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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拳脚精通初级经验书

叶问这一去,直到李韬他们吃完饭,都没有回来。

张永成和刘凤灵到里屋聊女人的话题去了,李韬无聊的喝着茶,回想着叶问的剧情。

一九三零年代,中国武术之都的佛山,武风顶盛,各门各派为广纳门徒,经常集体比斗以显实力。叶问习得一身武艺但为人低调,故未有设馆授徒,只待在家中与友人闭门切磋、钻研武术。

以金山找为首的北方武师,为了在佛山扬名立万,遂狠狠挫下各派馆主。金山找为搏得佛山市民的认同,决意挑战不问世事的叶问,且闯进叶宅逼叶问出手。叶问在妻子张永成的鼓励下出手,以熟练的咏春拳大胜金山找。经此一役,佛山掀起了炽盛的咏春热潮。

好景不常,中日战争爆发,佛山沦陷,叶家大宅被日军强占,叶问被迫带着妻儿移居废屋。叶问一家生活艰苦,但叶问仍积极面对,一改阔少的态度,到煤炭厂当苦力,自力更生。众中国人默默耕耘之际,一批日军却前来生事,陪伴在日军主任佐腾旁边的翻译官,竟是昔日的佛山巡警李钊。

日本将军三蒲是一名武痴,故以白米作奖赏,邀请中国人到打斗场与日军切磋,藉以观摩中国武术。叶问的好友武痴林于打斗场内侮辱三蒲,被生生打死。叶问为寻找武痴林,到打斗场,即见廖师傅被佐腾无理射杀。叶问遂把心中悲愤于打斗场上发泄出来,以一敌十,痛击日本人。三蒲对叶问的身手大为欣赏,并表示期待与叶问一战。

叶问的挚友周清泉被沦为山贼的金山找勒索。周清泉为养活一众工人,未有弃厂撤离,令叶问明白到每人都有其使命,遂留在棉花厂教众工人以咏春自卫。金山找再次来袭,一众工友在叶问带领下齐起以咏春反抗,金山找被打致耳聋。

三蒲带兵至棉花厂捉拿叶问,要叶问向日军传授中国武术。叶问拒绝,只愿与三蒲作战。佐藤为保三蒲胜出竟暗设埋伏,叶问虽已知已身陷危机,但仍以咏春力战三蒲的空手道,二人在擂台上展开激烈决战。最后叶问打败了三浦,却被佐藤从开枪,幸而李钊扑上去,只是打伤了叶问的肩膀。人群涌上去,叶问在好友周清泉的帮助下,逃离佛山,去了香港。

李韬正想的出神,叶问走了进来,刚坐下就叹息一声。

“武为止戈,止戈为武。可是有几人能够懂得此中之意,一个个逞强斗狠,实在是辱没了先辈的武学精神。”

李韬听了却不赞同,正视着叶问,郑重的说道:“叶大哥此言差矣!敢问武学之起源为何?上古先秦时期,兽多人少,自然环境十分恶劣,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严酷斗争中,人们自然产生了拳打脚踢、指抓掌击、跳跃翻滚一类的初级攻防手段。后来又逐渐学会了制造和使用石制或木制的工具作为武器,并且产生了一些徒手的和使用器械的搏斗捕杀技能,这便是武术的萌芽,也是武学的起源。”说到这,他看了一眼叶问,看他脸色阴沉,不敢迟疑继续说道:“由此可见,武术就是搏杀术,说止戈为武,实在是南辕北辙。

当然,如今时移世易,此时不是上古之时,野兽环伺身边,武术的搏杀对象变成了我们的同类。故此前辈高人提出了武德,依此约束动辄杀人的搏杀术。练武之人只需秉持武德,胸怀道义不乱杀无辜,方可称之为武术家,否则只是匹夫之勇而已。”

叶问的脸色缓和起来,呵呵一笑问道:“李老弟也知道武德,难不成也是练家子?可是我看你行止之间,步履轻浮毫无根基。”

李韬摇了摇头,长吁短叹,过了一会才说道:“叶大哥法眼无差,我确实没练过武。小时候家境不好,请不起师父。我倒是很感兴趣,总是爱和跑江湖的汉子闲聊,一来二去懂了点皮毛。在叶大哥面前,可是班门弄斧了。”

李韬说到这一顿,似乎才反应过来,有些激动地看着叶问:“叶大哥刚才那句话意有所指,难不成叶大哥竟然是个中行家?”

叶问谦虚地说道:“行家哪里敢当,只不过蒙恩师不弃,传了些强身健体的功夫。”

扑通一声。

李韬不待叶问反应过来,砰砰砰的连磕三响头,口中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叶问腾地一下站起,一个箭步就跨到李韬身前,有些生气的说道:“李老弟这是干吗?我暂时并无开馆收徒的意愿,李老弟赶紧起来,让永成见了又要说我了。”

李韬看他态度坚定,再加上实在扛不住他的大力拉扯,顺势站了起来,苦苦哀求道:“叶大哥,我真是想跟你学功夫。适逢乱世我却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保护我的妻子,未来的孩子。还请叶大哥成全我,收我为徒,教我功夫。”

叶问听他情真意切,学武又是为了保护妻子儿女,心中也有些纠结,他本意是不想现在收徒。可是李韬又听不进劝,无奈的说道:“也罢,我就教你功夫,不过不必叫我师父,我代师收徒,你叫一声师兄就好。”

正当李韬顺势就要答应,突然听见刘凤灵叫道:“不行!我要当他师姐,也要跟你学功夫,好不好嘛姐夫!”她说完之后,见叶问有点犹豫,转而对张永成说:“姐姐你看,姐夫不教我功夫,却要教李韬,万一他学了功夫以后欺负我怎么办?”

