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就像是一座城,在这座城堡里面,是他为她建造的宫殿,她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守卫这座爱城。
自连彧对自己说开了个商祈珊之间后,许日乔对那些流言予以不理会的心态,两人人前人后继续各种腻歪。
在决定回来A市发展的秦斯宇看来,摆明了是虐狗。
“连彧哥,你这种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的做法,我表示很鄙夷,”几人吃火锅,连彧把烫好的鱼丸放到许日乔的碗里,丝毫不理会眼巴巴地看着鱼丸的秦斯宇。
连彧笑着撇了一眼秦斯宇,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林轻寒,林轻寒很是受伤:“我给你烫了那么多,没见你有说好吃的,怎么尽想一些跟自己无关的东西。”
“哼,”秦斯宇脸一转,“别跟我说话,我还没原谅你呢!好好烫菜!”
林轻寒认命的继续任劳任怨,秦斯宇吃得一脸满足,嘴上却不饶人:“看着人家连彧哥烫的就比你烫的好吃,看乔乔吃得这么开心,你就是没人家的手艺!”同样的锅,同样的汤,同样的菜,同样的火候......好吧,秦大小姐比较挑剔。
许日乔看着这对冤家,也是懒得理会秦斯宇:“轻寒你别理她,她就敢动动嘴皮子,明明吃得跟饿狼似的,还卖乖。”
“连彧哥,管管你的女人,她话太多了。”秦斯宇作为绝对死党,哪有认黑的时候,“不然等会儿我当蚊子拍你可别心疼。”
许日乔挑眉看了连彧一眼,然后转头看秦斯宇,一个:你试试!的眼神,笑得让秦斯宇顿时泄气,事实上,秦斯宇可是不太管惹许日乔那个传说中的魔女的,对于别人来说是传说,对于她来说,那就是生活在身边的女巫。
许日乔拒绝了到韩国常驻的机会,这事就落在了同期进出版社,同样优秀寥寥身上,但是作为出版社的头牌外交官,许日乔还是同寥寥一起到了韩国两个礼拜。等到交接差不多的时候,许日乔才回国,回国前,作为礼物,寥寥特地瞒着许日乔争取到了当红韩国组合bigbang的封面合作,然后一起吃了晚饭。一脸满足地从韩国回到A市,已经是近半个月之后的结婚纪念日,也就是许日乔被连彧拐去登记结婚的日子。
飞机还没降落,连彧派来接机的人早已经在出口处等候,看到许日乔出来,很恭敬的为许日乔接过行李,然后直接把人送到了连彧定的酒店。
喝了小碗粥,许日乔无聊地拿出平板作品进行修剪,她也没急着去催,也许是突然有事晚了。可是直到快十点的时候,还没见人,许日乔终于还是拨出了电话,而连彧的手机确实处于无人接听,而躺在车上的手机停了又响,响了又停。
最后,许日乔给家里,公司秘书都打了电话,家没回,不在公司,等着等着,最后酒店经理派人去找了连彧,还亲自把许日乔送回别墅,因为无心其他,许日乔最后抱着手机窝在了客厅沙发上睡着了。
连彧一夜未归,第二天醒来,也没见酒店经理的回信,因为昨晚坐了几个钟的飞机,加上也没吃什么,还为连彧担心,身心俱疲,到卧室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先去了风行国际。连彧也没在办公室,再问起秘书的时候,秘书长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听说了吗?听说昨晚商经理住院了,总裁在医院照顾了一夜呢,”厕所里,公司两个总裁办的小秘书谈论着一夜未归的连彧的八卦,许日乔正好经过。
“哎,你说,总裁和商经理会不会有符合的可能啊?”
“不会吧?总裁已经结婚了,再说了,总裁那么宠爱总裁夫人,商经理已经是前任了。”
“这也难说,都说初恋是最难忘最深刻的,这不,你看很多的应酬总裁都没让商经理去,就算是去了,总裁也会为商经理挡酒呢,如果真的没有了情意,怎么会这么在意呢?”
“也对,毕竟,都在同一个屋下,都说日久生情,何况两人还是前任呢,旧情复燃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说嘛,加上商经理性感又漂亮,总裁夫人虽然也很漂亮,但是那身材的性感,商经理的火热着呢。”
“这个世上可没有不偷腥的猫.......”
“总裁夫人!”一个小秘书转身看到许日乔,立马拍了一把另外的一个还在说话小秘书,两人表情惊慌。
许日乔也没说什么,倒是赶来的秘书长训斥了两句。
“昨晚,他真的在医院吗?”许日乔有些疲惫的问。
秘书长有些不忍地看了许日乔一眼,点了点头,然后随即说道:“夫人,也许,事情不是我们听到看到的,还是等总裁回来再问清楚就好了。”
许日乔没理会他,按了电梯下楼。
连彧回别墅换洗了衣服,赶到机场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昨晚放了许日乔的鸽子,看到手机了十几个未接电话,才知道她在酒店呆到很晚,又让酒店经理找人,心里是满满的愧疚,立即给许日乔拨了一个电话。
正在办公桌前发呆的许日乔看到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日乔,对不起,昨晚的事情我回来再跟你解释,别乱想相信我,好吗?”
因为去了公司,所以也知道连彧要出差法国,许日乔淡淡地答应了,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脸上闪过苦笑,现在才想起自己来吗?
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别墅,突然有一个念想,原来自己一个人呆在别墅里,真的是蛮孤单的。以前连彧也会有出差的时候,却从来没有过现在这种孤独和安静,这是两个人之间失去了些什么了吗?
从结婚开始,他们的婚姻就像是一座城,在这座城堡里面,是连彧为她建造的宫殿,而她也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守护这座爱城,可现在,似乎觉得这座城里少了一丝什么。
许日乔甩甩头,不愿去多想,把自己丢在床上,在灯光下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