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在开天辟地之后,后分仙,人,邪三界。
仙邪两力灵仙重,他使人成仙,便教世间凡人修行。然,谁知凡人心杂,甚至修不正果,入为邪道,所谓人,可成仙亦可坠邪…
人皇九月八日安历十三年夜,
天空绽放出朵朵绚丽的烟花,这是国庆之年的第十个周年来头了。
欢宴欢饮七日,持续到现在,已是最后一更,夜空中比之前满城烟花稍稍要寂寞了些,先不提放烟花的人不多了,连街上的人也稀少了些。
然,安城北角的楼台亭柱旁亮着的灯火,似乎成为这夜幕中最为耀眼的光亮。
楼台里,摆放着卷椅书案,桌凳榻帘,见榻上躺着个玉衣男子,边衔金龙,听闻世尘常以龙为天子。
见那男子举壶,不是潇洒玉杯而饮,而是更为潇洒的喝着。看男子脸颊泛红,兴许喝了不少了。酒乃用一品桃花从而酿制而成的,精密细作,一开冠周围便酒香四溢,之中还会泛着微微涓甜。
天空飘下些淑红的枫叶,飘进他的楼台,飘落在了他的身上…
“千叶婆娑,月浇愁。”
男子声音的温和而低沉,又不乏让人感到一丝孤寂。
“呵呵……”
他干笑了笑,似是笑己无能。见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将身上的毯叶随手拍落,几步走到了亭台边,这个角度亦可将整个安城东北西南街尽收眼底。
此时,城内几处地方依旧灯火通明着,街道上挂满了各色各样的灯笼,河面上还飘着朵朵粉色的花儿,仿佛一个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迈着轻灵的步子,轻轻走过水面。
稀疏来往的人儿,提着灯笼走着,在东街聚集着人儿喧哗。他抬手又饮了饮,望见天空飘上来些纯白的孔明灯,灯上有字,别有百姓手字笔墨。
“陛下...”
一个五六十的公公猫着腰走了过来,
“何事?”
声音依旧飘渺,
“陛下,昭贵妃请陛下过去”
男子似乎清醒了些,转身才看清来的公公是昭兰殿的秀公公。安宇将手中的酒壶放了放,步子未稳,稍稍栽了载,“哎呦!陛下安好!”秀公公一把搀扶他,他扶着椅子,招了招手,“走吧,先行同我回寝宫,待予沐浴更衣后再去,酒味对孕人不大好。”
秀公公稍作松了松,怕捏疼他,好生扶着他肘儿下了亭台上了软轿。
那昭兰宫,粉色纱惟后一个锦褥里坐起的女子,正让婢女梳着发丝,近来很少走动,大部分都甚是犯困。现如今怀着肚中的小龙种也不过才十月,难道怀孕时当真容易犯困的。想着想着,她又打了个哈欠。
“娘娘。”那婢女唤作婷儿,只见她收了梳发的手,为她掖了掖被子,
“今夜偏凉,勿要着凉了。”
听完她的话,兰氏点了点头,见她准备离开,又叮嘱她,“今夜陛下回来,加点火,让屋中暖和点。”
婷儿欠了欠身,“是。”
说来,这偌大的安国之后,唯独她兰氏,可因事物繁多,来着昭兰宫,也来的不大多。
“昭兰。”门外走进来位男子,依着殿名喊她,昭兰二字是安宇他为她取得,也就是说她的宫殿是以她的名字所赐的。
“陛下。”兰氏想起身,却被他制止了。殊不知已隔了半月未见了,眼前的人儿比之前苍老了多。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应该的,陛下才是,只是今日特意唤陛下过来,是想让陛下看看孩子。”
见侍人搬来张凳子给他坐下来,他端坐在她
身旁,“听听。”
兰氏笑了笑,他稍作会意低了低身子伏在了她的肚子上。
“他好像动了?!”
兰氏将手放在肚子边,男子像是发现了新宝藏般,伏在肚子上嘴角合不住的笑着。多鲜活的生命!
“陛下,这是我们俩第一个孩子,该叫什么好?”
