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黎挽之早早的起了床,梳理了一下头发,稍微涂抹了少许脂粉,黎挽之平时都是素面朝天,只是这几日面容有些憔悴,黎挽之实在不想阮芜殇看到自己如此落魄。
“挽之,可否还记得我们昨天的约定?”蔚渐尹推门而入,平静的看着正在梳妆的黎挽之,心里却不知道为何忍不住冒火。
“当然记得,太子今天要去王府叙旧,并且会带上挽之。”黎挽之口气里有一种可以的提醒,生怕蔚渐尹会突然变卦。
“挽之记得就好,择时不如撞时,看挽之已经这么早准备妥当,必然是早就盼望许久,我们这就启程如何?”蔚渐尹见黎挽之这么期待甚是不爽,心里按耐不住的火苗压了再压。
“太子殿下说什么自当是什么。”黎挽之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蔚渐尹话语里的讥讽?碍于身份,黎挽之自当是应和。
“看样子挽之甚是着急,那现在本王就伴挽之前去王府。”
到了王府,蔚渐尹先下了马车,等在一旁,牵着黎挽之下的马车,一副恩爱的样子,其实只是为了做给阮芜殇看而已,不然不就留人口舌,说当今太子嫌弃太子妃,把太子妃一人重新送回王府,处心积虑另立太子妃?
见到阮芜殇,黎挽之装出一脸的淡然,三人坐在一起甚是尴尬。
“王爷好兴致,这王府内外百花齐放,百鸟争鸣,时乃人间仙境。”蔚渐尹一语打破的原有的平静,阮芜殇知道这是在暗骂他和黎挽之中间自有猫腻。
“哪里哪里,谁不知这王府再好始终都不如太子的东宫?不知太子最近和挽之如何?”阮芜殇并不想和蔚渐尹像个妇人一样恶语相加,但只是他看不惯蔚渐尹如此污蔑挽之,随后便转移话题,不过这也正是他所关心的,挽之离开王府的这些日子他甚是惶恐。
“自然是好。”谈到这,蔚渐尹回答的斩金截铁,一旁的黎挽之自从进了王府之后,一直有种诉不出,道不完的感伤,所以一直从开始就一言不发。
谈到中途,蔚渐尹突然离开,黎挽之和阮芜殇两人对坐,加上周围的风景点缀,从散发出一种不可抑制着涌出的感伤。
“挽之,在东宫可还安好?”沉默许久之后阮芜殇才关切的问。
“师父说好,便好。”看着阮芜殇纠结的表情,与他周围散发出来的王者之气,黎挽之不尽变冷了语气,把所有的苦涩都留在心里。
“几日不见,挽之成熟了许多。”阮芜殇很是惊讶,从小到大的黎挽之都是一副孩子的某样,这才离开半月尽然变得如此冷漠。
“人都是会变的。”见阮芜殇这么问,黎挽之的语气更冷了,但是心却在作痛,她知道隔墙有耳,蔚渐尹绝对不可能放她和阮芜殇独处的,这里面定有什么阴谋。
“只是希望还能有人不忘初心。”阮芜殇也听出黎挽之语气里的可以间隔,太子蔚渐尹肯定是想从他们的交流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看来挽之的任务完成的毫无进展。
许久蔚渐尹才出现,和阮芜殇闲聊几句,便带黎挽之回东宫去了。
有些人,不见的时候会很想念,但是见到的时候,却忘记的目的,我们都很傻,盼望着不切实际的相遇,再见时却是彼此深深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