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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继续未竟的学业

摩挲着优优的头发,我有点激动,更多的是茫然不知所措,优优还没有醒过来,感受着优优身躯上那让人迷醉的香味,感受到的还有一种坦然和满足,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女人,紧紧的肌肤相触,肌肤相亲,触摸着优优身上的柔柔的、细腻的、光洁的、在透过窗户的阳光的映衬下显得诱人的澄澈的肌肤,忘情的我情不自禁的贴近了优优的脸蛋,深情地吻了下去。优优醒了,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就像刚刚睡醒的一直小猫,那样有精神,那样可爱。用两只胳膊勾住我的脖子,深情的瞧着我的眼睛,透过她的眼神,突然之间我感觉到自己很幸福。“放心,帅哥,我不需要你负责。”优优从床上爬起来,麻利的捡起地上的睡衣披在身上。“我的戈,只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我们曾经有过的一夜。”

趁着轮船上的客人都还没有起来,走道上没有人,张优一路小跑着上了舷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天啊,原来她的房间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上锁。女人啦,真是奇怪!在轮船上的后三天,我们是天天在一起,如果说我们是刚刚相识的,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和张优在一起,我感觉很轻松,不需要去讨论人生,不需要去设想理想,没有丝毫的物质,没有那么多的责任,虽然只有三天,但那三天我是微笑的,张优也是,这也就够了。幸福的时光很短暂,临别的时候,张优从包里找出一张名片递给我,那是她家里的地址:上海浦东新区滨江大道4796号。我没有名片,也不需要,因为在大学里想要找到一个学生并不是一件难事。当我们踏上岸的那一刻时,我们也许还是那么的陌生,因为,原本我们就是陌生人。

硕大的轮船一声惊天的长鸣,作为中国人我突然很感动,就像一个恋家的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我和张优收拾好行李,出发了,在岸上我期盼着能找到熟悉的身影,来来往往的穿梭的人群,密集而又嘈杂,最终我还是失望了。张优看我没有人来接,她和她的母亲主动说先用车送我一程,但最终我没有接受,我不想让自己过于难受。“陈戈,终于等到你了。”我回过头来,看到了白发苍苍的我的授业恩师,那一刻,我好想好想跪下,吴老的瘦弱的倔强的身板是那么的挺拔,严肃的表情不苟言笑,不用置否地提起了我的行李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吴老的身后,我感觉自己是多么地惭愧。吴老为我做的一切,我已经不能用任何语言来表达,任何的语言都是对吴老的不敬,在我的生命的意义里面,吴老永远排在第一位。

回到熟悉的财大的校园,看着三三两两的在草地上捧着书本晒太阳的男男女女,我知道,我回国了,我也是真的到家了,将物品在寝室安放妥当,当天中午我实在吴老家吃的中餐,是吴老的夫人亲自下得厨房,菜不多,但足够四个人吃的,一点也不浪费。吴老、吴老的夫人、吴老的小女儿和我,在饭桌上,我才知道吴老的小女儿吴泉在北大医学院读医学,今年也是大四了。享受着美食,我仿佛尝到了母亲做的饭菜的味道,直到我舔完碗里的最后一粒米,感觉是那么让人回味,家乡,就是这么的有魅力。

时间已经到了2000年了,这个学期结束,我就应该毕业了,同学们都开始各自联系单位了,也有无忧无虑的,等待着毕业分配,那一年,国家还是包分配的,但更多的同学不甘心命运的束缚,主动突破外在的枷锁,自己联系能让自己满意的单位,这类单位中以企业为代表,主要的类型是外资企业和合资企业,这类企业中,我们占有优势,毕竟专业较为对口,能进大型外资企业是能让周围人眼红的,毕竟工资待遇好,保障度高。其实,我并不热衷于留在上海,我给自己作了两个打算,第一选择如果能留在上海,那就留在上海,最好是能进一个大型企业,跨国公司更好。第二选择就是回老家,等待着当地的分配,做革命的一砖一瓦。抱着这样的心态,倒也还无忧无虑,在大家行色匆匆,脚步匆匆时,我倒是难得的悠闲快活了一把,人,毕竟是有思想的高级动物,男人更是,耐不住寂寞,无聊之中翻出了一张名片,名片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的,那神秘的幽香味随着时间的消逝更加让人感觉迷醉,“浦东新区滨江大道4796号”,这个地方并不太远,既然没什么事,出去转转也是不错的选择。注意打定了,就是雷厉风行的做法,这一点,我对自己还是肯定的,决定去做一件事,即使是地雷阵,我也会选择去闯一闯的。找了一辆出租车,一路驰去……

看着眼前蓝色门牌上的数字“4796号”,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有点矛盾又有点迫不及待盾,这是一幢两层的小洋楼,楼前是一座小庭院,庭前植着绿茵茵的草坪,在这犹豫的时候,庭院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老人探出头来,没有说什么,径直引着我到了大厅,大厅的摆设挺讲究,金黄色的吊灯恰似夜空中的夜明珠,紫罗兰的风铃恰是无数奇妙绝伦的会奏乐的玛瑙。高低床居东北靠墙位置,墙上有一卷令人崇拜的影星挂历。墙角吊着由三个绿可乐瓶做成的宝塔形吊篮,使客厅平增春意。屋角的墙上站立着一只孔雀,一顶小白帽和一支孔雀毛就足以勾勒出它的轮廊,这就是抽象派艺术噢。沙发靠东墙与床头齐平。中间有落地灯。墙上有幅装饰画。整个画面由蓝、白、黑着成,以黑色为底,一条剖开的白色台阶直伸向浩瀚的宇宙,无数的星球闪烁着点点蓝光,一位妙龄少女匍匐在台阶上正欲攀登。下面是一幅素描一太阳神阿波罗,笔法虽不娴熟,但也是我的得意之作。茶几上方墙上是一幅较大的装饰画。这是用吹塑纸、包装纸、相纸、垫板和旧唱片剪贴而成的。草地上一个戴彩帽的小男孩吹出七色彩泡,那怡然自得的神情令人爱慕不已,更为小屋增添童趣。茶几上有贝壳做的海鸟、柳编的长颈鹿,紫罗兰的镜柜。正当我还沉浸在细细打量的神思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张优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我的身后,张优客套的请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我泡了一杯茶,倒也并不生分,端杯、喝茶,一切倒还自然。略略叙了一番别时的经历,到了用餐的时间,张优倒是格外热情的请我留下吃午饭。午饭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张优的妈妈到美国去给张优的弟弟带孩子去了,已经到美国一个月了。中午菜很多,是张优下得厨,中午我们还喝了一点酒,酒后的张优,小脸蛋红扑扑的,格外的可爱,午饭后略微休息了片刻,天便有些黑了,我不得不回到学校,因为寝室里面管理员是要夜查的,今天的一天倒也还有纪念的价值,但内心始终还是有些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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