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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婴灵回来了

我回头,看见身后一个巨大的人影。两只手通红通红的,正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那人影就嚎叫着跑掉了。

恰在此时,张二虎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先把姚媒婆从地上扶起来,问了几句话,见她无恙,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脏剧烈的跳动,许久都缓不过来劲。

然后张二虎拍拍我:“你小子身怀绝技啊。”

我不明所以:“什么身怀绝技?”

张二虎说:“刚才我看见朱家大侄子伸出手去抓你的背,结果刚刚碰到你,立马惨叫着缩回来。两手通红像是涮了油锅一样。你小子行啊,鬼神不侵啊。”

我摆摆手:“你别闹了,我要是当真鬼神不侵,王道财怎么找上我的?”

空气中弥漫着放完炮仗之后的味道,我们不敢多呆,互相搀扶着回到村子里面去。

我走在街上,心想,我今天好好在家呆着多好,干嘛没事出来逗鬼玩啊,这不是找死吗?

等到了家,还好爸妈正在吃饭。我草草吃了几口,就上床睡了。

脱衣服的时候,有几张纸从衣服里面飘出来,落到地上。

我随便瞥了一看,就呆住了。那几张纸,正是王二的镇鬼符。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上面一笔一划,都鲜艳无比,好像是用血画上去的一样。

我狐疑的捡起来,用手一蹭,红色沾在了手指上。没有这个道理,这张符从我开始见到到现在至少也一天了,怎么可能墨迹未干?我闻了闻,一股血腥味。

鬼使神差的,我把符贴在了窗户上,以及卧室的门上。心想:没准,今天晚上就是这几张符救了我。

果然,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我心情很差吃了几口饭,然后一路溜达。我又开始在学校附近徘徊。眼看上课的时间快到了,再不去更糟。

我把心一横,叹了口气,扭头走进去。走到半路,听见身后有人叫我:“王东子。”

我回头,看见是张二虎。

我嘿嘿的笑:“来上学啊?”

张二虎摇摇头:“来挨揍。”

张二虎这大无畏的革命情怀让我钦佩不已,即使我从小一直都被我爸打,依然练不成张二虎这般优雅从容。

然后我跟在张二虎身后,忐忑不安的走到学校里面。

刚刚进门,我一眼就发现在院子正中多了一座塔。

这塔垒的很简陋,青砖和红砖相夹杂着,但是它确实是一座塔。两房高,不能说耸立,只能说直愣愣戳在校园里。

校领导都站在周围,似乎在欣赏,又似乎在挑毛病。盖房子的工头正在点头哈腰的介绍他们的工程是多么的坚固。

我一眼就看到了王二。在一群衣冠楚楚的人群中找到王二实在是太容易了。我不知道王二是怎么混进来的,居然还和校领导打成了一片。但是下一秒钟我明白了,这老头从工具包里掏出来一个罗盘。

我拍拍脑袋:“这都他妈什么事啊。”

张二虎已经在喊报告了。我紧赶过去。进教室的时候,我觉得同学们的眼神很亢奋,那表情,就像是挖好了一个陷阱在等着你跳一样。

我没敢抬头,默默地走到凳子上坐下。自欺欺人的告诉我自己:“我二大伯在外面,张老师不敢乱来,二大伯在外面,张老师不敢乱来。”

但是那双大皮鞋还是过来了。张老师也不说话,身子靠在我的桌子上,沉默了片刻,清了清嗓子,说:“不论是学习还是纪律,都得靠自觉,要是什么事都让老师说,那可就晚了。”

我听得是心惊肉跳。

张老师顿了顿,谁最近表现不好,不用我点出来吧。

然后我听见凳子响,有人站起来了。我不敢怠慢,也站了起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不敢再把脆弱的后脖颈暴漏给张老师,而是缩着脖子站着。

不要和张老师讲道理,张老师的口头禅就是:“犯了错就接受惩罚,不要找借口。”

这时候,门口有人诧异的问:“张老师,你这是干嘛?”

我抬头,看见猪先生进来了,后面跟着木夯。木夯虽然和之前一样瘦,但是脸上有了血色,显得很红润,精神很好。

张老师还是要给猪先生点面子的,走过去说:“你这是?”

猪先生指指木夯:“前两天孩子病了,我来送她上学。”

张老师哦了一声:“原来是病了啊,赶快坐好吧。”

猪先生却没有走,而是指着我和张二虎问:“这俩孩子怎么了?”

