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是又没说让你跟它通婚。”龙泽天仍是大笑不止。
“好了,别再讨论这个话题了。我现在脚踝很痛呐!”彬郁脸色微微地泛红,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向别处。
“要不要我替你揉揉?”他虽说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手却是已经敷上了她的脚踝。
“你可以将它给揉得再也不痛了吗?”她仰着小脸,虚弱地问道。
妈蛋,刚才不是还说枪魂就算吃了它自个儿生的蛇蛋都会咬她的吗?那现在这脚踝上的牙印又作何解释呢?而且咬她也就算了,用得着咬得那么狠吗?她现在感觉整条腿都已经痛得快麻痹了。
“我试试看。”龙泽天蓦然勾了勾唇角,将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些。
“停下!”彬郁吃痛地紧锁眉头,小脸疼得都已经有些扭曲了。
“真的有那么痛吗?”龙泽天收敛了笑容,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废话,要不你被眼镜蛇咬一口试试?!”她毫不客气地抛给他一个白眼。
“我也想啊,可是它不认我啊!要知道被枪魂认可可是多少人所梦寐以求的事情!”龙泽天学着她撇嘴的动作,颇为沮丧地说道。
“好了,别说了,你有什么缓解疼痛的法子吗?还有……怎么牙印上的血变成黑色的了?难不成……难不成真的有毒?”她用另一只脚踹了踹他,头疼地将目光移回脚踝处的牙印,脸色骤变。
“什么叫做难不成啊?你都说了眼镜蛇是剧毒的生物,当然有毒啊。”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脚踝处的牙印,新渗出来的鲜血还果真变成黑色的了。
“那我的脚也会像那堆铠甲狼的白骨一样被腐蚀吗?”她愣愣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会的。”他肯定地说道,指腹轻轻地压按着她脚踝处的牙印,似乎是想将那些黑色的液体给彻底地挤出来。
“疼!”彬郁呲牙咧嘴地看着他,她宁愿他将她给拍昏过去,也不愿意再受这种折磨。
龙泽天停下手中的动作,凝视着她片刻,眸光微微地荡漾,不知在想什么。
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他骤然抬起她的脚踝,将唇给敷了上去,用嘴帮她吸出那些黑色的毒液。
她大脑一阵轰鸣,脸亦是一直红到了耳后根。
“呸!”龙泽天倏地将毒液给吐到一旁。
“咯,给你!快点漱口,别将毒液给吞下去了。”彬郁将随身携带的小水瓶递给他,担忧地说道。
龙泽天微微地一愣,唇角蓦地勾出一抹笑意,却是没有伸手接那瓶水。
“你不要是吧?!你是想去见阎王爷吗?”她蹙了蹙眉头,干脆扭开瓶盖将瓶里的水硬生生地往他嘴里灌。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更为深邃了,任她将水弄得他满身都是。
“还笑?!你有不死之躯是吗?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子大不如从前,你体内残留的寒气可尚未完全驱除呢!”她看着他上扬得厉害的唇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要是我被它咬了你也会像我这样将毒液给吸出来吗?”他神情温柔地凝视着她,声音低沉且又富有磁性。
“你想得美!”她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骤然翻腕,将水瓶里剩下的水都倒在了他的头发上。
“真是一点都不温柔,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大好受呐!”他抬手抚了抚湿漉漉的头发,叹息一声。
“谁要跟你过以后的日子?!”她朝他胸膛一个砸拳,猛翻着白眼。
“好期待两个月后跟你洞房的时刻哦。”他神情暧昧地凝视着她,慵懒地用手扯了扯衣领,性感的锁骨赫然显现在她眼底。
“别想着勾引我,我可是有夫之妇。”她低着头避开那道“靓丽的风景线”,心跳却是怦怦跳得厉害。
“都还没跟我洞房都成为有夫之妇了?”他微微地挑眉,将她的下巴抬起。
“我是指颜宸熙。”她嘟囔道。
闻言,龙泽天的脸色骤变。
“你喜欢他是吗?”他冷声道,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不由得微微地用力。
“当然了,不然我怎么会同意跟他结婚?还有……这个问题你究竟要问我多少遍?”她吃痛地将他给推开,满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脸色愈发难看的他。
真是的,下巴都快被他给弄脱臼了!
“可是你是我的夫人,刚才你跟师父不也是这么说的吗?”他表情有些恼怒,说话的语气却是有些孩子气。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觉得以我的性格可能说这种话来吗?尤其是在对方还是你的情况下。”她着实觉得不可思议,音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好几度。
“好了,小两口子之间有什么事情回家后再慢慢聊。丫头,现在我来告诉你一些关于被枪魂选定为新的蛇后的事情。”珀尔莱腾空跳到他们中间,将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龙泽天推至一边,随之神情认真地看着彬郁。
“嗯,好,那快点告诉我关于这个动不动就咬它主子的混帐枪魂的事情吧。最好顺便帮我消除或者是缓解我脚踝处被它咬伤的部位。”彬郁见到珀尔莱瞬间便来了精神,就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似的。
“丫头,目前我有三件事情要告诉你。首先第一件事情是恭喜你被枪魂给咬了,第二件事情是恭喜你现在痛得死去活来。第三件事情是恭喜你成为了新的蛇后,日后会有很多眼镜蛇来找你玩。”珀尔莱欢呼雀跃道,随即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彬郁瞬间黑了脸,这老头子是存心来找骂的么?想到这里,她抬手朝珀尔莱的身子便是一巴掌:“信不信我将你给拍回你娘亲的肚子里?”
“丫头,打住!别激动嘛,我话还没有说完呢!!”珀尔莱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对她一阵媚笑。
“那还不快说?!”她低吼道。
“总之你男人说得没错,被枪魂咬终归是利大于弊。先不跟你说层次比较深的东西,我就先告诉你一些比较浅显的东西。丫头,你意下如何呢?”珀尔莱笑眯眯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