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把寒玉戒交出来!”
她纤瘦灵巧的身姿在月下划过一道曼妙的红色弧线,红色的长发随风而扬,一袭红袍宛如在末日挣扎的血翼,一双明亮的血瞳满满的冷峻。雪白的肌肤,修长的腿,全身上下,美得妖艳,就像是盛开在大地上的曼珠沙华。
“这个臭丫头,该死的。”
眼睁睁地看着双月带着寒玉戒风一样地跑走了,追赶的几人满头大汗,咬牙切齿。
双月微笑,侧身闪过飞来的暗器,“寒玉戒本就是我的,交出来?妄想。”她小声但清楚地说着,嘴角微扬。
刚开始记事的时候,也就是四五岁,她母亲遗留给她的唯一东西,寒玉戒,被一群人粗鲁地掳走了。双月眼睁睁地看着那群人大摇大摆地离开,却无还手之力,从此心冻得比千年寒冰还坚冷。现在,年仅19岁的她,特级杀手,金盾特工,一代女王,谁敢招惹,死必无门。
“想死么?”双月微笑着看着众人。
MD,一句“想死么”怎么有让人真想死的赶脚!
她从袖子里抽出几根银针,针尖都涂了剧毒的蛇毒。寒光四溅,银针针尖直指众人。
“我记得,当年就是你们抢走我的东西的,如果不错的话。”双月的笑让人想自杀,“那么,请偿命吧。”
寒光飞溅,她只一抬手,银针便飞了出去,仿佛有一道银光撕破空气——
正中。一根银针一个脑门儿,六根银针,六个脑门儿,六条命。
“貌似还有人啊。”
双月抬眸,清秀漂亮的脸庞被月光衬托得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她所看的地方,正有人影闪动。不过看起来稍微有点意思,不像之前的跑龙套这么无用了。
“月儿,快点把寒玉戒给爹吧,这可是无价之宝,能让我们双家不愁吃不愁喝好几辈呢。”那人跳了出来。
“切,钱那种东西,在濒死之时,就是废纸一张。”
双月冷笑,解下头上的簪子,指向自己的老爹。
“你应该不是我爹吧?”她慢条斯理地说,“只不过因为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而‘收养’我而已。那群人是你指派的,现在我夺回了寒玉戒,你又派人来追我。其实,我不应该姓双的,无论从家世,还是从个人恩怨来讲。要不是我喜欢双这个姓,我早就改名了。”
那个中老年人战栗了两下,退后几步。
“别紧张。”双月把簪子往身后一抛,摊开手,“我现在没有武器了不是吗?”
“月……儿。”
“别叫我月儿,月儿岂是你能叫的?”
双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匕首,风一样地来到老爹身边,把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已勒出一道红印子。“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么?不过起码比在你家被你家人欺负的好。”
老爹颤抖着,说不出话。
双月将匕首猛地刺下去,顿时,鲜血四溅。老爹颤抖着倒在地上。
不过,为啥不疼?
他坐起来,看见眼前是一把匕首和一滩鲜血,双月已从悬崖翻下去了。
“月儿,为了不让我们拿到戒指,你宁愿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