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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伤心之事

又是一年正月元宵节,满大街都是灯笼烛火,人流如织。

挤在人群中,去病拉着子瑜的手,嘱咐道:“你不要乱跑,这人多,一跑就丢,紧跟着我!”

果不其然,很快,跟随的霍祁、春儿等人转眼就不见了,子瑜大喊:“兰儿……”

“不用担心,就凭她那身衣裙,无人敢惹;再报冠军侯府名讳,更无人敢动!况且还有赵勇看着她。”

子瑜想想也对,就放心了,跟着去病慢慢前行。

去病拉着子瑜手站在一条冷清的小街上。

子瑜那手抖了一下,看着阴黑的墙角处,那坦然的眼中飘过一丝惊恐。

“又想起了那事?”去病将子瑜揽在怀中,“别怕,我就在这里。”

“我们回去吧!”子瑜心里紧绷绷的,几年过去了,她还是无法回首那夜的欺辱和伤痛。

“我不想你永远都这样不过元宵,”去病仍搂着子瑜,安慰道,“那些事已成过去,我想你坦然面对它,我想你快快乐乐地过节。”端着子瑜脸又说:“我食言令你坎坷了四年,我很后悔,可那些事已成过去,我们都要面对。”

顺顺子瑜额头发丝,去病又说:“你不要怕,我那时也起了誓,只要你不死,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把你找到接回,就是你生了匈奴人的小子,我也会迎你回家。我那时最担心的是你会死,我还后悔给你留了那把刀。”去病长嘘一口气:“好在你没死!”

子瑜仰头看着柔和月色下去病那眼,那眼中的疼惜之色甚浓,子瑜轻言道:“有你在,我不怕了。”

“那好!我们就在月下好好走走。”去病拉着子瑜手,慢慢前行。

去病专捡那些小巷子走,两人边走边说话。

傍着去病那坚实的臂膀,子瑜不再想那痛心事,心里也渐渐恢复正常。

到了一处清幽的小街上,子瑜双手大大地张开,脸朝着那笑眯眯的满月,一脸幸福地喊道:“今天好,没人跟着,我自由了……”一回头,看着去病就说道:“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难得我们两人独自走走,”去病也很感慨,“想想,就我们两人在一起,只有草原才有,在长安竟是从未有过。”

子瑜一脸神往,看着银盘似的月亮,回味道:“还是草原好,自由,无拘无束,也没人厌烦我,”回过头来又道:“你也不用整天忙那国家大事。”

“这国家这么大,总得有人操心不是?”

子瑜凝视着身边漫步的去病,“你那些毛病,如今还有人提吗?”

“现今,我正是陛下所器重之人,倒是无人再议论。”去病怅然道,“只是舅父府上门厅罗雀,我家却是门庭若市,人情冷暖竟如斯!”

子瑜想到李敢伤舅父之事,很不快,也很担心,抬眼瞅了去病一眼,脸上就没了笑容。

“你怎么了?又不高兴了?”去病轻叹口气,“陛下如今看重我,我也必须尽人事,那些上门求我办事的人,我也不能将他们赶走,我也想多陪陪你。”

看来,他不知道那事,子瑜不快的心稳了稳,心思就转了方向,拉着去病手,宽慰道:“我如今还好,你就不用担心我。”

子瑜想到去病军中那些易为他人诟病的行为,很想知道别人的想法,就很恨她自己不爱历史,不知道去病结局如何,遂仰脸说道:“你这会儿有空,我们去拜访拜访司马迁,你带路。”

“司马迁?何人?我还没听说过。”去病笑起来,“你在长安还有我不认识的熟人?”

子瑜没好气道:“你不知道司马迁?他可比你出名。”

“姓司马的倒是有,祖上是周天子的史官,可没听说有个叫司马迁的,回头我问问太史令,看看他是何人,竟令-夫人如此挂怀!”去病大笑起来,拉着子瑜手昂首阔步而行。

子瑜无可奈何地呆想道:难道此时司马迁还没名气?一边想着一边挽着去病手臂,一脸幸福地缓缓而行。

街道那头,人头攒动,此处却人迹寥寥。

子瑜回头,一脸的关心,“你今年会出塞吗?”