安宇抬起头来,端坐了身子,若有所思番,开口便如同说完了一辈子说的话,平日的他很是惜言。
“予等大国亦希望百姓不饥不寒,国家安宁,无战无攻,何不如以宁宸为名,其次也好让皇儿将来明白,自身职责以及肩负的重任。”
“宁宸?”兰氏点头,应了这名字,只听安宇将手搭在了兰氏肚子上爱抚着。
“且,倘若是个皇子,北辰为帝,以后将会是我大国君安。”
“倘若是位公主呢?”“昭兰与予的孩子定不会差,倘若是位公主,便叫安宁吧。”
兰氏将头栽入了男子怀中,“好。”
安宇在宫中留宿了晚,因不在殿中,后宫与主殿有些路程,便赶早起了更,出了门。
大抵是点了光火,出门之际,便听到兰氏迷糊的唤了声,“陛下。”
“醒了?”
“何时了?”
“还早。”
见他眼前几团热气,天尚未亮,还有些凉。
见兰氏起身盖着外袍将件深袍披在了他身上。“天凉,别着凉了,要事要紧,臣妾不能在陛下身边好生照顾自己。”倘若她未有身孕还能在两殿走动一二,可如今不能了。安宇将她揽在怀中,继位登基之后,这些年欠她的东西,尚且太多。他感觉眼角有些干涩。
“陛下。”身边的李公公猫了猫身子,实在是不想打扰了二人,可是的确当务之急,误了早朝不大好的。
先推开的人是兰氏,她退了退身子,躬了躬身,“恭送陛下。”……
陛下离开了,昭兰宫也空荡了一番,他的存在总如同做了场春秋大梦番,真实而虚幻。
正准备再到床上梦一番春秋,一阵疼痛如同一股力是她的胎儿下滑,她捂着肚子,疼得她有些没了知觉,便直接倒在了地上,起初还可以喊着来人,倒地上连喊的力气也没有了,还好半路折回的婷儿担心全部人撤下,娘娘会不会不大方便。
然而推门而入,便见兰氏倒落在地,捂着肚子,落了满头大汗,娘娘还有数日临盆,今现如今莫不是早产?
她为她擦了擦汗,接着便跑出门找人来,只见后宫人忙成一团,来来往往紧着时间。
“额啊!!!”宫内穿来一丝呻吟,枕巾已被兰氏淌湿了汗水,腹中孩子向着下方游走仿佛要掉下来一样,她的心沉甸甸,嘴唇发白,面如灰土,更谈不上有丁点血色,整个身体如同被汗水洗涤过一番。
“张太医,何娘!”婷儿见到两人很生激动,见进来一男大夫与一三十多的女子,那男子身边还带着个提药箱的帮手。婷儿抹了抹眼角,未语便让出身子,让他们看情况。
全场條然安静的很,呻吟声也消失了,大抵是疼昏了过去。此时兰氏的身子很生冰凉,摸了把脉象,张吴的眉头鲜为的难看。
“胎向有些偏。”
他收了手,起身便挥了挥手道,
“所有无关人员全部撤出!”
张太医与几位婢子退了出来,留下了身边的那女帮手云诗协助何娘。那女帮手云诗一身朴素蓝灰衣裳倒也得体,也不像新手。何娘动起手也不心软,随云诗搭配,进行的很愉快。只是方才张吴也说,胎像有些偏,很有可能导致难产。
“张太医!”一个身影急匆匆使了过来,身后还随着一大批人。“陛下…”
张吴躬了躬身,安宇将他扶起,直问着里头什么情况,张吴那眉头微微疏松了会。
“万事皆靠造化了。”
里头继而传出阵阵斯吟,这又是把晕过去的人直直疼醒了。耳边都是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后头有尾随的大臣,诸位早已是都经历过妻生子了的,然,今日景象却让他们更为紧张而急迫。
帝君的眉头紧锁着,久久不曾松懈,仿佛他若一松就会出什么事一样。
旁边的宫女默心祈祷,愿娘娘和小皇子母子平安!
然,许久众人等了许久,都没曾任何动静,只是阵阵呻吟,一会儿有一会儿没得。等了多久他便站了多久,其他人也不敢坐,腿都站麻了也亦旧等着。外头刮起了微微凉风,好几人都打起了哆嗦,安宇让他们先行退去,可背着忠臣他也在这里站了这么久难道要功其于弃了么?见李公公带着件外衣在他身上披了披,“陛下,龙体安康啊!”
