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魂的新主人是……”彬郁支支吾吾的,脑中飞快地想着应该如何回复这个棘手的问题。
“快说!”端木漓眸光甚寒,手中的激光匕首骤然划破彬郁喉咙表皮。
“咝——!”枪魂闻到血腥味瞬间一个飞身蹿至彬郁面前,围着她淌血的脖子转了好几个圈,蛇眼里尽是因见着血液而迸射兴奋的嗜血光芒。
端木漓瞥见不知何时蹿进来的枪魂,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但又见着枪魂似乎此刻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彬郁那淌血的脖子上。
端木漓蓦地勾了勾唇角,在彬郁的脖子上又多划出几道血口子,而且力道掌握得也非常好,划出血口子却又不碰及其重要器官。
枪魂蛇眼中流转的嗜血之色愈发浓郁,吐出蛇信子眼看着就要碰上彬郁脖子处的道道血口子。
“想造反么?”彬郁面色不悦地瞪着枪魂,在脑中与它“对话”道。
妈的,这玩意儿三番五次地想对她下手,自古以来蛇就没怎么以正面的形象出现过,而关于蛇的反面事迹更是不胜枚举。蛇这种生物还真是特么的忘恩负义,改不了其狠毒的本性!
为什么其他人陪伴其作战的不是翼龙就是狮子、豹子、老虎之类的,而为什么她来到这个未来时空陪伴她作战的却是蛇?而且还是剧毒眼镜蛇?!
枪魂蛇身摆了摆,倏忽离得彬郁远远的,显然是“听”见了她的“话”。
“枪魂,你不是特别喜欢新鲜的血液吗?怎么突然间就停了下来呢?”端木漓不明所以地看着枪魂,语气下意识地柔和了不少。毕竟枪魂她可是惹不得的。
其实她本是颇为期待看着枪魂将彬郁的血给饮尽,再将她变成一堆白骨,岂料到它竟然停了下来,似是对彬郁脖子处不断淌淌流出的血液不怎么感兴趣。
枪魂闻言飞蹿至端木漓面前,蛇眼骤然闪现那抹熟悉的嗜血之色,蛇信子亦是在端木漓脸上有意无意地点碰着,似乎是在寻找最佳下手点。
“枪魂,可别乱来啊!我今世可没有再惹你哦!!”端木漓吓得手一抖,激光匕首都给掉到了地上。
枪魂似乎根本就不买她的账,蛇身骤然被数道诡谲的红光给包围,甚是可怖。
“枪魂,你还记得我是端木漓吗?你还记得我哥哥是龙泽天吗?我要是今天在这里有了个三长两短的,我哥哥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端木漓脸色苍白地连连后退,竭力避开枪魂那可怖的蛇信子。
枪魂冷冷地盯着端木漓,蛇信子再次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脸上点来碰去的,虽然它已经找到了最佳进食点,但却仍是迟迟没有下口,似乎是颇为享受端木漓胆战心惊的面容。
它对这个女人印象可还不是一般的深刻,在前世她就频繁地找它主子池央白的茬。当然,每次只要它一现身这女人便吓得连声都不敢吭。
“枪魂,你以为我真是在开玩笑的吗?你是不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那你还记得你前主子池央白吗?在前世的时候我可是经常跟她喝茶聊天的呢!你就这么将我给忘了吗?”端木漓眼见枪魂的蛇身都开始往她的脖颈上缠绕,连忙一阵讨好的笑。
枪魂的厉害跟变态她都是有所目睹的,并且对此有深刻的体会。它杀人的时候最喜欢对目标进行虐杀,要不就是用蛇身缠上目标的脖颈慢慢地让其窒息而死,要不就是慢慢地饮尽目标体内的血然后再啃食目标的肉身将其变成一堆白骨。
“端木漓,你化作灰我都认得出来,频繁挑事,要不是我前主子不跟你计较,我早就将你给变成一堆白骨了。”枪魂蓦地将蛇头凑到端木漓耳畔,声音甚是阴冷。
“她是我哥所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找她的事呢?”端木漓不自然地笑了笑,眼眸底却掠过一抹愤恨。
妈的,那个女人都死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有这么多帮她说话的,而且向来以阴险狡诈著称的枪魂竟然也还如此帮她,她虽然曾经是它的主人,但是这好歹也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别说什么时间久了便会产生一定的主仆情感,枪魂这种连自己所生的蛇蛋都吃的混帐东西根本就是忘恩负义的代名词,然而它竟然在亿万年还如此帮那个女人,还为那女人“出头”。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三番五次都想虐杀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别忘了我当时可是时时刻刻都和她在一起的呢!”枪魂目光愈发阴冷,随即倏地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端木漓直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了,她直直地看着枪魂,难以置信道:“你竟然还真的咬了我?”
“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我今天不仅会咬你,而且还会杀了你。想必端小姐应该对我杀人的手法颇为的熟悉吧?”枪魂逼视着她,几道红光蓦地在蛇身周围闪现。
“我的泽天会为我报仇的。”端木漓骤然挺起了身子,合上眼眸轻声道。
“哈哈,为你报仇?你觉得龙泽天会为了你这种脱光衣服钻进他床里的不要脸女人而报仇吗?还好那天他没有进屋睡觉,否则可就得因你而被冠上与自己的亲妹妹***这个标签了。”枪魂闻言狂笑不止,似乎是听见了世间最可笑的事情。
“你乱七八糟都说些什么呢?”端木漓倏地睁开眼眸,怒瞪着枪魂,脑羞成怒道。
“我当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哦,我前主子池央白当时也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哦。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想跟你的亲哥哥做爱。但是,最另我无法容忍的是你竟然想做掉我前主子池央白,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倘若她死了的话,龙泽天便会爱上你的吧?哼,真是愚蠢到极致的女人。为爱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毒蝎女人,要是龙泽天会爱上你那还真是撞了鬼了!”枪魂目光极为不屑地看着端木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