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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约会

“我说,我想约你一起吃饭!”我大声跟她说道。

她有些意外,也有些震惊,往馆里面望了望,微微地说:“术权也说要请我吃饭,你看……”

我不等她说完,直接拉起了她的手,也不管赵泽和于晴,当然更不管田干坡和在馆内的术权了,朝着我我也不知道的地方走了。

我拉着她的手,他倒也没有任何的不悦,也没有挣脱,静静地让我拉着,跟着我走了。

体育馆旁边就是校门,校门外面有很多的餐馆,我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拉着古琦进去了。但是由于今天是周末,而且附近有一个很大的商场,人来人往的,这个时候餐馆都是爆满的。我们到里面发现排着长长的队伍,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古琦倒是很淡定地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心平气和地对我说,“你去取号吧,我们这里等会儿就是了,这家餐馆不错,周末排队很正常。”我听了她的话,心里是放下了不少,就去排队取号了。取完号之后,我站到她的旁边,因为没有了座位,当然我也是乐得站在她的旁边。她一直不语,我也无话可说,两人就这么在沉默中等待着,等待着吃饭,也等待这其他的。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就到我们了。因为我们是两人,所以比较快,有比我们来的更早的由于他们需要四人桌五人桌等便还需要等待。我也是庆幸没有交上赵泽田干坡等一起。我不太会点菜,因为我来到学校后除了跟寝室几个吃点串儿以外基本不出校外的。当服务员拿来菜单时,我便感觉无所适从了。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把菜单给古琦让她点她喜欢的菜了。我在寝室经常听他们讨论,和女孩子约会一定要会点菜,要有品位,有搭配,还要对方喜欢。我听他们讲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实战却没了方寸。不过还好古琦很自然,她拿起菜单自己就点了,稍微征询了我的意见,只是我的意见只有三个字“我都行”。

整个吃饭的过程都很安静,她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我也好像在准备着什么。只不过从开始吃饭到吃完饭,我都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做。我在无关紧要中浪费了心跳。我们吃完饭后,她就说有事先走了,我也没有多想便与她分开。回到寝室率先凑上来的人头就是田干坡。

“怎么样,怎么样!来说说?”田干坡凑到我跟前大声说着。在这同时闻声而来的姚江、赵铁等人,纷纷涌入我们寝室,令我以外的是赵泽也从他的寝室赶了过来。

“什么怎么样?”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这么多人过来看着我的热闹,想着估计明天甚至晚上我的事情就回传至全班甚至更远的地方,我脸红了一圈又一圈。

“还装,跟我们你还不说实话,还当不当我们是兄弟了。”姚江抢过话头。不过田干坡也不示弱,“看他脸红的,肯定遇见什么好事儿了,心里乐开花儿了吧!”“你是处对象了不?哪家的姑娘啊?”赵铁操着一口特殊的腔调也问着我。我一时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竟是答不上来话儿了。“这我知道”田干坡抢着答道,“你们记不记得我们在篮球赛的时候有一个姑娘就站在场边,看李师打球来着。”众人盯着田干坡,听着他的回答。不过在打球的时候大家对她好像都没有怎么注意,所以都摇着头说不知道。不过我也纳闷田干坡怎么会关注她呢!赵泽还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嘴角还有微微上扬的表情。田干坡看大家都不知道场边的事,想来也是,他也是偶然见到我当时在场下痴痴地望了一会儿古琦,而之后的事情他一结合起来推测,就顺口说了出来来,其他人对此并没有注意到。但是他还是想让大家知道他清楚古琦,焦急地想了一会儿,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们一起撸串,唱歌唱得特别好听的那个,叫古琦。知道了吧!”田干坡感觉好像长舒了一口气。众人一听,异口同声“哦……”,这一声拉的很长,还有抑扬顿挫,意味深长。“你直接说古琦不就完了吗!”甘相还是坐在床头,旁边的零食依旧没有离身,他本来是在睡觉,我回来后听到大家的喧哗,醒来就坐在了床头听着,这时突然发声也是惊了我们一跳。“你吓我们一跳,你啥时候到床上去的呀,刚怎么没见你。”姚江对着甘相说道。“刚刚你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师身上,更本没有经历注意我的。”甘相边说着边往嘴里送着零食。“哎呀,你可别吃了,都这么胖了,还吃。睡觉都不离零食!在胖可就找不到女朋友了啊!”田干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甘相说。甘相瘪了瘪嘴,拿着零食的手在空中停了停,依旧送入嘴中,念念道:“说的好像你有女朋友似的,有也是别人的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整个寝室足矣听清,田干坡的脸色突然一下变得铁青。愣愣地没说出一句话。姚江望着甘相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赵泽转身离开了我们寝室。但是甘相根本没有看姚江,只是吧唧着嘴缓缓躺了下去,抱着他的零食。姚江也没理会他了,看着情况不妙,交上他们寝室的回了去,留下我和田干坡在寝室。他好像也没有了兴趣问我的情况了,当然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或者说跟他聊天,而且我更愿意更迫切地回味着刚才跟古琦的约会,所以也就都没有开口,在寝室静静地坐着。