“去年大败匈奴,马匹损伤大,全国竟无马可征,陛下很生气,可也无可奈何!我本想去会会单于,也没办法,只有等两年了!”去病仰天一叹。

“你无法出塞,那你答应我,两年后就跟我走的,行吗?”子瑜慌了。这呆子是守诺之人,他那大志不实现,他不会去酒泉,子瑜有点急了。

去病停了脚步,昂首回头道:“我说的两年是你养养身子,两年后,我们再要个小子!你想去酒泉,还得等我彻底降服了匈奴王庭,确保了大汉安宁才行!我是你夫君,我在哪,你就在哪!不是两年,是一辈子!今年不能出塞,明年会出塞,你着什么急!今后,我出塞,你也跟着,管他酒泉还是姑衍!反正,你还得等我真正打败了匈奴后,我们才能去居延故地!”

子瑜没想到去病对孩子之事如此在意,惊讶地张了张嘴,“你……你……你明明说的是两年后跟我去酒泉,还说带我去祁连,你又骗我!”说毕就开始掉眼泪。

子瑜自己惶惶不定:想到他那易惹祸的火爆脾气,还有舅父被辱,她想和他早点离开长安;可他有大志,他还想和单于一战,他不会走……子瑜含泪望望夜空,难道真在大汉扎根?

“去祁连其实很容易,一两个月就可回府。只是,我也没法,陛下不准我离开。”去病无可奈何地安慰子瑜,“去酒泉,以后会有机会,我知道你想那里,不过,那年我们才从酒泉回来,为何又要去?过几年再去不也一样?”

子瑜看着天上冷冷的圆月,还有那七珠星,眼泪直掉,“我的时间不多了,过了这个时点,就永远回不去了。”

去病摸摸子瑜额头,“你又着热了?又说胡话了?”见子瑜额头不烫,放了心,侃侃道:“什么回不去了,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跟着我才是正理!等我真正和单于大干一场,得胜后,我一定向陛下辞官。到那时,我肯定带着你去酒泉,再去你的故乡,去见你的父母!”

子瑜看着身边志得意满的去病,心中那急迫的事情不知如何向他说,说了,他也会说自己在讲胡话,自己真要在这大汉扎根?无奈,只有闷闷的一路无语地跟着兴致很高的去病游玩后回府……

————————————————

玉儿带着女儿过府拜见子瑜,子瑜本就闷闷的,看着小瑜就伤怀,自己有个孩子多好,扎根大汉也有个念想,他也更高兴。看着乖巧的小瑜跟她亲热,子瑜就满眼泪意;见玉儿又有了身孕,子瑜神色就有些恍惚。

送走了玉儿,子瑜就和身躺下了,那游走的思绪开始翻腾旧事。

初一拜见皇后,皇后礼数周到,但还是埋怨她,妒意盛,不让去病纳妾,还要将明珠嫁出,眉眼间一直叹息去病怎娶了这么一位不识礼数的外域女子,不是很待见自己。

拜见陈夫人,陈夫人虽勉强认了自己的身份,可言语间还是不喜自己。

拜见了舅父、公主,舅父还好,和颜悦色,可公主就是冷眼冷色地讥讽去病和自己,那后面的卫伉,不屑看自己,看着去病就像看见仇人,一脸的恨意。

拜见去病大姨家,人家也是不咸不淡的……

算下来,去病的母家竟然无人喜欢自己!如今还添了一袭恨意……想着想着,子瑜就掉泪,又想起她好不容易怀了孩子,却被去病的亲人陷害而落,更是哭泣起来;想到她归期已近,可去病却毫无去意,心中更是一急,哭声更大。在大汉扎根就要面对他的这些亲友,子瑜心很疼,疼得泣哭不止……

一旁的春儿急得不得了,又不知道缘由,一贯自由爱笑的兰儿又出门去了李嫂子家,还未归,无人劝解夫人;春儿也不敢告知前院待客的公子,就怕去病又责难她。还是菊儿提醒了一句,春儿就派人请了珠儿过来。等到珠儿过来,劝解了好久,子瑜才哭累后睡了。

