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走后不久,叶诗语坐在床上,准备按照记忆里的方法来试着修炼一下,却不想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摔碗碟的声音。皱了皱眉,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走了出去。
只见外面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丫鬟指着萱草的额头咄咄逼人道:“哼,真是叶诗语的走狗,叶诗语整天打你骂你不知道你还跟在她身边干什么?就她那样,仗着老爷夫人的疼爱,还妄想和二小姐争,也不知道她自己什么德行,有什么资格和太子殿下站在一起,只有二小姐这样风华绝代天赋极佳的人才有资格和资本站在太子殿下的身边!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废物!”
叶诗语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可是萱草看不下去了:“晴悦,你总说小姐仗着老爷夫人的宠爱胡作非为,可你又何尝不是一样,仗着二小姐的信任随意指使我们这些丫鬟,可是你知道你和小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小姐是主你是仆,小姐是老爷夫人的掌上明珠,是丞相府的嫡女,而二小姐只不过是一个庶女,地位身份摆在那里,没有灵根又怎么样?大小姐救过我一命,这条命都是她的,就算她要打要骂也是小姐的事!”
被称为晴悦的丫鬟不屑的看了萱草一眼:“没有见过你这么蠢的人!”说完又不屑的看了叶诗语的房间一眼,却不想正好看见倚在门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们的叶诗语,顿时脸色发白:“大,大小姐……”
萱草听见晴悦的话,回头一看:“小姐,你怎么出来了。”连忙过去扶着叶诗语。
叶诗语柔柔一笑:“我没事,只是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萱草看着叶诗语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失神。
叶诗语又看向一旁跪在地上脸色发白紧攒衣袖的晴悦,呵呵笑道:“晴悦是吧,我记得你刚刚好像在说我是废物?”
晴悦堆着笑说道:“大小姐,您肯定是听错了,我说我是废物呢?”晴悦话刚说完叶诗语就冷冷一笑:“那你的意思是本小姐是聋子了?还有,在主子面前,要自称奴婢,难道诺大的丞相府连个规矩都没有了吗?看来,不给你个教训,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了!”
叶诗语转身问身边垂着头的萱草:“萱草,你说我该怎么惩罚她呢?毕竟她刚刚可是打了我的人。”眼神若有若无的扫向萱草刚刚被茶碗割破的手。
萱草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是小姐的事,奴婢不方便插言。”
“我的人不需要自称奴婢,称名就好了。”叶诗语的声音清澈而坚定。萱草忍不住抬头去看叶诗语,对上的刚好是叶诗语没有瑕疵的右半边脸颊,萱草不禁心里微微有些苦涩:要是没有左脸的胎记,小姐的姿色肯定不比二小姐差。
地上的晴悦咬了咬下唇,忍不住说道:“大小姐,奴婢是二小姐的人,如果要惩罚不是应该二小姐来惩罚么?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叶诗语的目光凌厉的射向晴悦:“狗?你竟然把自己和狗那么可爱的生物做比较?至于我打你,难道还得看叶诗妍的脸色么?”
晴悦的脸色白了白:“不敢。”
“哼,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拉出去杖责一百,不许找大夫,扔到柴房让她自生自灭!”叶诗语冷哼道。
“大小姐,不要啊,我知错了……”这时从院外进来几个仆从进来要将晴悦拖出去。
萱草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冷眼看着这一切,对于晴悦这样的下场,她一点都不同情。
“小姐,我扶你进去。”萱草扶着叶诗语进了房间。
“萱草,你要是真心待我,听命于我,以后我保证没有人再敢欺负你。我也知道我以前做法不对,以后我会改的。”
“萱草这条命都是小姐捡回来的,要是没有您,萱草恐怕早就是孤魂野鬼了。”
“嗯我知道了,对了,爹娘呢?”叶诗语想起那个温柔似水的母亲。
“夫人一回府就被老爷叫进了宫里,好像是为了商量您和太子殿下的婚事,所以没来看您。”萱草小心翼翼的看着叶诗语。
叶诗语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又说道:“对了,你现在去外面给我打造一副面具,刚好能遮住我脸上的胎记的,银子就去管家那里拿吧,就说是我说的。”萱草细细打量了叶诗语脸上的胎记,应了一声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