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浥尘跟古柔柔这一谈却谈到连晚餐也没有出来吃,项季豪和项子恩左等右盼,一顿晚餐如嚼蜡,食不知味,又等了好久才等到项浥尘。
“嫂子呢?”
“娘呢?”
一大一小见到他,立即关切的起身。
“她累了,睡得很熟,像小猪似的在打呼呢。”他眸中浮现一抹温柔笑意。
“怎么那么累?又为什么谈那么久?”因为这会月亮都上树梢了,而嫂子总是活蹦乱跳的嘛,大哥也不是属于念个不停的人,其他时间到底在做什么?
弟弟这一问,项浥尘语塞,俊脸微微涨红。
脸红?很可疑喔!项季豪蹙眉看着兄长。难道他们……这会,连他的脸也要红了,而这个疑问,在送项子恩回房睡后有了答案,可他没想到比他预想的还要不可思议。
书房里,项季豪瞪着兄长,“不可能!大哥怎么可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知道听来很匪夷所思,但有没有可能,她真的不是魏香吟?”
“天底下除了双胞胎,何来如此相似的容貌,而我们自小就认识魏香吟,她只有一个哥哥!”项季豪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以怀疑的眼神看着兄长,“是不是你搞错了?因为没什么经验——”
“我很笃定!再说,我不是完全没经验。”男人都有基本的生理需求,但他从不碰魏香吟,宁愿花银子解决,只是到外地。
见弟弟干笑两声,他的表情变得更严肃,“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如果她不是魏香吟,那么真正的魏香吟在哪里?一个人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她们之间究竟又有什么样的关联?”他长叹一声,“我对魏香吟有责任,至少,这些问题都该厘清,我才能毫无障碍的跟柔柔相守到老。”
“这太难了,怎么确定她是另一个人?虽然她老是说叫她古柔柔,可是魏香吟不也玩了好几次失忆?在她跟尚贝勒乱来时,她跟**又有什么两样……”项季豪眼睛突地一亮,“我有办法了。”妓院的老鸨经验丰富,是残花败柳,还是初经人事的,应该很容易分辨得出来嘛!
项浥尘一听弟弟的方法,虽然觉得不太妥当,但眼前也只能以此证明古柔柔是另一个人了。
事不宜迟,项季豪亲自驾马车到城里,去把红楼的老鸨给载上飞鹰堡来。
怕熟睡中的古柔柔醒来尴尬,项浥尘已事先点了她的昏穴。
老鸨在马车上,已明白此趟上飞鹰堡的目的,虽然困惑,不过没有多问。
她跟着项季豪进到这只留着残烛余光的房间里,床上纱幕放下,床上的女人背对着她,脸上还掩着黑纱,她明白他们并不想要她知道受验者的身份。
接着,项季豪背对着她,她从袖里拿出一瓶润滑膏抹手后,随即伸进被窝里,摸索好一会,再起身,在一旁架上的水盆里洗个手,拿了帕子擦干,走到项季豪身边,“好了。”
他领着她走出房间,这才问:“如何?”
“那名姑娘不曾生过娃儿,而且,她那儿有些新的撕裂伤,该是初体验所留下的,”她娇笑一声,“意思就是她刚被****,但我怎么不知道二少爷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