张老师说:“无故旷课两天,我打算处罚一下他们。”

猪先生摇摇头:“张老师,他们旷课是有原因的,给我家木夯看病去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饶了他们吧。”

张老师眼看着到手的出气包要飞了,很是不爽。语气有些冲:“猪先生你自己就是医生,用得着这俩孩子看病?再说了,就他们也能看病。”

猪先生很冷静:“你觉得我在骗你?”

张老师针锋相对:“这话谁听着也不像是真话。”

猪先生估计从来没被人这么顶过。脸色涨红,也豁出去了,大声地说:“木夯被鬼上身了,要不是这俩孩子,我闺女到最后是什么样还不知道呢。我跟你说,他们两个就是我的恩人,你今天要是敢动他,我就不能答应。”

我站在那里,心想:乖乖,猪先生念书念傻了吧。这下木夯可嫁不出去了。

张老师是外地来的,住在教师宿舍里,村子里的事他自然不知道。只见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猪先生,手指在我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着玩:“鬼上身?”

猪先生一本正经:“是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张老师瞥了一眼窗外,那座简陋的砖塔静静的戳着。

然后张老师忽然换了一副神色,笑着握握猪先生的手:“好啦,朱大哥,既然你说话了,我肯定给面子,你放心吧。我是教书育人。你是救死扶伤。咱们干的都是积德行善的事,千斤同学肯定没事。”

猪先生诚恳的点点头:“谢谢,费心了。”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向我和张二虎看了一眼,报之以感激的目光。

教室里面很安静,张老师走了几圈,冲我和张二虎说:“坐下吧,下不为例。”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欢天喜地的坐下,心里还在忐忑不安,生怕张老师反悔。

然而,张老师并没有反悔,我一直平安无事的呆到了放学。

课间的时候,木夯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后排乱窜。于是我过去,打了个招呼:“木夯,看你气色不错哈。”

木夯假装没听见,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黑板。

我伸出手在木夯眼前晃了晃:“木夯,差不多算了啊。刚才你爸都感谢我了,你怎么还这么大火?”

木夯咬着下嘴唇,脸色涨红,一言不发。

我看她就快要被我感动了,于是继续煽风点火:“不就是绑了绑你嘛。就当是开玩笑呗。你就拿这个态度对我这个恩人啊?”

木夯蹭的一下站起来,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书,咣的一声拍在我头上,嘴里吼道:“恩人你麻痹。”

这一下闹哄哄的屋子瞬间安静下来。

我脑袋嗡嗡的,疼倒是没什么,关键是丢人啊。

但是我不跟木夯动手,因为我担心下手太重惹上人命官司。

我冷静得看着她,声音严厉的像是一把刀:“你凭啥打我?”

木夯打了人,居然还哭:“我那天那么求你,你都不理我,你知道我多害怕吗?你怎么这么坏啊。你以为你办的事漂亮是吧,我得感激你是吧。你觉得你做的没错是吧。你今天是来邀功领赏来了是吧,我给你磕头谢恩行吗?来来来,让让地儿,我要三跪九叩。”

我手忙脚乱的逃开了,一直躲到男厕所。麻痹的,猪先生规规矩矩一个人,怎么生出来了这么个货。

我正在叹气,听见身后有人说:“大侄子,你也在啊。”

我回头,看见王二蹲在旱厕上。

我正在气头上,没好气的说:“二大爷,怎么哪都有你啊。哎,对了,我有事问你,你那符怎么回事?”

从小我爸妈就拿王二作为反面教材教育我,说王二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要是我变得和他一样,那真是活着对不起父母,死了对不起祖宗。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看到王二的第一反应都是不屑。第二反应是恐惧。第三反应是念叨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然后飞速的逃窜。

后来稍微长大点,有了自己的想法,再看见王二的时候,就没有那么过分了,高兴了也会叫上一声“二大伯”,然而,小时候那种观念已经在我心里扎下根了,所以我总觉得王二是个骗子。

不过最近王二着实露了几手,虽然我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诡计,然而,还是忍不住好奇想问问。

王二见我问起他的镇鬼符,脸上又是得意又是期待。但是他的期待之情一闪而过,紧接着变成窘迫:“大侄子,我上厕所来得着急,没有带纸,已经蹲了半小时了。你们学校的学生太坏了,谁也不给我送,你能给我拿点不?拿回来了我告诉你。”

我点点头:“你等会。”

然后,我从厕所里面探出头来,看看木夯有没有追杀过来在外面给我磕头,发现一切正常,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教室。

我本以为,风波已经过去了,刚才木夯跟我大吵大闹大伙很快就忘了。没想到,我推开门的那一刻,原本闹哄哄的屋子忽然安静下来。

?大家全都扭头看我,脸上挂着异样的笑。

我暗骂了一声,然后绕过木夯的桌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候,张二虎在后面叫我。我巴不得赶快找点事情做,缓解尴尬。于是连忙走过去:“怎么了?”

