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就这样,凄凄惨惨戚戚的被开开心心的赵小秀一把一把的拉出了大殿。
苏白:满脸面条泪。
苏白走了之后,大殿便彻底的安静了。
古墨将目光投向了重天阁的方向。
这是最会闹腾的分舵了。
“重天阁主。”
闻言,一个一身白袍子的大汉便走了出来,他身高大约有两米上下,长发稀疏,身材中等,肤色古铜,眼睛微眯充满了懒散,身上甚至是带着浓厚的酒味。
在见到古墨后,亦不行礼,只打着哈欠开口道:“我叫牛犇,小宗主你是有什么事呀?”
古墨笑了,“无碍。”
牛犇又打了一个哈欠,顺着伸直了一个腰身,“那我就回去再睡一会儿了!”
古墨轻声道:“我何曾准你离开?”
牛犇抬头醉醺醺的笑:“这是不曾。但我就是累了,想睡会……”
说罢后,他的眼神刹那一厉,声音也是渐冷:“还是说,宗主你连这点权利也不给我?”
古墨大笑。
同时,起身安置好自己怀里的言倾瞳,见小丫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方才转眸看向牛犇。
牛犇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眸子里不由的又多了几分嘲讽,“一身瘦弱,儿女情长。你能做些什么?”
古墨没有说话,或者说,他自从将言倾瞳放下离开他的怀抱过后,他眸子里的浅浅温和便是烟消云散。
抬眸,古墨红眸波澜不起,同时,众人只觉得有一阵轻风微过,有些扎眼,然而继而再抬头时,宗主的身影早已不在——而同时,牛犇的面前,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道白色身影。
他一头银发干干净净的扎往玉冠,面目俊朗而冷冽,一身白色长衣,肩头绣金祥云,负手而立。明明前一刻还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玉人,这一刻却是冷冽得好似是修罗地狱的杀神。
牛犇有些诧异,但却没有太大的动容,只淡淡的道:“小宗主既是来了,那就请吧。”
原先古墨等人去踹他们老窝的那一天,牛犇刚刚好是外出不在,回来过后看见自己的势力被人踢馆,而且还被踢得名誉扫地,便是憋了满身的怒火,这一下说什么宗主要集合他们这些分舵,更是满身怒火与不服,可以说,是专门要过来找茬子的。
说罢,他便是将自己藏在腰间的两把流星锤拿了出来。
古墨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来意。
自古戒中取出枯骨握在左手,右手仍旧负在身后。
轻蔑之意不言而喻——我连右手也不出,让给你一只手。
见此,牛犇的脸色刹那因为愤怒而涨红,同时,他手里也不慢,双手往腰间一抹,便是握住了两根流星锤,没有任何前续,便直接朝着古墨打去。
古墨眉梢微挑,同时,枯骨砸出,使力,左手踝骨一侧,身形便是随着剑的借力而变,与牛犇打了个照面,同时,枯骨改挡为刺,便是往牛犇的眼睛而去。
牛犇连忙推开数步。
牛犇的脸色变得无比的惨白:
只有一招。
只此一招,便让他彻底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