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析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她自幼丧母,父亲在她19岁那年也离她而去,还欠下了巨额的赌债。
为了还清债务,她每天早起上班,晚上还去酒吧端酒做做兼职工作,每月剩余的钱就去把欠的钱还上,日子虽苦却也平淡。原以为就会这样过完这平平淡淡的一生,突然,右边的窗户被什么东西猛的撞开,一个人影重重的摔在地上。
苏雨析吓了一跳,转头向地上的人看去,那人一头黑发,微长的头发遮住了右侧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俊美非凡,只是他全身上下都是血,眉心微皱,正打量着苏雨析。
苏雨析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颤抖着问道:“你,你...没事吧,流了这么多血,这得赶紧去医院啊。”
说着便拿出手机准备拨打120,刚拨到2,便被被一只粘着鲜血的大手给握住,只听那人说道:“不能去医院。”他捂着胸口,勉强的站了起来。
“可是...你流了这么多血,不去医院会死的啊。”
“这些都不是我自己的血,我的伤不致命,只要简单包扎一下就行了。”
“可是......”苏雨析刚想说话便被打断了。
“你放心,我伤好了会立刻离开,并且给你一大笔钱,够你活半辈子了,但是,你不可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任何人,听...明白了....吗?”那人说完,便失去了意识,往苏雨析身上倒去。
苏雨析赶忙扶住了他,只是她不曾干过粗活,这人的重量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苏雨析只得缓缓的一步一步扶着他向里屋走去。
苏雨析将那人轻轻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开那沾满鲜血的衬衫,结实的肌肉线条映入苏雨析的眼前,她还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近这样精壮的身体,脸不禁泛上一抹潮红,接着视线向上移去,瞬间,一道又长又深的似是一条长长的蜈蚣趴在那人胸前,伤口处还在盛着血。
苏雨析晃掉脑中那抹奇怪的感觉,从房中拿来急救包,还好以前学过一些急救方法,苏雨析将那人伤口的血止住,又简单的用纱布包扎了起来,又将那人翻起了一点,仔细检查后发现并无其它受伤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急救包放回原处,拿了一条毛巾浸湿了,擦洗那人已有些干了的血迹。
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终于擦的差不多了,苏雨析,气喘吁吁的随便拉了一张凳子挨着床边坐了下来。
乘着那人昏迷,苏雨析这才开始仔细的观察他,虽说是昏迷,那人却浑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微皱的剑眉倒是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
苏雨析看得入迷,她从未看过这么好看的人,像是由著名雕刻家雕刻出来的一样,不禁伸出手,缓缓抚平了那人的眉心。
那人似乎感觉到了苏雨析的动作,嘴角微微动了动,又睡了过去。
“哎。”苏雨析轻轻叹了一口气,且不论这人是谁,光是被人看见家里面多了一个大男人,她这清白之身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现在多了一个人就又多了一份工作的压力,真希望他能早点走,虽说他长得帅,但是,自己也不是那种看见帅哥就晕头转向的女人,另一方面,这大半夜浑身是血,还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人突然闯进她家里面,想必也不是什么大好人。
权衡之下,苏雨析还是准备先将他留下,毕竟人家身受重伤,总不好就这样把他丢到外面去吧,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就当给自己积点德好了,再说了,那人不是说了吗,等他好了以后会给她一大笔钱,够用半辈子了,照顾他一阵子也不吃亏,想着想着,便昏昏沉沉的趴在床边睡着了。
这是,床上那人的眼睛张了开来,目光向苏雨析瞧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清纯可人的小脸,微启的粉唇随着呼吸一启一合,像粉嫩的水蜜桃一样可口诱人,脑后的长发顺着耳后,服帖的靠在背上,从他的位置看,苏雨析妙曼的曲线一览无余,那人似乎不为所动,别过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