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真的很繁华,我穿上了人生的第一双高跟鞋,被锦云打扮的像卖唱的一样。但是我是纯种的五音不全黄种人,我只好笑笑。然后透过车窗看见了可以改变我一生的人,''那个人是谁?''我问锦云。‘’可能是那个美国明星吧。“他漫不经心的答着,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这些天也许是他太忙了,都没有好好陪我。我又有什么理由要让他陪着我呢,毕竟关系到他的未来。
车开的很平稳,与那个广告牌一晃而过,哦,或许我该忘了,但大幅的照片像快节奏的音符冲向我,不知不觉天黑了,我还在驶向未知的命运,真的像只提线木偶,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国,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原来我这么没用,连自己的行程都不知道,只是听由着锦云的摆布。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这狼狈的模样,不禁流出泪来。
“你哭什么?玩的不开心吗?”锦云回过头来,他的侧颜像是童话里的王子,可惜我不是公主,我是个灰姑娘,是啊只有灰姑娘变成公主的时候王子才会爱上灰姑娘。或许我们都太早熟了,同龄人在国旗下立起誓言的时候,锦云陪着我看了日出,他答应我会让祁家物是人非。锦云早就学会了穿梭在灯火摇曳中,我知道他努力变得强大是为了给我依靠,也许这么多年,我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但是我在看见锦云与姐姐祁梦相拥在办公室时,这一场梦就应该醒来了。
“我就是想家了。”我说出这样的话,他自然不会相信,但他也不会多问,这好像就成为了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我不说他就不问。也是可笑,那样的家有什么好想的。
“回国我们把你额头上的疤去掉吧。“锦云回过头直视前方,漫不经心的样子却给人可以依靠的感觉。
“很丑吗?你嫌弃我了,是吗?”
“不丑啊,啊涟最漂亮了,那疤很像心形呢,多可爱啊。只是、总有一点、瑕疵吧。”锦云说的小心翼翼,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也许他以为我会大发雷霆吧。
“那我就留着它。”毕竟这是我和比伯的最后一点念想了。后半句我没有说出口。我的手摸摸那个疤,也许这是我一生最美的疤了。但眼前总挥之不去,那温暖的笑容。不大的疤在脸上真的像饰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