张永成又好气又好笑,食指在刘凤灵额头点了一下,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也让你姐夫教你,不过我要说说你。李韬看起来温文尔雅,怎么可能因为学了功夫就欺负你呢?”

张永成答应了,叶问也没有意见,他可是个好男人,很顾念妻子的。再说李韬和刘凤灵性格都不错,他还是挺欣赏的。

接下来叶问带着李韬和刘凤灵,在历代祖师画像前三叩九拜,算是代师收徒,两人从今天起列入咏春拳传承谱系之中。

饶是叶问已经简化了程序,依然让刘凤灵累的满头大汗,她的体质比起李韬还要差,至少李韬看起来还很有精神的。

当叶问宣布李韬正式入门时,他脑海中一道金光闪过,一部手机诡异的出现在他脑海中。白金色的外壳,全屏幕无按键,在手机背面印着卍的符号。

当李韬意念集中在手机上时,手机屏幕瞬间亮起,一阵分不清男女的中性声音传来。

“尊敬的经理人您好,我是192943号智能经理助手。负责您以后的任务发布、奖励兑现、福利抽取、日常监察和时空商城消费等工作。您第一个业务世界为《叶问》,通过您和世界平均实力对比,任务难度加成为200%,获得越级挑战大礼包一个。已将所有物品存入您的意念空间,通过意念操控,可以查看空间内所有物品。”

李韬大喜过望,连忙打开大礼包,发现有2张看不懂的符纸,上面龙飞凤舞的符文看起来很神秘,一本古旧线装书,一颗青色宝珠。

“恭喜经理人,您获得初级护身符2张,拳脚精通初级经验书1本,天蜈宝珠一枚。建议经理人使用经验书,能够帮助您提高业务完成率。”小助手提出建议,这是经理助手根据对目标世界的分析,得出的最佳使用方案。

李韬没有听经理助手的,因为他想试试,在不作弊的情况下,自己的武学天赋怎么样。

叶问是很有责任心的,既然将李韬等人收入门墙,自然要用心教导,当天下午,就开始教导两人学咏春拳。

“这是摊手……”

“挫手。”

“撩手。”

“沉桥。”

“连消带打。”

叶问每一招每一式都施展的很慢,把咏春拳的套路一一演示,又将其中窍门和精髓也都耐心传授。

都说真传一句话,其实功夫学起来不难,真正讲透了,也没那么神秘,不过想练好练精却十分困难,没有大恒心大毅力大智慧是不成的。

叶问教第一遍时,李韬根本没看懂,照着做都错漏百出,同一个毛病叶问矫正了3、4次,他还是不停犯同一个错误。

叶问在一边不停地摇头,觉得李韬不是学武的料子,却又不好给他泼冷水,只好又教了一遍。

李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知道若是长久如此,恐怕叶问彻底失望后,就把自己放弃了。

“看来我的天赋就是个渣啊,希望那本经验书管用。”

李韬意念集中在拳脚精通初级经验书上,光芒闪过,脑海中突然多出很多信息,一时间脑袋昏昏沉沉,感觉像被大铁锤砸到一样。

等李韬理顺了脑海中的信息,他发现叶问的动作看在他眼里,脑海中就出现了动作的分解式,将所有招式拆解成为一个个的分解动作,并提示了相应的注意要点。

这样一来,李韬学习速度飞快,叶问教一招,他脑海中就分解一招,等到叶问一套拳法打完,李韬脑海中已经多了一套咏春拳分解动作,他要做的不过是照葫芦画瓢。

叶问刚刚打完第二遍,正要询问李韬,看他明白没有,就发现李韬闭着眼,慢慢将他刚才演示的拳法展现出来,虽然速度极慢,却每招每式极其标准。

“李韬你的天赋不错,是块练武的料子。”叶问不由惊诧起来,这还是那个错漏百出的李韬么?随着李韬的动作越来越舒展自然,叶问不由感叹自己看走眼了,这只不过第二遍,李韬就能将全部招式学会,也算学的很快。

叶问还是惊讶的早了,李韬第一遍打完之后,并没有睁开眼,又继续打第二遍,这一遍速度快了不少,等到李韬打第三遍,速度已经和叶问刚才演示的一样,如同复制了叶问的动作。

“我只是个宅男而已,哪里有学武的天赋啊!还是师兄教得好,讲的深入浅出,又亲身演示。我不过学了点皮毛,倒是对不起师兄的辛苦了。”

李韬心里明白,他的天赋就是个渣,只不过那本经验书起作用了,才让他显得有点天赋。他至今还记得,初中体育老师说的那句话:“李韬啊,你从此就告别体育运动吧,我从来没见过跳绳能把自己捆起来的。”

他的战五渣本质,被经理人显示的属性展现的明明白白。

经理人:李韬

状态:亚健康(近视、肌肉无力、快枪男)

寿命:22/90

悟性:60

气运:80

技能:咏春拳(初窥门径)。

声望:《叶问》世界声望5

关键人物友好度:叶问55,张永成20

几人正在练拳,张永成走了进来,笑着说道:“你们一个个练功都入迷了,也不看看都晚上了,就等着你们开饭呢。凤灵妹妹,他们两个大男人就算了,你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怎么也那么大劲头。”

刘凤灵吐了吐舌头,俏脸微红,她跟李韬一起学拳,效果却是天壤之别,小姑娘不服气。就想超过李韬,练的废寝忘食了。

叶问点了点头,对李韬说:“老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李韬已经把套路练熟了,明天我做个木人桩,教你打桩!至于凤灵妹子,你可要好好学,基础不牢地动山摇。”

“好。”李韬应道。

刘凤灵却哼了一声,对李韬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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