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部分身体的重心依靠在凯瑟琳身上,凯瑟琳的体力渐渐吃不消。一片雪花飘到伤口,融化,火辣的疼痛刺激了一下感官,不协调的身体摔倒在地,连带着凯瑟琳
白色蜡像加快脚步,凯瑟琳试着爬起,白色蜡像的手抓住凯瑟琳的脚腕。凯瑟琳尖叫的踢脚踹在蜡像的脸庞。我左手按住抖动的右手,眼睛费力的瞄准,开枪杀死白色蜡像。
猎枪弹夹的子弹已经打完,其余两个白色蜡像靠近我们,凯瑟琳放弃离开,躺在地上拉着我的大手。
“凯瑟琳,快跑”我嘶哑的声音催促凯瑟琳起身逃跑,凯瑟琳无动于衷躺在那一动不动。
白色蜡像抓起凯瑟琳和我。凯瑟琳朝我露出一个迷人无奈的微笑,白色蜡像的手臂张如满月。此时面临死亡凯瑟琳回想起许多人:父母,朋友。可迟迟的死亡没有如约降临,我挣脱钳子般的手,扑倒抓着凯瑟琳的白色蜡像,疯子似的捶打,吼叫着“跑!凯瑟琳”“跑啊!”我成功惹怒了他们,他们把我举过头顶,抓着我的颈脖和脑袋。
凯瑟琳的泪水打湿脸颊,望着舍命相救的我,心里五味杂粮。天边的彩云变红粉,可爱:一小缕阳光钻出云团,顽皮的散落人间:
白色蜡像用力撕扯我的身躯,痛不欲生的感觉全面而来,我知道可能即将死去,深藏在内心的话语终究破土而出“凯瑟琳,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爱上你,不是一见钟情,而是一见深情。这次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说我爱你,凯瑟琳”罗曼蒂克的情话总是那么的打动人。
凯瑟琳含着泪点点头,红唇张了张。
我的手臂快要脱离我的身体,灵魂。见到一个黑色漩涡,它快将要被吸进去去到另一个世界。一缕缕阳光普照大地,带来光明和生机。
痛!仿佛一万只蚂蚁咬噬你的血肉。上帝他说谎,死亡应该是没有痛苦的!我睁开眼睛,身下的白色蜡像重回当初,原来诅咒的魔力遇到太阳消散的干净。
我滚下,跌在雪地,凯瑟琳闻声。抬头见到我并没被白色蜡像杀死。兴奋爬起跑过来亲吻我的额头,“感谢上帝,我的天!李,感谢.....”她激动的不能自已。
凯瑟琳在背包里找到医疗箱的消炎药,止痛药,帮我包扎好伤口,找到可以栖息的一个洞里休息。
我端起水壶,贪婪的摄取水源。凯瑟琳望着我,笑的问了一句“,李,荒无人烟的雪地我听到我爱你凯瑟琳,是谁呢?怎么想不起来了”她还故意拖着下巴假装思考,眼睛转了又转。
“大白天的你说什么胡话呢,哪里有人说:我爱你”嘴上的口是心非,但脸已经红了一半,我虽然说出羞人的情话可放到台面总有点……
“哦,是这样吗,那我回去只后就只好答应亚当先生的求婚了,毕竟他诚心求了三次,从不掩饰自己的爱慕”我发誓凯瑟琳一定是故意,,对的是故意的!阴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阳谋:明知山有虎,却往虎山行。
“咳,我想起来了,刚刚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凯瑟琳我爱你”那人肯定很爱你”模棱两可的答案凯瑟琳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笑了笑不言而喻。
我们休息了两天,启程下山。我起身行走,凯瑟琳若无其事的牵起我粗糙的右手,肩并肩,踩着落日的余辉:
黄昏传来一段似恋人非恋人的对话。
“你觉得令尊会接受我吗?”
“李,我可没说要嫁给你,除非孩子继承保罗的姓氏”
“……我想我父亲会打断我的腿”
“噗,开玩笑的啦!第一个孩子可以李的姓氏,第二个为了公平起见,还是的我保罗家族的姓氏”
“………”我无言以对
“前面,快来杨建,哈哈,巨大的冰雪迷宫。我想约翰-帕斯塔的笔记里又要添上伟大的一笔”约翰教授踩着冰块,手拿望远镜观察巨大的冰雪迷宫。
“先生我给凯瑟琳小姐留下点标志”杨建先生用小刀在冰块上刻下几个字。
爱德华眺望远方“教授哪里是史密斯教授经历的冒险吗?”
“我想是的孩子,不过好了,我们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