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槿澜听罢,暗自伸手掐了一下萧锦俞精壮的腰部,后者的腰部躲了躲,皱着眉的模样显然是有些吃痛。
见他如此,她暗暗幸灾乐祸,哼,刚刚她还以为他吃醋不愿让别人碰到她呢,结果呢,下一秒就给她找男人?呵,男人。
尽管如此,司徒槿澜面色不显,掏出一枚绛紫色牌令,花娘一瞧,便敛了心神,暧昧的调笑淡了许多,略带恭敬道:“原是如此,公子里面请。”
花娘一看到那牌令,便知晓了这又是一个来办事儿的,但令她真正好奇的是……
暗宫宫主不就在公子您身边吗?还走这程序作甚?
可红娘不知的是,她口中的公子,并不知晓萧锦俞暗宫宫主的身份。
些许是为了掩人耳目,花娘引着人一边上楼一边若无其事的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小倌毕竟没有姑娘娇,也没有姑娘软,不如奴家这次让咱怡红宛的头牌给公子尝尝鲜?”
一个谈话间,司徒槿澜和萧锦俞便到了一件别致的房门前,门便挂了一木牌,层层包围的干花之中有一名字——挽歌。
到了这里,一路上耳边所充斥的娇吟嬉笑声少了不少,花娘敲了敲门,道:“歌儿,有客人来了,快开门。”
听到里头响应后,花娘这才介绍道:“挽歌,人如其名,有一把黄鹂般清脆的好歌喉,一开口,包公子您满意。”
只见一个谈话间,房门被一个身着淡色衣裙的女子打开了,她抬眸那霎,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玉簪螺髻,稍施粉黛,疑似仙女下凡。
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如风拂杨柳般,她稍稍福身,道:“奴挽歌见过公子。”
随后又对着花娘点点头,唤了声:“妈妈。”
“挽歌,公子是来办事儿的,好好招待。”
此话一出,挽歌便明白了司徒槿澜和萧锦俞的来意,她点了点头,允诺道:“妈妈放心,歌儿知晓的。”
花娘出去前,想起了自家宫主的要求,为做再次确认,特意问道:“公子,还需小倌嘛?”
收到了一记来自自家皇帝白眼的萧锦俞淡笑着,回绝道:“不必了,妈妈下去吧。”
花娘稍稍颔首,便退出去了,出去时还顺便把门给带上了,也在此时,交易才真正开始。
待司徒槿澜他们从怡红宛出来时,夜已深了,马车驶出烟柳巷,那奢华与扉糜也离他们越来越远。
目送他们离开的花娘也终于松了口气,天知道她的心多虚!以前想拐来做小倌的人居然都成了她上司!别说让他们和颜悦色的对她了,不给她穿小鞋都不错了!
但好歹四位也不是那般记仇的人,到现在也没为难过她,顶多就是比较冷淡而已。
处在深夜的烟柳巷是迷离奢迷的,但整个京城,确实安静祥和的。
如今秋蜀开始对瑶光不断挑衅,只怕……离一场恶战不远了。
她迫切的想要摧毁纳兰族,不仅仅是因为纳兰若辰,更多的是想要快速的排除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