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光线越来越短,用不了多久就能走出去了”
“叔叔应该也发现“镜光”的奥秘,可能就在路的尽头等我们”凯瑟琳高兴的幻想重逢的喜悦。
我没作声,光线弯曲折射,眼前出现三个岔口。前方左右各有一个大同小异的路口:
光线延续在左边的岔口,我和凯瑟琳听从镜光的指引,选择左边的路口。
理想跟丰满,现实很骨感。路的尽头没有教授,没有重逢:没有回家的路!道路中间镶嵌一扇高大的冰墙壁阻绝通行,他实在是太高了!我企图攀爬过去,可光滑的壁面不太喜欢我触碰他;我以为和冰镜的情况一样,试着旋转,可此次冰壁纹丝不动,衬托出我不自量力的可笑:
我寻找可有暗藏的按钮可以打开冰壁,我摸索半天一点结果不见:我再次确认光线线路的存在,它是指在这。
凯瑟琳宽慰我可能“老眼昏花”看错了,我们换条路试试看:我们原路返回走进原路前方的岔口。里面的面积大的出奇,宛如来到另一个世界,联想到爱丽丝梦游仙境。
我们走马观花的看着冰清的景象,两边有个小型冰山,这里似乎有点像个峡谷,姑且称它为冰山峡谷:
冰山峡谷中间有条缝隙,里面长满各种各样的冰晶。我防备随时随地突如其来的危险,猎枪的弹夹已经备满,救过我两次的匕首再次插在腰带上:
我们一走到底,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走的越深白气越浓郁,到了后来周围全是白雾:
“啪”我的脑袋撞上一个冰调,我搓搓额头抬头目光看向冰雕......:吓得我坐在地上。冰雕里竟然有个人冰封其中,一阵风吹开迷雾:露出拥挤的冰雕,密密麻麻的冰雕。
冰封在冰块里的人它们表情各有不同,恐惧、淡定、害怕,我拍拍灰尘。起身观察冰雕模样,不出所料他们就是1958年史密斯先生的那支考研队,可随之问题又有了他们怎么会永远留在这?又怎么冰封在冰块中?
自山顶雪屋的蜡像复活,我就不再相信儿时学过的科学理论。如果谁能解释出来我相信剩下一百内的诺贝尔都是他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魔力。
这时冰雕下面有点冰掉落下的冰粉,眼前的冰雕怎么感觉比原来所在的地方后退了几分。冰雕前方有一块长久留下的痕迹,冰雕固定在一个地方这鬼地方不可能有人居住而来搬动,就算想搬动也不可能!要说教授,胡说作为考古学家的基本功就是遇到文物不能乱移动。那么它无缘无故怎么会向后退呢,我有一种莫名的心烦。每次发生事情都是这个前兆。
“凯瑟琳离开这鬼地方,不对劲。教授要是在这早就大展身手考研五十年历史的冰雕了”我头也不回的准备走回原路,凯瑟琳准备跟随过来。
走到一半,我手旁的一座冰雕冰封人的眼睛突然眨动了一下,我的双脚像绑了巨重的铅球邰不起来,我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冰雕里的人,我僵硬的转过头:
凯瑟琳身后无数的冰雕眨动眼皮,或是手指活动。冰雕里的人开始咧嘴微笑,“嘣”第一个冰雕破碎溅起大片冰尘随后就是迎来冰尘暴雨。冰尘汇聚成一张巨大的人脸,紧盯我,最后大脸一动,张开嘴朝我扑上来:
凯瑟琳身后一片片冰尘雨,闪烁出红色的眼睛,伸出无双手在凯瑟琳的身后,演绎出一幅末日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