到了晚上,子瑜就有些咳嗽,第二日起床就有些头晕,只有卧着瞧太医。

去病问了春儿缘由,知道子瑜心中郁结又起,没办法,只有让子瑜在府中慢慢养病。春儿见去病过问,可是紧张了好一阵子,好在,去病知道子瑜那心病的缘由,没有怪罪春儿等丫头,春儿才舒了一口气。

子瑜心中一旦有了郁结,这病就时好时坏。去病也更是忙得很,自元狩五年正月过来,除了晚上回房,竟没有陪子瑜一日。

兰儿陪着,子瑜夜里也去前院看过一次,见去病在灯下忙着写帛书和书简,就叹息他太忙了,自己也帮不上忙;就是能帮忙,他也会说女子不能参与等话。子瑜不好埋怨他,也心疼他,只有自己慢慢调理身子,好好养病。

眼见府中上年新建的园子正是春花烂熳时,珠儿带了小连过来请安,春儿见子瑜整日精神懒懒的,就撺掇着珠儿,好说歹说,邀了子瑜一起游园。

穿过如今荒芜的踏鞠场,子瑜想起以前的热闹,很是感慨,竟不知去病如今为何忙得连蹴鞠都没有时日了。

过了矮墙,穿过月门,进了园子。石径旁就是一树树的红艳艳的海棠,还有仍残开着的静香幽幽的春梅,那洁白的玉兰也羞答答地张开了玉唇,亭亭玉立地俏立枝头,而浅浅嫣红的玉兰更是大大方方地盛开,傲立料峭的春风中;拾级而去,那一树树的桃枝上也缀满了含苞待放的粉红骨朵,含笑看着这一群女子;过了流水小桥,去年残败的荷塘,本萧杀失了景致,却不料,那万千绿丝柳条垂入湖面,倒让湖水静谧温润,抚出丝丝暖暖春意来。

子瑜想着失去的孩儿、李敢的质问、七珠星的闪亮、还有去病那傲气的回答,心中实在高兴不起来,只懒懒地走着,根本就看不见满园的盎然春意。

跟着的春儿很是担心,就看着珠儿,示意珠儿陪陪夫人,珠儿会心地点了点头。

“连连,前面是流水,小心点!”珠儿跟着到处颤微微乱跑的小连远远地上了小桥。珠儿看见小桥就心慌,赶紧快步上前,拉住已经跑得一头汗、一脸红的小连,慈爱地用身上的手绢轻轻擦拭着儿子的汗,“这里有栏杆,可不能翻过去,掉下去了就见不到娘亲了!知道吗?”小连似懂非懂地点着头,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用肉坨坨的小手摸了摸木质栏杆。

“天哪!我的小祖宗,你又想翻过去?”珠儿急了,向身后的人喊了起来:“霍衍,你过来看着他,让他去园中逛逛,不要让他在水边玩儿!”

“好嘞!”答话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的稚嫩男孩。

见霍衍牵着小连走在小桥上,珠儿转身就上了草亭,跟着子瑜坐下。

“他是霍衍?我怎没见过?”子瑜坐在草亭上,看着脚下正牵着小连跑过小桥的霍衍,惊讶地问珠儿。

珠儿脸色有些凝重,“他是公子从大漠带回来的,一共有五人,三名小子,两名小女。小子,公子已取了名。他叫霍衍,还有霍胥和霍居,他们均是父母俱亡的匈奴孤儿,现公子交由霍祁管他们,小女交我管教,以后好服侍夫人,现都住在我们院中。那霍胥懂些药理,公子令其跟着太医学习去了。夫人身子一直不好,就没过来拜见,当然不知道。”

“他还带了他们回来,可我却不能生一个!”子瑜开始钻牛角尖,情绪又开始低落,“我就知道他很伤心。”

珠儿扶着子瑜臂膀,疼惜地看着子瑜,说道:“夫人不要太自责,上次滑胎又不是夫人的错,事情已经过去了,夫人还是保重身体好些,过两年,夫人还可以再生的。”

“我听小连喊你娘亲,我就羡慕,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却被母亲害了。”子瑜哭哭啼啼起来,“我也不敢说,怕影响去病母子的感情;我也恨芷若,可又不愿大小子没有娘亲,我左右为难。去年冬日,好不容易淡忘了此事,正月里,跟着去病去给皇后、母亲拜年,皇后怪我不让去病纳妾,让去病子嗣稀疏;母亲一口一个芷若、大小子,听得我心中直滴泪,我还不能表现出来,忍着心中的痛,面带笑容陪着。好像,他和芷若、大小子才是一家,我就是一个外人,看着他们一家和睦,我心中悲苦。”

