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大怒,阴风怒号,连月不开,凯瑟琳走在最前面遮挡吹来的雪,照顾身后的我。
我劝阻几次,每当这凯瑟琳皱皱鼻子,可爱的鼓着腮帮:瞟上一眼“哼,再说一遍我就不嫁了”每到这都吓得赶紧闭嘴。
“你慢点凯瑟琳,注意脚下”
凯瑟琳疑惑的指了一下前方“李那是什么?”
我放眼望去,三四十个冰块堆成的房屋,它们星罗棋布的座落在我们东南方。
“好像是个临时驻扎地”我不确定的描叙一下,从外观看应该有点年头了。应该是史密斯先生队伍组建的临时驻扎地。
不过风雪可真不讨人喜欢,如同山沟里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外界的寒风像锋利的刀子刺痛我们的皮肤,刺痛我的血液:
“我们进去避避风雪,凯瑟琳”我提议暂时避避。
凯瑟琳心知肚明风雪的厉害,愉快的同意了!
我们沿着驻扎地的大道,道路两旁一排排冰块搭建的房屋。房屋的样式与美国阿拉斯加冰地中搭建的半球形房屋十分相像,最与众不同的是它们竟多做了一扇门,门上的门把小巧玲珑多姿多彩:如果有幸能请到建筑者,我和凯瑟琳的婚礼就能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和凯瑟琳打开第一排第一个房门,凯瑟琳傻傻的出于礼貌还先问候一声“打扰了”再打开房门:里面的很简居,一张冰床,几张动物的兽皮(已经不能用了),与因纽特人的布局习惯也很相似:
我和凯瑟琳打开第二扇门,与第一扇大同小异。于是我和凯瑟琳分头搜索是否有史密斯先生留下离开小岛的线索。
我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驻扎地的最北边,这里快要出了驻扎地去到外面。我回头想去找凯瑟琳集合,可在冰雪的世界到处染上洁白,最后一座房屋门把上的黑颜色实在无处可藏。
我走进观察,低下身凑过去。用手指沾了一下黑色粉末,鼻子闻闻气味:“木炭”,遗留的痕迹不超过八九个小时。约翰教授比我们还要早到这里,我走进房屋没什么异样。我来回渡步不快的一屁股坐在床上,脚底板突然硬邦邦抬起脚:“教授的怀表”。12点钟方向有个小按钮,按下外壳敲起:
里面存放一张妙龄女子的照片,端庄,优雅不输凯瑟琳。教授没有结婚子女就不可能,我收起怀表走出门外“凯瑟琳,快来”
“发现什么了吗?”凯瑟琳不疾不徐的走到我身边。
“教授的怀表,他应该刚走没几天。如果我们现在出发或许,能赶上教授他们”我把怀表递给凯瑟琳。
凯瑟琳确认了怀表的真假,并希望我们出发找到约翰教授。
风雪也变的小了,凯瑟琳一想到自己的约翰叔叔就有了不竭动力。而我自看见教授对于暴风雨挑衅的那一幕我就把他定位疯子一流。
我们行走了三公里路,再路程的一半发现了杨建先生的路标,我们沿着路标走到一个陡峭的地方:
“李,没有约翰叔叔的踪影!”凯瑟琳没有如意的见到约翰教授。
我不觉得教授会有啥子大麻烦,杨建先生可不是吃素的,再说教授自己不惹麻烦就是谢天谢地了。
“教授他们可能寻找食物或是柴火,不用担心”
“叔叔没留下任何东西,不会的”
我大笑一声,回身踩在一块冰块上“说不定他们就在哪,快要回来了呢”我的笑容可掬的面孔一下显的僵硬,我下面玩笑话没讲出口:
“我.......想知道教授去那了”
,凯瑟琳看到我不自然的脸色也看向那个方向:
巨大的冰雪迷宫,这..我似乎在那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