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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臆想昔日府衙

昔日的官吏衙门,石狮矗立,抬首问天,红门铁钉,牌匾高悬,门槛高高,大门呴然大开,门前大鼓,绣虎纹狮,每每击打,轰鸣震天,传彻衙内,后院亦可听之,门前两衙吏把守,这一个身材魁梧,持哨棍威武站立,哪一个形象高大,怒目圆珠吓死天下小人,这一个眼神睥睨,恶徒不能猜透他的内心,哪一个大嘴猛喝,吓退百万宵小贼人。看院内,威武雄壮,青石铺路,混若鬼门之索桥,滚木成柱,宛如擎天之巨梁,青瓦檐偃,好似青烟入云霄,世间恶徒狡诈宵小贼人那个敢入此门来?未到青石路半就命已掉了一半,入得衙内,牌匾居正,上书:明镜高悬。两旁衙吏各五人,哨棒持于胸前,二十只怒目盯着堂前恶人,十八般惨刑酷罚已然摆在周围,那火盆中碳暗红,冒出缕缕青烟,其中烧红的烙铁看着触目惊心,哪怕是随意触碰那都是成伤留疤,那刑罚用具,仔细看之,虎凳子,辣椒水,夹趾版,红烙铁,哨棒棍,烧红刃(着五刑可用,五刑分别是剜眼鼻口耳以及膝盖骨),皮鞭子,重枷锁,穿指针(用针穿过指甲,直入皮肉),穿梭铁(穿琵琶骨的铁丝)……看者惊悚,闻者吓退。

然海清河晏,讼事甚少。

转入后堂,再看那庭前百花艳丽,银蜂招蝶前来嬉戏,圆洞门,修竹翠林,遮阴亭,黄鹂翠柳,庭前大屋一座,木门木窗,雕梁画栋,屋檐之上,燕雀停留,青瓦连连,瓦楞分明,檐角腾飞,屋上明珠结彩,绚丽之至,华丽之极。

门前小衙内(本府官员儿子)戏耍蜂蝶,侍女一旁提醒小衙内留心脚下,夫人房内绣花,绣的是鸳鸯戏水云鹤齐飞,大人案旁读书,读的是史书经卷志怪古载,夫妻二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不胜恩爱。

读书之人不时推窗看房外,天上云卷云舒行云出岫,绣花之人片刻歇息观庭前,小儿黄口嬉戏游闹,读书之人偶尔作诗一首朱文一篇以感心情,做的是三千里山河,万万载流年。绣花之人突然灵光乍现,在那娟秀之上落书姓名,意为相公爱人,此生得君心已满意也足。

衙内啼哭,原是那飞舞彩蝶归去,无伴与之嬉闹,不忍心伤,方才大哭,旁边侍女连忙鬼脸盈盈,逗得衙内阵阵笑颜,径自追那侍女前去,侍女连连仓皇,逃窜各处与小衙内玩闹,不胜欢颜。

读书劳累,读书之人出得书房,手扶绣花之人肩头,眼角眉梢之间,嘴里言行之内,尽是缠缠绵绵,暧昧横生,可谓是羡煞天仙不知人间真情,独自饮酒作诗冷却情深。

夫妻二人来至堂前,吆喝一声衙内快快回,午饭将做毕,衙内大汗淋漓,湿透衣襟,却感遗憾颇深,只得慢吞吞、行缓缓而去房内吃饭,再看那侍女,香汗淋漓,兰花玉指捻起摸起布织手帕,擦拭前额,一旁呼唤衙内,“过午可再如此玩闹,还请衙内速去与膳。”衙内欣喜,左牵母玉手,右执父厚掌,前去落座桌前,衙内只想那侍女呼喊,大口猛食,狼吞虎咽,一时间饭桌剩得残羹,但依规矩,三从四德,唯有待父食毕方才可下桌,衙内心急如焚,抓耳挠腮,坐立不安,为母轻笑朱唇,放下碗筷,一手抚衙内后背,衙内稍稍收心,再瞧那为父,速速饮食,快放碗筷,右手一挥,道一声:“去吧。”

衙内快速奔远,留的夫妇二人相视而笑。

日已过午,天罡日晒,百花恹恹,鸟倦出巢,蜂蝶躲于花阴之处不曾得见,但看那衙内,正在奴才下人桌上等待侍女饭毕,再看那下人侍女,皆唯唯诺诺,口不敢大开,话不敢言语,只得静静吃饭,速速与食,“侍女之姐,请速速饮毕,我在此等候。”

“衙内,万万不可,既然如此,奴婢已食毕,不知衙内是要如何?”

“午前汝曾言,过午可在如此玩闹,我就因此事。”

侍女放下碗筷,执衙内小手奔往庭前遮阴亭,看那庭盖,六方六柱,柱柱顶天,取以六六之意,是为顺途,亭前台阶,角落处存斑斑青苔,石碧青犀(实在找不到那个字了,一个提土旁一个犀牛的犀,意为台阶),绿树环合,清风拂袖,亭中八仙桌、圆石凳,取四地八方之言,桌上有一棋盘,上着棋子残局,看白子展开围剿之势,准备大杀四方,看黑子阵脚不乱,着实游刃有余,白子打吃,黑子打围,其中奥妙非是俗人能解,可能是昨夜官人与友人对弈半夜未分胜负,待有朝一日重会此局,一举定他个输赢。

侍女坐看亭前花恹恹,清风拂面阵阵清凉,小衙内坐在一旁手出剪刀,原是那两人正剪刀石头布已为消遣时光,衙内接连大胜,欣喜若狂,侍女连连吃败手掩嘴角啼笑,是她诚心逗他,故做笑意。

如此几个时辰,天色渐晚,日落黄昏,观云霞红紫,得倦鸟知还,云霞红紫布满天地万象,倦鸟知还回巢重归安好。晚风渐凉,日落以西,晚风渐凉风吹树叶鸣沙沙,日落以西迟暮之色醉红颜。

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静享安然,生平之快莫过于此,也无烦恼也无忧,也无牵挂也无愁,醉罢将心寄明月,醒时日起天罡来,好一个无忧无烦无恼无愁,此情此景也只应凡间可有,天上那得几回闻?

如今,道士等三人来到衙门前,回想着以往的衙门朱门,心生凄凉,乱世横生,藩镇割据,天下百姓民不聊生,食不果腹,读书之心虽有但无粮草以填肚,绣花之暇虽存但无针线以缝纫,天下该存者不存,不该有者甚多,实属世上不幸,然而确无他法,斩杀不是终结,唯有心地向善才是根,他佛慈悲,我道无为,却有心头仓皇不能排解,三人哀叹,不知言说什么。

Ps:此文大概就是我现在一遍写成不加修改的文路了,可能真的不怎么好,称不上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写此我也着实努力了,望诸君看罢,有意见私密评论,我会加以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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