张二虎心不在焉的问:“你跟木夯这是怎么了?”

我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谁知道她抽什么风。”

张二虎又漠不关心的哦了一声。

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重点,于是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二虎神色忽然紧张起来,拉着我到墙角,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纸团塞到我的手里。

我狐疑的看着他:“什么机密文件?”

然后我把纸团打开。这时候,我才发现重要的不是纸团,而是纸团裹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玉环。晶莹剔透。洁白无瑕。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玉环和我们在陶环里面找到的两块玉很像。

我翻来覆去的看:“你从哪找到的这东西?”

张二虎神色紧张:“这就是那个陶环啊。”

我转着圈的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断口,不由得奇怪:“那个陶环你不是摔成两半了吗?你小子手工不错啊,粘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哎?都粘好了你怎么还没把它卖了?”

张二虎叹了口气,轻轻跺脚:“本来是已经卖了。东子,你是不知道,这事太蹊跷了。”

我感兴趣的问:“怎么个蹊跷法?”

张二虎说:“那天我不是没来上学吗?我自己去了镇上,打听了好久才找了个倒卖古董的。然后卖了二百块钱。”

我惊诧:“二百?张二虎你发大财了啊。”

张二虎点头:“是啊。那人说如果是完整地,两万都买,但是被我摔碎了,就只能给两百。”

我吸了口气:“两万?那你跟你奶奶一辈子吃猪肉都够了。唉,算了两百就两百,反正是捡的。”

张二虎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当时我就揣着两百块钱,兴冲冲往回走,忽然听见身后一阵急刹车,我回头,那买古董的已经躺在地上了。”

我吃了一惊:“死了?”

张二虎摇摇头:“不知道,围了好多看热闹的,然后救护车来了,拉到镇医院,估计还有气。”

我问:“这也就是意外,不算蹊跷吧。”

张二虎指指手里的玉环:“蹊跷的地方在这。昨天晚上我要睡觉,脱了衣服刚躺下,觉得被子里有点硌,伸手就把它摸出来了,当时把我给吓得啊,你说它好端端怎么又回来了?”

我听得心里也很忐忑:“后来呢?”

张二虎说:“它回来的时候,还是两半的。和卖出去的时候一样。这一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它是跟上我了。我正在床上躺着呢,忽然觉得有人在我脖子里吹气,凉飕飕的,我一睁眼,看见床边还坐着一个我。正在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当时把我吓得,连出声都不敢了。那个我也不说话,就一直这么看着我。

“我大着胆子问:“你是谁啊,咱们不闹。”你猜那人说什么。他说,“你不认识我吗,我本来在酒坛里呆的好好的,你们把我埋在土里。现在全身干的要命。你看看。”然后我就看见他身上的皮开始裂纹,然后一块一块的向下掉。露出里面的红肉来,血管连着筋,一缕一缕的都干了,贴在肉上。东子,你能想象吗?看见自己的脸裂开,然后掉了一炕。然后那张嘴还在一开一合的跟我说话。”

我听得全身打哆嗦:“张二虎,你麻痹能不能别讲的这么生动。”

张二虎像是后怕一样看了看周围:“然后我一掀被子就跑了,跑到门口一扭头,那东西不见了。我又大着胆子回来,炕上什么也没有,好像那东西好像从来没来过一样。那两块玉也不见了。”

我想起来乱葬岗的死婴,而且那孩子是我亲手埋的。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现在虽然是白天,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一阵阵发冷:“你确定你不是做梦?”

张二虎指了指自己通红的眼:“我TM一夜没睡。上哪做梦去。”

张二虎接着说:“后来今天早上,我刚来学校,一开包就看见它了,它莫名其妙在我书包里面了。而且还变成了这样。难道这玩意还能自己疗伤?”

我赶紧把玉环塞给他:“你自己拿着。”

张二虎皱皱眉:“你小子也太没义气了。”

我问他:“你怎么办?”

张二虎咧咧嘴,指着玉环:“现在能卖两万了。”

我瞪大眼:“你不要命了,这东西这么邪门你还卖来卖去的。”

这时候,上课铃响了。我只得回去坐好。

上课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没有做。但是仔细想想却又死活想不起来。

于是我一点点向后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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