将外袍盖在他身上时,衣层上有了淡淡层霜,然而,男子却一点都未曾动摇过,见他望着两张露着门缝的扇门,他心冰冷也亦担忧。又满满是提心吊胆。
天比之前明亮得多,却任然显得灰暗,每一次呻吟骤停,就像是心脏恍然不跳一般令人窒息。他呼出的气依然冒着白气,沉沉吐出丝丝白气。
“嘤嘤嘤…”
耳边一声啼哭,令人幡然醒悟,呻吟戛然而止,心中的石块终于算是落地了。
众人不由纷纷松了口气
何娘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先是让张吴检查一番,才抱到帝君的眼前,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娘娘所生是个平安的小皇子。”
上天也似乎因此开云,照射下金耀的辰光。
“哈哈,陛下,你看老天爷都知小皇子出生则立放金芒,想必小殿下以后定能使我大安国蓬荜生辉啊!!!”
大臣拍着掌笑道,安宇点点头,抱着孩子“是啊!以后,他便是我大国君安了。”见手里的娃娃笑了笑,被子中的小手上一颗明显的朱砂痣引了人们的记忆。安宇举着孩子晃了两下,却见婢子们哭丧着脸一一全都跪了下来,何娘也将头栽低跪拜在地,“陛下。”
众婢子有的哭哭啼啼,甚至哭红了脸,他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了些,大致猜中了一二,但答案令人害怕而心寒,他淡淡道,“何事?”
“陛下,陛下,昭妃娘娘她…昭妃娘娘她…仙去了!!!”
说罢,婢女们泪角水痕更加止不住了,安宇怔了怔,似乎还没完全明白个透彻。
“怎会如此?”安宇的脚步跌了跌,周围的大臣知趣的一一退去,陛下将手中的宁宸交予张吴,欲踏进了贵妃宫,却被婷儿拦了去路。“陛下,里头阴气重……”婢子拦着,却听他一声斥怒!
“敢拦予者,诛之!”
安宇说道,脸上寒着一层冰。旁人也不敢说话,更无人再拦他去路,只见帝君呛着步子走了进去,里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床边摆着许些白布与盆子,床上躺着他心爱的女人。
然而,眼前的她,比之前更甚苍老了些,额角沾满汗水,眼角泪痕,嘴角却是隐含微笑而去的。由此,他便更加心痛了,他心有愧,他还为过以后打算过,然如今,如今也不过是空谈。见眼前的人儿身上沾着血迹,明明早朝之前,她还为自己担心……他又怔了怔不知不觉红了眼,“那算是什么,临终遗言么?昭兰,我发誓只为你一人。可如今我虽不负天下,却负了你一生。”
他褪下外衣盖了她那张苍白的脸,腾手一抱便抱着她走出了贵妃宫,出了大门,脚步顿了顿,婷儿见他没有蹲身,只听他冷冷一声,“将里头打扫干净。”
话罢,抬腿穿过人群扬长而去了。婷儿望着那背影,直到那萧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不会儿张吴手中的孩儿忽得嚎啕大哭,天也顿失阴暗了下来,母子是连心,眼前的景象只让人觉得寒清,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风也混杂的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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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撒花,强调一下,这不是宫斗剧!
---北辰为帝、子夜归啼、灵花有罪,夕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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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寒足走到了西殿,殿门上,微微积了灰,牌匾上刻有三字,轩雅宫…
宫门半掩着,空气血味浓浓,
殿内,安宇将昭仪放在冰榻上,将她一只手拿了出来,依旧磨挲着她的手掌,似能摸到点点余温,然而手掌却没有曾经的温度,而是变得如此的冰凉毫无温度。
他不由哭丧,这里无人,他的脆弱也便展现出来,
“昭仪,你怎能先行一步,天下之大,予还未曾带着你与皇儿一同观仰天下呢?你还记得么,你说好我们一起看山川,一起御马射箭,一起赏雪孤梅…这些都还未曾实现过……”
为了国事,已忘私情。
他全然不知脸上滑下的泪水滴落在她的身上,寒清的四周,更加寒重了起来……
窗外花谢…咏诗一曲。
醉花笑问何去从?我言今朝无伴惜
爱妃独去黄泉路,朝朝暮暮疼人心……
贵妃宫
张吴抱着孩子,见她们忙进忙出按陛下离时所言,清理着殿内血迹,无他的事,只得同两名弟子在廊亭一旁歇息着。
“师父,这就是小皇子么?”
