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的投石车再一次进行了展示,整个过程不过十几分钟,奈何威力巨大,竟然把大管家那曲洪宇看的双腿发软心有余悸,同时也庆幸自己变节的及时性和正确性。邵军也是比较满意的,最主要的是葡萄这个家伙成功复原了他曾经最喜欢玩的游戏“帝国”里的投石车外形。
木工厂外面传来一阵一阵轰隆隆的声响,不用猜就知道是1号他们在练习骑术,不吹牛的说,这些家伙们简直就应该是真正的骑士,天赋十足啊。短短的时日,就可以轻松灵活的驾驭桀骜不驯的公牛们了。他们还准备在将自己的坐骑训练出来以后将所有的公牛都训练一番,让邵军给否决了。谁的坐骑谁自己训练,没本事训练坐骑的就乖乖地当步兵好了。反正他也没有那么多的公牛可以用来给你们当坐骑。
哆哆开心地跑进来,几乎摔倒在邵军的面前,哈哈大笑着:“生……了。”虽然音调还不太准,但意思表达的很清楚。邵军一听也激动起来了,长耳朵驴里有一个怀孕的大肚子,他猜也就是这两天的功夫了。他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他自己猜测,这个家伙是最像马的动物了。保不齐多驯养上几代就变成骏马了呢?
一群人的关注力从抛石车上转眼间转移到了“生了”上面,刚才还满脸嘚瑟的葡萄,恨不能扑上去在笑的裂开了的哆哆脸上抓上几把才泄气。
“葡萄,你干的很好,要继续努力啊。你的这帮徒弟可还听话?不听话就打发他们去掏大粪,节次那家伙总是抱怨人手不足。”邵军这话就是故意在卖给老葡萄面子了,老头果然知情识趣:“都……好听……话。”围在葡萄身边的那些徒弟们才算是大喘一口气。打死他们都不愿意跟着那曲节次那家伙去掏大粪,现在最埋汰的工作就是掏大粪了。只是,不知道那曲节次那家伙在用大粪做什么,外面保卫森严,神秘的很。
一群人转场去了驯养基地,刚生了孩子的母驴在吞吃着自己的胎盘,哆哆嗷嗷叫着要去阻拦,让邵军一把给拽住了。人家自己肚子里的东西,自己愿意吃,还不浪费东西,这是一种美德。他可不敢说胎盘多有营养,怕那些女人生完孩子后一个一个都要学着生吃自己的胎盘。孩子在旁边哭着,男人在旁边看着,血淋呼啦的,那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场景。
刚站起来的小东西耳朵还是那么长,不管它妈长啥样吧,看起来可爱的不得了。还记得自己媳妇儿当年喜欢一只小香猪喜欢的不得了,买回家三个月火箭一般长,后来直接拉到疯子家,让他烤乳猪去了。这充分说明,任何生物,小时候都是可以爱的。
邵军站在旁边认真的看着,觉得这小家伙也就是耳朵大了点,要不然真和小马驹没什么两样。他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过几天,给小家伙的耳朵做一个手术。现在不合适,刚生下来,转过头去咔嚓一下把耳朵给剪短了,再回头小家伙它妈不认这个傻孩子了,那就酿成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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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突然找不到棉花糖的踪迹了,松露汤再美味也没心情喝了。踹了奶妈一顿,旁边的大管家那曲洪宇以为自己也少不了一顿打,裤子都脱了趴在了凳子上等着挨揍。发动所有人去找,把所有的房子都给拆了都不可惜。一时间鸡飞狗跳,所有人都知道棉花糖给弄丢了。奶妈可怜兮兮地蹲在邵军旁边,乞求主人的原谅。它的眼睛牢牢盯着邵军手中的手机,总担心一个不注意,那玩意儿就会杵到自己身上。它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那种滋味儿了,那知道早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心中,怎么可能会被时光磨灭。
山神大人一张挺帅气的脸阴云密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杀人的摸样。往常碎碎念最多的几位老家伙都自觉的闭上了嘴,躲到一个不会被山神大人看到的地方去。
只要听到山神大人站在楼顶上撕心裂肺地呼喊棉花糖,就能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地热爱那只雪狼仔。邵军都要疯了,你妈搞什么?好好的一只棉花糖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低下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奶妈那个家伙野性大发突然一口将棉花糖给吃了。仔细一想也没可能啊,它一个上午的时间都看着那曲止珍在跟小朋友们学汉语认汉字呢。
“棉花糖,你这个小王八蛋多哪儿去了?赶紧给我回来,我保证打不死你。”
