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对末世的预言
从基督教《圣经》和伊斯兰教《古兰经》以及《圣训》中,我们已经看到了关于末日的预言情形是相似的,这究竟是意外巧合,还是殊途同归?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当我们探索佛教中对于这最后时刻的描述时,竟然发现,在这里也有相似之处。它们在不同的时空,做出相似的预言?到底为什么?
释迦牟尼佛是佛教弟子所尊的第一佛,他在即将入灭前,曾对于佛教未来的兴衰起灭,做了许多预言,在《法灭尽经》、《涅盘经》、《莲花面经》、《维摩诘经》、《虚空藏经》等许多藏经中,都可以找到佛陀的嘱咐与预言。
金刚乘弟子所尊称的第二佛,是莲花生大士。莲花生大士是古印度邬金国人,是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和释迦牟尼佛的身口意三密的化身,为拯救末法时期的众生而生于人间。公元8世纪时,应藏王赤松德赞之邀到西藏弘扬佛法。他教导藏族弟子学习译经,从印度迎请了许多高僧大德人藏,将重要的显密经论译成藏文,创建了显密经院和密宗道场,并发展了在家、出家两种僧团制,从而奠定了西藏佛教的基础。因此,莲花生大士被认为是藏传佛教初兴之时的大阿阇黎,开创了藏传佛教。藏人非常敬爱莲花生大士,因此称他为“咕噜仁波切”,意思是“宝上师”或“珍贵的上师”。
佛陀与莲师都曾预言,末法恶世之时,人心贪婪,物欲充斥,佛教正法会经历各种磨难与灾害。
1.《法灭尽》
基督教《圣经》中有许多对于末日的描述,其中曾提到:到那时,世人堕落、人心败坏、洪水天灾、人民饥饿等等。佛教中《法灭尽》经中的描写与《圣经》中的记载颇有相何似之处。
《法灭尽》
闻如是。一时佛在拘夷那竭国,如来三月当涅槃,与诸比丘及诸菩萨、无央数众来诣佛所,稽首于地。世尊寂静,默然无所说,光明不现。
贤者阿难作礼白佛言:“世尊!前后说法,威光独显,今大众会,光更不现。何故如此?其必有故,愿闻其意。”佛默不应。如是至三,佛告阿难:“吾涅槃后,法欲灭时,五逆浊世,魔道兴盛,魔作沙门,坏乱吾道;著俗衣裳,乐好袈裟五色之服;饮酒啖肉、杀生贪味;无有慈心,更相憎嫉。时有菩萨、辟支、罗汉,精进修德、一切敬待,人所宗向,教化平等。怜贫念老,鞠育穷厄,恒以经像,令人奉事,作诸功德,志性恩善,不侵害人,损身济物,不自惜己,忍辱仁和。
设有是人,众魔比丘成共嫉之,诽谤扬恶,摈黜驱遣,不令得住。”
“自共于后,不修道德,寺庙空荒,无复修理、转就毁坏。但贪财物,积聚不散,不作福德。贩卖奴婢,耕田种植,焚烧山林,伤害众生,无有慈心。奴为比丘,婢为比丘尼,无有道德,淫侄浊乱,男女不别。令道薄淡,皆由斯辈。”
“或避县官,依倚吾道,求作沙门,不修戒律。月半、月尽,虽名诵戒,厌倦懈怠,不欲听闻。抄略前后,不肯尽说,经不诵习,设有读者,不识字句,为强言是,不咨明者。贡高求名,虚显雅步,以为荣冀,望人供养。
“众魔比丘命之后,精神当堕无择地狱。五逆罪中,恶鬼,畜生,糜不经历,恒河沙劫。罪竟乃出,生在边国,无三宝处。
莲花生把龙王的女儿安排给了格萨尔王的父亲。格萨尔刚一诞生人间,就被叔叔晁同排挤,与母亲漂泊到最穷苦的地方做牧童,由此饱尝人间疾苦。格萨尔12岁时,叔叔晁同倡议各部落赛马,条件是谁赢得了比赛谁就可以称王,并且可以迎娶美女珠牡。少年格萨尔骑着一匹瘦马,在神助之下一举夺魁,从此称王。称王之后格萨尔南征北战,斩妖伏魔,最终完成了拯救使命,重归天界。
这个故事说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在藏族人民的说唱演绎下,它就变成了一部鸿篇巨著。例如,说唱艺人扎巴生前共说唱《格萨尔王传》25部,还远没唱完,而其篇幅就已相当于五部《红楼梦》了。这么庞大的文字量居然通过“说唱艺人”的口头演绎和传唱,得以一代又一代地流传下来的。
“说唱艺人”是藏族地区独有的一类身怀绝技的人群,他们说唱“格萨尔”,除了一张嘴,再没有别的可以称为道具的东西。然而,就凭他们的一张嘴,在一场说唱中不仅有旁白,有时间,有场景,还能表现出不同人物的不同性格,既能将细腻的心理活动娓娓道来,又能把一些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描述得栩栩如生。他们的说唱想让人哭,人就要哭,想让人笑,人就要笑。这群人记忆力惊人,具有超常的语言天赋,又有无穷的想象力,加上他们有意识的创造和永远不会枯竭的激情,他们的说唱常常持续几天几夜。这些人平素目不识丁,腼腆内向,有的甚至还很木讷,但是一旦穿上说唱的服装,进入状态,就能口若悬河,不加重复,妙语连珠,却紧扣主题。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群人都没有经过任何说唱艺术的培训,就连师傅带徒弟那样普遍的艺术传承形式,在“格萨尔”说唱艺人中也从来没有过,他们全是无师自通。