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姑娘,醉仙楼到了。”
“好,”月季撩开帘子,沈禹凝独自从马车上下来。
“姑娘,你慢些,你的脚还伤着呢。”月季略有担心的叮嘱到。
沈禹凝不好意思的笑笑,“月季你快去吧。我在醉仙楼等你。”
“好。”
沈禹凝看着马车远去,自己再进入了醉仙楼。
沈禹凝在醉仙楼待了近半柱香的时间,寻了个店小二,问了后门的方向,丢个小二一两碎银,趁着月色施然离开了。
今夜,砺王驾临,君府一片歌舞欢腾,唯独在西边杂院内的一架床上多了一位手脚被缚,双眼被罩住,嘴巴还被破布塞住的人。
沈禹凝一边整理自己头上的树叶,一边向破床边走去,沈禹凝近身,将被蒙在眼睛上的步解开,借助清幽的月光,她看清了床上之人竟然是君如吟!
沈禹凝有些愣神,“不可能,我明明在前院看到过如吟的啊!不,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吟,如吟,你醒醒啊!”沈禹凝满脑疑惑,她使劲推着昏睡之人,可是无论沈禹凝怎么推君如吟,君如吟就是不醒来。
“啊!!!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这时,前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长姐,长姐!!!”季若帆抱着季黛的身体,着急地叫喊着。
季黛身体身体不停的抽搐着,每抽搐一次,口鼻都涌出打量的乌红色的鲜血。
“来人啊!快点去传大夫啊!”君安平在一旁焦急的喊着。
季黛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手臂缓缓抬起,颤抖的指向杂院,“如。。。如吟。。。”用旁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季若帆说,说完手就垂下了。
君安平和君如吟看到季黛有所指向,心中警铃大振,只觉不好。
不过,刚一指,沈禹凝就被指到。俩人大喜。
沈禹凝看着自己被季黛指了一下,心道一声不好。
君安平冷眼看着季黛在季若帆耳边耳语,又见她死去,便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个谋害夫人的人押下!!!”
君如吟趴在季黛的尸体边哭成了泪人,不过她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虽然是转瞬即逝,却被季若帆给捕捉到了。
沈禹凝有些不可思议,大声为自己辩解,“君伯父,姨母的死我也很悲痛,你不好好的去追查凶手,却在这儿一口咬定了我才是真正的凶手。”
君安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哼!难道你没看到夫人临死前指了你吗?她不是很明显的告诉了到底是谁害了她吗?”
君如吟猛然起身,跑到沈禹凝面前,狠狠的捶打沈禹凝,带着哭腔撕心裂肺地喊到,“你还我母亲,你为什么要杀我母亲,为什么?为什么?”
沈禹凝复杂的看着君如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吟啊?
君如吟的手指甲快要挥到沈禹凝的脸,沈禹凝本是能躲开的,但是,她却没躲,闭眼打算受着一下。
但是脸上没有如期传来疼痛感,她睁眼看到季若帆的手臂挡在她的面前,如玉般手背上有三道抓痕。
“小心。”季若帆淡然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