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助大家,电脑浏览器出了毛病,跟它战斗数天,终于输了。换一个重来,还好世界总算清静了,请大家原谅。我不会太监的!)虽然钱对于现下的石四他们来说是个问题,但与人员相比,就显得至少不是个最关键的问题了。前面说过,暗堂的性质决定了它的存在必然是一个极端隐秘的状态,因此,这方面的开销势必不会少,但是,这种隐秘状态归根结底是要人来操作的,所以,更重要的问题就是人员的选择和摆布了。说的严重一点,就算经费缺少一点,可是如果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一个默契的团队,那么就能从某种程度上中和资金的缺乏这个短板。
现在,石四他们就遇到了人员的问题,四毛、马三他们几个跟着石四、五妹多年,不缺乏血勇和忠诚,但是,无论是头脑还是思考问题的能力来说,却都存在着明显的缺憾,所以肯定不会是暗堂合格的掌舵人。石四打算让五妹着手组建暗堂,主要的考虑就是五妹的可靠,至于暗堂作用的发挥,石四的心里确实也是没有什么底气的。
既然人选暂时没有,但这件事情还必须迅速启动,石四就索性暂时把暗堂人选的事情抛开,跟五妹研究起了暗堂的选址、初步的建设等等硬件方面的问题,经过商量,最终选定了西山作为暗堂将来的主要基地。
转过天,五妹一个人出去找地方,经过一番寻找,五妹意外地在西山脚下发现了一个当年的酿酒厂,不仅相对比较隐蔽,而且最重要的时,酒厂还有面积可观的地下建筑,当年用来储存酒,可以很轻易地改造成地下的训练设施,也更适合暗堂的性质。所以,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五妹秘密购置了这片小厂房。这件事定下之后,石四又让五妹联系以前一个合作过的外地建筑公司,来对这个基地进行简单的改造,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使这个几乎破败的厂房焕发了新的生命,基本符合作为暗堂日常基地所用了。这一期间,为了更好的伪装,五妹还添置了两辆破旧的二手货车,还在院子里搭建了两个临时的大蓬,这样,就把这个地方伪装成了一个配货站,虽然可能还是防不住那些有心人,但至少从外观上看,已经足够消除一些人对这个地方的怀疑了。
在选址之后,石四的心里仍然在为具体的人选问题发愁。百般无奈之际,他脑子里的灵感忽然一闪,对啊,为什么不去找鹤先生?这时候,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把鹤先生放在了当初和弥勒的同一位置上。打定了这个主意,石四却有开始犯愁了——他没有鹤先生的联络方式!他懊恼地搓了搓后脑勺,哎,或许,上界的人都不爱留联系方式?他苦笑了一下。
既然没办法主动联系,又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石四觉得闷在家里也不是个好的选择,于是,他穿戴整齐,又打算出门散心。他还是按照原路,一直走到了江畔,忽然,他四处逡巡的眼睛看到了一个灰白人影,原来,鹤先生还是在他们已经两次见过面的地方!就如同他根本不曾离开一样!
石四一路小跑,赶到了鹤先生身边,气还没喘匀,鹤先生就转过头,冲着他微笑着说:“呵呵,还以为你早该到了呢!”
“您……真是……”石四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忽然觉得在鹤先生旁边,心里就会有一种非常平和安定的感觉,一如当初弥勒给他的感觉类似。“我想……启动暗堂,但是,现在却没有更好的人选……”
鹤先生点了点头,说到:“你那边确实没有什么合适的人,我给你介绍一个吧……”他看了看石四,发现他很认真地在倾听,就继续说:“你记得十几年前的‘毒蛇’吗?”
石四的神色一滞,十几年前,他还是个半大小子,刚开始带着兄妹们创世界,而那个时候,G市黑道上最知名的人就是突然冒出的这个“毒蛇”,传说他一身功夫,3、5个精壮小伙也近不了身,而且身边还有几个胆大无比的兄弟,靠着血勇和狠辣,短短几年时间,就拼出了好大的地盘和家业,但是,传说中他们惹了不该惹的祸,短短半个月时间,就被人连根拔起,瞬间就了无声息了,只留下许多传说。石四他们那时候,几乎就是听着毒蛇的传说成长起来的。而当时,毒蛇却落得个生死不明。所以,今天从鹤先生嘴里听到毒蛇的消息,石四真的是被震惊了一下。
鹤先生没等石四回过神,朝远处一挥手,一个中等身材,穿一身普通休闲服饰的男子就朝这边走了过来。石四稍微转过头,打量着这个男子,只见他40岁上下的年纪,平头,脸上罩着一副遮盖上半张脸的黑色墨镜,肤色略黑,两肩开阔,衣服下面的肌肉形状很明显,身体绷的很紧,就象一张拉开的弓一样,随时能够发射箭矢。他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越是距离接近,就越是清晰,浓烈。饶是石四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也对这种潜藏的暴戾气息非常敏感,不由得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人。
“鹤先生”,这个男人并没有和石四进行目光接触,而是走到了鹤先生面前,旁若无人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双手下垂,站在一旁,也不说话。石四不明就里,鹤先生开口说道:“多年前,我因为一桩机缘,算是碰巧救下了‘毒蛇’,他从那时候起,就决心跟在我身边了,算起来,有十几年了吧?”
“十五年零七个月”,毒蛇低声说到,语调甚是恭敬。
“如果你暂时没有更好的人选的话,毒蛇手下还有几个人,你就先用一段时间吧,我身边也没什么事情让他们去做,跟在我这儿只能混日子。他们操持你那暗堂的事情,应该是够用的了,放心,他们的好多事情已经都了结完了,不会有什么手尾……”鹤先生的交待,基本上都是石四选择暗堂人选的标准,石四忽然觉得鹤先生简直无所不能,心里感觉一块石头落了地,暗堂总算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