张吴点头,那两弟子便仔细打量着小家伙,时不时逗趣着,
“小皇子还真小,看起来还没我半个手臂长!”
一个弟子比着手,张吴没回答他们,只看着四周,问起,“怎么不见云诗?”
提到云诗,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师姐,不知道,自打刚才就没见着她?”
张吴起身,四周询问着路过的人,她们却纷纷回答没看见云诗,唯一个八九岁的少年停了下来与他讲到,“张太医,我刚才看见那姐姐跟了陛下一同去了,看样子应该去轩雅宫了吧。”
“轩雅宫?”张吴心感不妙,陛下去轩雅宫做什么?据之所悉,轩雅宫可是众人都畏避的地方…
正见李公公朝这边来,顺势便将皇子交于手中径直往轩雅宫去了。
跑过花池,穿过长廊,轩雅宫位于最偏静的西宫,那里很是寒凉,特别是几年前无故生出了冰块使住在这的轩雅夫人离奇去过,让宫人们更是觉得邪门,路过这都快步走去,不敢多做停留,避免占了晦气。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血腥,特别是越往轩雅,味道便越重,周围的气息生的人寒冷,忍不住了几个哆嗦。
踏进回廊瓦墙,“轩雅宫”三个字便摆在了眼前,铁铜的大门烙上的红色漆油,薄薄的一层灰,门却半掩着,
天空响起了雷鸣,吓得他掸了掸,这地方还真是有些阴森的。
医者本不该害怕什么,他试图推了推门,竟没有关!
……
冰榻上被包裹着的人儿,空气中充斥着血味淡去了些,帝君趴在旁边依偎在冰块旁,手牢抓着对方不松开,似乎她依旧未去…
世上苦情种难移,执子之手相思老。
历历在目的画面,让云诗有所感慨眼前帝君的痴情,正准备回去,转头有个大身影站在背后让她下了大跳。
正准备叫,张吴将她嘴巴捂了捂,怎么说,他们也是偷偷跟进来的,被发现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见里面微光,昭仪的身子如鳞片般渐渐散去,
“师父,好美!”云诗倒是被景象看呆了,张吴哪管这么多,只提醒她别太大声。
散去的鳞片使周围散着点点星光,人影晃在了眼前,见人影亦是昭妃,两人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张吴将云诗揽在身后,
“我记得你,张太医。”
昭仪脸上带着微笑,比起离去时的模样,身上多了些光鲜亮丽的衣裳,
见她说话,张太医才缓过神来,
“娘娘…”
昭仪目光落在了身后的云诗,云诗倒也不害怕,昭仪临死时,亦是她亲眼目睹,当时连肉都未缝合,血肉模糊,脸色苍白就这样去了,而眼前的人却又站在了这里,而且是以最好姿态出现在了眼前,
“你就是昭妃娘娘么?”
她开口道,昭仪不语脸上只带着笑容,
“娘娘,你走后,陛下很伤心!”
张吴打断了这份沉寂,顺势朝着冰榻看去,
“我知道。”
她含笑微微说着,看着安宇,她眼角又不觉划过一丝泪水,
“我都知道,因为我感受到了他手心的温度。”
昭仪吸了吸,看着张吴微笑了笑,问着孩子是否安康,又是不是我大安的君安。
张吴一一回着,昭仪这才放心了些,见着身体开始隐隐约约,她时间也不多了。
手指完全透明化,半个身体也渐渐消散……
“我该走了……”
本想挽留,然而眼前已烟消云散…
“照顾好你们的陛下,他是个好帝君……”
耳边回盘着她最后一句话语,身边只剩下了寂静荒凉…
陛下晕倒冰榻旁,然榻上散落的衣裳便全盘没有其他的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消失了。后来,张吴将他直接带出回到坤阳宫,待他醒来,帝君便再也没有笑过,也不见小皇子,几日来郁郁寡欢最终累积成心病,上次寒宫待的太久还是落了个病根。不久之后帝君病卧在床,再后来小皇子恰逢三月时,便逝世了。
你有没有真正的爱一个人,你有没有过真正的记住过你爱的人,是否人去花落,物是人非,便再也想不起曾经的花下女子那张梅花点点………