突然有人开始欢呼,谁他娘的这么大胆,在老子这么伤心的时候跟我唱反调,是挑衅吗?邵军怒气冲冲地下了楼,只看到棉花糖一脸羞愧的摸样,正在楼梯口抬头望着自己。
“我你妈……”高高抬起来的脚又轻轻地放下了,蹲下去将棉花糖紧紧地抱在怀里,任由他臭臭的舌头给自己洗脸。好难过,让我先躲起来哭一会儿去。
什么?是那曲止珍找到的棉花糖?二话不说,喊了那曲洪宇来带两个女人把那曲止珍给我按到院子里的凳子上,重打二十大板,谁敢徇私就打谁二十大板。命令一下,那曲止珍就明白自己可能弄巧成拙了。她将棉花糖藏起来,只是为了验证一下,看看棉花糖会不会是邵军的弱点,结果很显然,邵军着急忙慌的样子已经暴露了棉花糖在他心中的地位。本来她可以悄悄地将棉花糖放出来,棉花糖自然就会自己回去,她却异想天开的认为,邵军一定会因为是自己找到了棉花糖就会对她好一些。我的天呐,真不知道这个傻孩子是怎么想的。
山神大人要做什么根本不需要解释,总管大人那曲洪宇坚决执行从不问原因,受害者那曲止珍不会有一句抱怨。
那曲止珍死死咬着嘴巴里的木棍,任由自己的小屁股蛋子四分五裂。板子上带了血以后打下去的声音就变的不一样了,不脆了,却更能让人能够感觉到其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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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下午深刻的教育,棉花糖终于在奶妈近乎变态的训练下学会了怎样才能和主人保持形影不离。晚上没睡好,不想走?肚子好饿,不想走?路边的小松鼠好可爱,不想走?酷吧爷爷的大骨头好好吃,不想走?你试试看,这里还没犹豫呢,奶妈那里已经咆哮起来了。对你太好了是吧,真以为你妈我不会把你吞下去再吐出来是不是?和主人的距离大于两米就算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就要挨揍,蒲扇一般大小的巴掌扇在脸上,也不知道棉花糖是怎么一种感想,会不会有欲死欲仙痛不欲生的念头。
当然,效果是显著的,棉花糖时刻竖立着耳朵,以防一不小心让主人给走丢了。邵军看着身边半大的棉花糖,弓着腰塌着背,低垂着尾巴,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哎吆我去,奶妈有两下啊,一下午就让棉花糖有了狼本应该有的样子啊。
天快黑的时候,那曲朝杉来了,邵军都怀疑这王八蛋故意蹭吃蹭喝来了。从高地到盆地,早起出发,摸黑就能回家,怎么就能做到天黑到的,真想问一问是不是觉得免费的东西好吃好喝啊。可双方一见面,邵军就很亲热地将那曲朝杉拥抱在怀里,就像短时间分别的情侣那般恶心。哈哈笑着,拉着朝杉的手,让那曲洪宇安排下去,今天晚上篝火晚宴,酷吧大师的拿手绝活烤野猪招待最亲爱的朋友。
那曲止珍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来了,只是她屁股疼的站不起来,只能听到外面很热闹,还不时响起山神大人那过于虚假的比哭好不到哪儿的笑声。
吃好了喝好了,一群男人女人围着篝火唱唱歌跳跳舞调调情,邵军拉着朝杉的大手说自己的盐巴不多了,身后的大管家又比又划地忙着翻译。盐巴不多了,我们这里也不稀罕长毛牛了,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啊。朝杉一时间愣住了,自己这一次可是组织了族里的青壮年一起出马搞了好大的阵势前来,你突然说不要牛了,是什么意思?我回去怎么和大家交代?白云族长都在长老会上决定,要将盐巴拿出去和其它部族交换一些我们必须的东西了。这他娘的是嫌我那曲朝杉活的时间太久了吗?
那曲朝杉都决定要跪了,山神大人又笑呵呵地揽住了他的肩膀:“不过呀,这些都不是问题,谁叫我们这么熟呢?有我们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一口吃的,谁叫我们是兄弟呢?”回头看那曲洪宇满头大汗就知道这王八蛋也不完全听的懂,随意吧,即使翻译错了两家也打不起来。
邵军哈哈笑着:“我们准备建一座城门,需要好多好多的劳力啊。朝杉老兄你回去和你们老大商量一下,来一百个人帮我干一天活儿,就可以得到半袋盐巴,一把精良的石斧。关键的问题是呀,我们还管吃管住。这么巴适里事情,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嘛。”
得了,最后这一句那曲洪宇加上邵军本人,两个人一个晚上能让那曲朝杉搞得清楚就算是天才喽。谁知道,人家那曲朝杉只听着解释了两个钟头,站起来拍屁股就走,赶过来的公牛母牛都不要了。看起来那曲朝杉腿伤是彻底好了,邵军一脸懵逼,啥**情况啊这是,说翻脸就翻脸,还能不能在一起好好的玩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