子瑜抱着珠儿哭起来:“他这次带兵回来,本来是大胜而归,可家中却是如此模样!我知道他伤心。我这心思,我根本就不敢告诉他,我心中苦得很,我不愿他烦心,也不愿他自责。你们现在都成家了,都有孩子,不能时时来看我,我也不好在你们面前哭诉,我只有闷在家里,自己纠缠这些苦事。今日,我看着你才说出来,你不要怪我……”

珠儿爱怜地拍拍子瑜背,“夫人就是心太慈,为别人考虑太多,对自己关心太少,夫人哭出来就好了。”

子瑜慢慢放了手,坐正了身子,也抽出巾帕试着脸上的泪水。

春儿带着丫头跟在草厅山脚下候着。山石背后,冷不丁地走过来一人,春儿一见,带着丫头就施礼,“拜见公子,夫人和珠儿姐姐在草亭上。”

去病点点头,拾级上了草亭。霍祁眼见人多,就过了木桥,追儿子去了。

珠儿眼尖,早就看见去病身影,赶紧席上施礼,“见过公子。”

“你们俩在聊甚呢?”去病一脸笑容走进草亭,挨着子瑜就坐下,俯身一瞰,春日美景尽在眼前,心情很是舒畅。

珠儿勉强笑起来,“夫人心情不好,陪着说话,替夫人解闷。”

子瑜偷偷地藏了帕子,眼瞧着面前的景没有搭话,场景一时有些冷落。

珠儿悄悄看了看正瞧着远方的子瑜那黯然的脸,又看看公子已隐去笑的脸色,施礼道:“难得公子今日有空,就好好陪陪夫人,珠儿正好去看看小连,珠儿告辞。”说毕,躬身退下。

“子瑜,这里风大,我陪你下去走走。”说罢,去病就拉子瑜起身,慢慢走下草亭,沿小桥而去。

沿着池塘走了很长一段路,子瑜等心中渐渐平复下来,才抬头转眼看了看身旁也一直没有出声的去病。见他瘦削黑黝的脸如今倒变白皙了,心疼地问道:“你今天不忙了?”

“我今日闭门谢客,陪陪你。”

“我也没啥,就是有些感伤,过些天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子瑜心中悲苦,可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

天色很好,蓝天碧空,春风习习,鞠场上空有鸢在飘摇。

去病看着远方腾空的鸢,歉意道:“上年以来,朝廷事务多,也没有好好陪陪你。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一直忍在心中,我也无法改变有些事情,今日特来陪陪你。”

子瑜伸手就傍着去病臂膀,两人无话而行。

从池塘边另一条小径穿桃林小溪而至射箭场,子瑜轻叹一声:“你的箭靶都锈了。”

“等空下来,你陪着,我再好好练练。”去病说话有些气浮,子瑜没注意,她此时正被鞠场空中放飞的几只鸢所吸引。

两人踏进鞠场,就看见芷若带着大小子和一群丫头在放鸢。

看见去病和子瑜,芷若没了笑,带着大小子和丫头过来给两人行礼。

三岁的大小子跪着,奶声奶气道:“见过爹爹,见过母亲。”

去病本冷峻的脸看见大小子,双眼就露出了疼爱之色,丢了子瑜手,走上前,蹲下身子,伸出坚实的双臂将大小子抱了起来,“好玩吗?”

大小子点着头,一脸稚气,“好玩,娘亲和我一起放了一只燕子,爹爹看,在那里。”说着就抬头指着头顶的一只鸢让去病看,又喊了芷若:“娘亲,看,我的鸢飞得可高了,”又企盼地看着去病眼,“爹爹和我们一起放鸢吧。”

“好,爹爹陪你放鸢!”说毕,去病就放下了大小子,手牵着大小子,走向芷若,芷若眼眸全是深情的爱意,痴痴地看着去病和大小子。

这是幸福的一家子……子瑜眼中含着泪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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