而他们的“自通”实在是让人感到困惑,感到不可思议。他们中有的人说,在他只有十几岁的某一天,并没有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却突然昏睡过去,几天几夜过去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头脑里就装满了有关“格萨尔”的说唱词,只要张口就有说唱不尽的内容自然涌出来。有人说,他是在某一天做梦,梦见了一位神人把他的肚皮剖开,还把里面的肠胃翻了一个遍,然后把一本本有关“格萨尔”说唱的书本装进肚里,梦醒过来,毫不困难地走上了说唱“格萨尔”的道路。还有的人说,没有病,也不像是做梦,他就看见了格萨尔王本人或格萨尔手下的某一员大将,嘱咐他应当去说唱“格萨尔”,就在点头应承的那一瞬间,他自己就明白了能说唱多少部“格萨尔”。就这样,一部总字数早已超过“荷马史诗”的巨著就从这些目不识丁的人们口里诞生了,而且,这部巨著还在生长,传统的内容还在不断丰富,新的内容也在不断被发现,不断地传唱。
说唱艺人这种神奇的能力早已引起了世界各领域人的关注,但是迄今为止,连科学家也无法解释这种现象的原因。说唱艺人把自己的巨大说唱能力归于“神授”,藏学研究者也就暂时把这种艺人称为了“神授艺人”。
说起“神授”,科学界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如果我们从佛教中去寻找答案,会发现这个答案并不难找。在藏传佛教中一个流传很久的说法——伏藏。
“伏藏”,藏文中称为“爹玛”。“爹”,有“宝贵”和“值得保全”的意思,“爹玛”指一件很珍贵的东西被埋藏,最终再被发掘出来。现在指的是苯教和藏传佛教徒在他们信仰的宗教受到劫难时藏匿起来,日后又重新挖掘出来的经典,分为书藏、圣物藏和识藏。书藏指经书,圣物藏指法器、高僧大德的遗物等。最为神奇的就是识藏,据说当某种经典或咒文在遇到灾难无法流传下去时,就会由神灵授藏在某人的意识深处,以免失传。当有了再传条件时,在某种神秘的启示下,被授藏经文的人(有些是目不识丁的农牧民)就能将其诵出或记录成文。这一现象被人们称为“伏藏之谜”。
据传,莲花生大士自从到西藏传扬佛法后,发觉当时藏人的素质还不足以接受密法,以及当时有些法的因缘尚未成熟。所以在离开西藏前,在“地、水、火、风、空”等宇宙基本元素之中,以及许多秘密圣地、群山峻岭和异次元空间中,埋下了18万部的伏藏,以待后世佛门弟子的发扬光大。
“国王、大洪水(包括其他的火灾、天灾等)以及魔王魔众等,会毁坏佛教正法,所以必须埋下伏藏,以保存佛法经藏、法宝、密续。”
那么这些宝贵的伏藏什么时候会显现于世呢?据说莲师为此特别研究过,预言在未来的某一时刻,会有相应的某一种密法比较适合当时的社会和众生,到那时该伏藏就会被发掘出世。而且更神奇的是,莲师预言,到那时许多莲师弟子会乘愿转世,并在“应时、应地、应机缘、应时空”的各种因缘下发掘“秘密伏藏”。
不过,莲师也特别警告,伏藏也有假的,一个地区或时空中,只会出现一部伏藏,绝不会两部伏藏同时出现,所以要慧眼识别,谨防魔王制造假伏藏。例如,许多转世灵童因为政治力量的介入,或门户派系的斗争,而出现“双胞”转世灵童。有些乘愿再来的小活佛,因为敌不过末法人心的邪恶、贪婪及权力欲、政治欲等强大的外在因素,有的一旦被找到,就会遭到野心家的谋杀或软禁。而且魔王会另立假的小活佛,以毁灭密教纯正的传承。当然,许多正义之士以及教内的长老,会尽力保护“小活佛”,以免其遭魔难而不幸夭折。因此,莲师针对末法的恶劣环境,设计出了“伏藏、伏藏师、莲师弟子及证圣果的行者”等一系列预防措施,来维护莲师法脉的永续不断。
在这末法恶世的时代中,群魔兴起,魔强法弱,众生深陷极大苦难之中,此时更需要许多乘愿再来的莲师弟子来护卫佛教。莲师为了其转世弟子能在几千年后的今天乘愿再来,且不被花花世界的物欲、情欲、名利等魔毒所诱惑,因此特别在这些传承弟子的“心”中,深深埋下“心伏藏”。
例如恭请莲师人藏的西藏国王赤松德贞,因为修持圆满而得大成就,但国王最心爱的小公主,却小小年纪就病逝了。当时藏王痛失爱女,悲痛万分。后来莲师抱起小公主的尸体,亲自在小公主的顶、喉、胸三处,印下嗡、阿、畔三字印记,而且在小公主的“心”中,埋下伏藏。后来小公主乘愿转世而来,成为红教大圆满传承中最重要的成就者“龙钦巴尊者”。所以龙钦巴尊者,每每提到莲师时,总是以“我慈悲之父”来尊称。
如果将“伏藏”与“神授艺人”相联系,或许“神授”的秘密就解开了。
当然,伏藏的经文多达18万部,远不是一音《格萨尔王传》能囊括得了的。事实上,莲花生大士留给后世的预言更多的是关系到佛教以及整个人类最后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