土豆!
什么!这就糟糕了。
旁边两人差点没晕死,
“灵稚,你这是……”
青沉的嘴角抽搐,这不是分分钟气死土豆的节奏么,不对,气死自家主子的节奏么?
见着小家伙挠着小脑袋,
“嘿嘿,抱歉啦,青沉,抱着哥哥走了好久,我饿了。”
“………”
“唉,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下去吃饭吧…”
无奈,也只好愿小家伙的意了,不然指不定空着肚子又该把月黔变成什么吃的了。
“哦耶!澜澜长老最好了!”
“……”
“不过,我一直有点好奇,你们说这里是东街客栈?”
灵稚和霄澜同时点了点头,然而青沉环视着周围,确实满脸惊奇,
“我不记得东街客栈,有这样的房。”
“是这样的啊,三百元金一间。”
灵稚接道,青沉更是满脸惊异了,
“难不成涨价啦?”
看着两人如此淡定,又问道,
“你们怎么付的钱?”
“我这里的碎银子和你袋子里的几个元金子。”
青沉抹了抹口袋,拿出了一袋元金子,让霄澜晕了晕,还以为就只有那点元金了,竟然带了这么多。
青沉无语,“不过,你们也奇怪,多的不拿拿少的。”而且拿的还是以前跟主上出门使用的元金,唉,就是怕暴露了行踪,不过应该没事,青沉不由舒了口气。几人便起身下楼吃饭,
等等,带上哥哥一起。
将月黔“土豆”塞入灵稚自己的小包,便下了楼。
“程叔!”青沉招了招手,程老爷便迈着两个步子到了跟前,
“慕公子!许久不见。”
青沉微笑了笑,将一袋元金子放到了桌上,
“方才我进来时,身体诸多不适,亏我朋友才把我送到了这里,不过也多亏了我这位朋友开的房,程叔知我家主子该出的就不会少,这里有几千元金,算是最近在程叔这里住几天的价额了,其他剩余的便是以前少款的金额。”
程叔一听,眉头便蹙了起来,
“慕公子,怎可如此?以前,丞府大人帮了我们百姓许多,这都是百姓应该做的。”
“我们只是承天子之命行事,程叔!公是公,私是私,切勿混作一谈。”
程老爷无奈,只好收下。之后便命人上些特色主菜供奉贵客。
“老爷!”女人从厨房出来,程叔好生叮嘱她,女人又转身而去。
“哥哥哥哥,你要乖乖的哟~”
灵稚将土豆拿了出来放在桌上,用着温茶水浇灌着它,边洒着几滴茶水,便喃喃着,倒是青沉与霄澜开始聊了起来,
“长老,不知肉类喜常?”
“习术之人,极少进食。”
更何况平日饮得都是琼浆玉露,
“即到了凡间,又何况在乎进食,只是世尘之间走一遭美食不可少。”
青沉为他沏了杯上井茶,茶香四溢,然而霄澜却有些难以平静。
“你,究竟是何人?”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呼吸声一清二楚,若不是小二端来了菜吆喝着,估计这周围得冰冷会下儿了。
当年的事又怎么说得清呢?!
“主上的随从。”
青沉看着他,面上露满诚实的表情,可,直觉给予霄澜的答案这个青衣沉甸甸的男子还有那个小家伙都不是简单的人。
“呀!菜来了!嗯嗯嗯,好吃,还是和当年一样!开心!!!”顺势便将土豆放在了桌子一边置之不理,伴着饭菜香,小家伙的肚子可算是喂饱了,不常进食的霄澜也只稍稍吃了点素汤便不再多尝,更别说肉类的进食了。
“哎呀!哎呀!肚子撑撑的!”小家伙起身伸着懒腰,看上去有了些倦意,只感觉眼前恍惚出现了个女子,披着面纱,自己一头撞了上去,哪来的姐姐啊?灵稚擦了擦眼睛,眼前是真有个姐姐,见她弯身,手里伸出,有个土豆在她的手上,
“这是你的吗?”
灵稚以为是月黔便点点头,欲准备结果土豆。周围却听到有人唤它,“灵稚?你怎么了这是?”回过神来,那姐姐却又不见了踪影,“灵稚?”抬起头,两个大个子站在两边看怪兽一样看着自己,着实有些塞塞的,满脸写满无语,忽然才突然想起放在桌上的月黔,“对了,哥哥!”青沉一把拎住它的衣服,“就知道你粗心了,嗯!我这呢!”
见着土豆月黔在他手中,又伸手去要,总感觉心中如此忐忑不安,三人饭后,便上了楼,灵稚与青沉说着方才模糊看到映像,青沉安慰他眼花了肯定,便不再多言。不过经过青沉这么一出马后,果然地方立马换了,远比300元金的小居舍大的多,还有沐浴!
这就是他们之前住的地方,每次来都会在这里歇,这里曾是主上最喜欢的地方,因为从西角的轩户正好可以看见安城主殿。青沉不由又叹了叹气,走向西角的轩户,竟摆放着一把檀木古琴,记得这把琴主上居住于此,夜夜会对西角而弹琴。
“歇息吧!”
灵稚一下子倒在了床榻上,望着垂下的青色帘帐得弧形,静静发呆,床还是和那时一样的软……
“青沉!青沉!床还是软软的,你来试试。”被叫过去的青沉往榻上坐了坐,
“他们也倒是有心,每居住一次每每都做得比以往更加好了。”
青沉忍不住躺了下来,今天真的好累。见霄澜在桌上整理着身上带的配件,他们倒是慵懒摊在床上,摆着大字一占就占了大半边,
“只有一张床,怎么分,三个人合挤一张床?”
青沉默默撇向灵稚,
“他可以不算人,也就是说就我们两人。”
“………”
霄澜不语,打声招呼说去洗澡了便去了后头的隔室,隔室仅一张屏风以及落地帘几扇窗子便没了旁口,玉石石瓦,倒是结实,水温也刚刚正好,褪下衣物,刚好也不会冷,很生舒服,不过令我想要知道的,他们所说的事,和当年的一样,然而他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了?
见客栈外,一名身裹蚕纱的女子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阵阵芳香,使人颠倒荣华,甚至丧心理智,为之所有…
本章完
正如霄澜所想,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的确是段复杂的事情,随着神秘女子的到来,当年的事情便慢慢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