--仙界--
云烟绕绕,飘渺之间,几朵祥云飘柔着,云烟之中隐隐约约几根天柱映入眼帘,穿过天柱,便踏上了条迂回长桥。
桥底下漫过云烟,仙界也是有河的,就在长桥之下那是长河,与人界的河不同,这里的河,虽能养植鱼草,可关键在于这层水底下,亦是人界所谓的天顶穹空了。
长桥的不远处岔开的口子会有台亭,亭台靠近桥边,红色扶柱可供在此停歇的仙人在此观赏长河中的鱼草,因长桥通往大殿,于此便布下二百六十八个亭台,放置其中,从主殿看长桥,宛若蜿蜒长龙,若初次光临,没有仙人的领导,怕早已不知通往哪个方向去了。
灵仙殿位于主殿的东鼎,那里是灵仙人居住的地方,相传灵仙人乃是三界之神,万众之首,而灵仙人却是百年难遇的,三世难折五世回,只因开初灵仙始祖贪恋人界后又惨遭人类陷害,致使残灵流落人间,致使有了这么麻烦的事情……
“月熙,月黔,灵仙人关系着整个天下,你们在灵仙人尚在时与之最熟,寻找他的任务便交于你们手里,于此本王特必你们有进出仙界的权利。”
“是,仙上。”
…………
灵仙殿
云烟上踩着个十多岁的粉衣小姑娘,见她望着眼前的玉石上久久伫立,时不时点着石头上的点点红光,一会儿这儿挪一会儿又那儿挪,
“月茹,怎么样了,找出来了么?”
一男子走了出来,白衣中混着水涌蓝纱,活脱脱似画中人,不,应比画中人更胜一筹。
“月黔哥哥,你来啦,你看。”
粉衣小姑娘退了几步,男子看着玉石,思索了番,也挪了挪红点,不一会儿便出现了一颗黄点。
月茹看着黄点愣了几秒才缓过神来,抱着身后刚睡着的灵稚跳了起来,吓得小家伙不知什么情况,差点直接从月茹怀里摔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月茹?”
“我们找到灵仙人了!!!”灵稚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月茹径直将它拎到玉石前,看着那颗黄点,它又再次狠狠擦了擦眼睛,是的,真的!没有看错!黄点的出现,代表的是灵仙人的出现!
一旁的月黔坐了下来,
“既然如此,快去叫月熙来吧!”
灵稚点点头,一转身便不见了身影。
“姐姐来了!”
云烟散出条路来,大概是碍于更大的气场压制,便都乖乖散开,见一只鞋踩着薄气,紧接着一席长袍拖在后头,袍子雪白的很,上头沾染着与水蓝对称红霞夕阳般的猩红,手腕着条红菱条布,使之更加红如滴血。
她妆面倒是不浓不淡,唇甜,气色微微,眉间一点梅花印记,见她领子裹着一卷毛领,一条简单的梅花缎布将她及腰的长发稀松挽着,她不爱簪子,习惯了发带。
然而仅仅如此,却将满身的红色牢牢驾驭住了,步子几个摇铃在腰间清脆的响着。
“仙界,还真是难得听到你腰间的铃声。”
月黔站了起来,月熙笑了笑,在眉心指了指又指向了那颗黄点,位置便展现在了眼前,
“哦,皇宫?”
月熙吐出几个字来,另外两人便靠拢来,
见映面红砖绿瓦,屋檐檀窗,画面到了一个宫殿里,老嬷子带着几个婢子哄着怀里的小皇子,孩子生的倒是可爱,见他笑了笑又举着小手招了招。
“就是他?”月茹有些疑惑,天下将给一个连牙都没长的小婴儿,这…
月茹望着月黔,月熙,两人脸上也没有好表情,
“把它带来,我要见他。”
月熙闭了闭眼,月黔松了松口气,
“就算要见他,也要你亲自下去啊,仙界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地方,更何况还是个小婴儿。”
月黔说罢,便准备出门。
“哥哥,你去哪?”
月黔顿住了脚步,“东华!”
话罢,不见了踪影。
“灵稚!”
月熙转过身,灵稚走到了她跟前,
“姐姐大人有何吩咐?”
“去,跟着他。”
灵稚笑了笑,点点头“好嘞!”一个翻身,于是乎,灵仙殿便只剩下了两人……
本章完
再次声明一下,这不是宫剧,这是一部正经的三界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