生活还得继续,训练还是一如既往地进行着,只是之后的每次都能看见于晴来而不见古琦。我感觉到了些不妙,却又不知是如何的不妙。正待我去思考这其中的原委如何的时候,田干坡和赵泽之间产生了一些不和谐,打断了我发现错误的机会。我想如果没有这一出,我是可能发现一些东西并及时作出调整和补救的,不会错过美好的。

再说赵泽和田干坡的冲突,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临近选拔了,赵泽见田干坡训练心不在焉便说了那么两句三句的,没想到田干坡火了,甚至爆了粗口,说:“你他妈管我好不好训练!”赵泽也没有好气,只是没有怎么发作,简单地说道:“我是为你好,选拔马上就开始了。”没想到田干坡更来劲,说道:“不需要你为我好,爱谁选拔谁选拔去!”摔下球就离开了球馆。我都不知道这事情怎么这么突然就到来了。不过我想两个情敌之间能够友好相处这么长时间也是够可以了。我看于晴走到赵泽身边拉着他,两个教练张望着不知所措,就说:“我去看看他。”就离开球馆追着田干坡去了。

田干坡跑向了湖边,湖边里球馆并不远,旁边有一片树林,这片树林里有几颗几十年的大树。因为我们学校建校很晚,所以这几颗大树应该是在建校之前就已经存在的。他跑到大树跟前是又捶又打,看的出来他很是难过。体育馆傍边有一个小超市,主要是卖水的,我在这里买了两瓶汽水,拿着慢慢走向田干坡。拍拍他的肩,他正用头磕着树干,一动不动,也不打了也不捶了,也没有什么声响。他把投转过来,看的出来他的脸上的晶莹。我们在湖边的小长凳上坐了下来,一般情况下这些小长凳是供校园情侣约会时用的,两人相互依偎,望着湖面荡漾,感受相互之间****的幸福。只是这是后我们两个这样并排坐着,画风好像并不那么和谐。当然我们也不管这么多,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他喝了口水,喃喃道:“喜欢一个人是痛苦的,喜欢一个已经喜欢别人的人更是疼痛至极!”我感受着他的话,没有言语,不过我觉得喜欢一个人是开心的幸福的快乐的,正如我现在喜欢这古琦的感觉一样。但是一想到好些天她都没有跟于晴到体育馆来了,不免有些失落,不过想着她应该有其他的事情忙着了也就释怀了。

“你上次在酒吧不是说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看到她幸福吗?”我对他上次在酒吧说的话还有印象,那个时候我觉得他很有经验,而且还很豁达。

“是啊,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当你天天看到你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腻歪,你还得当做没事儿人一样,你能做到吗!反正我是做不到的,我心里膈应得慌。”田干坡望着湖面扬起的涟漪,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看看我。我看着他,只看到嘴唇的上下蠕动,其他的地方都完全没有变化。

湖面的风吹来了一丝丝的凉意,柳条的飘拂是那样的干枯无味,一片片的落叶打在头上,留在肩上,那一朵朵的莲花已是泥里的一个分子。绿色的红色的色彩斑斓的都在风的摇曳中化为浅色褐色的黄色的凋零。秋风是无情的,吹低了湖面吹散了青草吹来了涩涩枯木。当离去的钟声敲响时,我们只能仰头看天,期待着下一次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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