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表演完美的结束,我也回到了雅间。只是看完表演,一下午的时间也就这么时光如梭的过去了。眼看着天色貌似要渐渐暗下去了,若兰道:葭娘,是时候回去了。我点点头,想想也是,这古代怎么可能在外玩一整夜?半带着不太情愿的心思,也只得无奈的走下楼,登上马车了。或许是刚才的胡姬表演让我将现代人的热情开放的性子释放了少许,倒是拉着若兰讲了不少的话。他倒是没料到我兴致勃勃的和他聊这么多,但看我开心,也聊了些之前路过巴蜀之地的趣事。谈笑风生间。我两已到了侯府门口。
含芝和含玉早就守候在侧,一见我下了马车,两人面露喜色,迎上来说:小姐可算是回来了。今日侯爷说家里来了几个士子,也颇有些才名,可巧的是,有好几个也都画的一手好丹青,侯爷想让小姐一同去偏厅一块进膳,若兰公子也要一起呢。我点点头,或许父亲也想我相交一些贵族子弟,可是颇为奇怪的就是,为什么不带着我去多见见贵女,反而一直介绍些男子给我认识。初来乍到,也是分不清楚父亲到底是什么想法,只觉得行事颇有些古怪。只是他身居高位,所思所想却非我能预料的。这么一想,也释然了许多。跟着若兰,并肩的走着,一起走向前院的偏厅。偏厅一般是父亲见士子,或是朝中的老友,有一个略有诗意的名字,流觞厅。取得是曲酒流觞之意。一进偏厅,就见父亲正与一位红衣公子下棋。旁边还围着好几个面如冠玉的公子。听的我的脚步声,父亲抬头看我和若兰进来,介绍到:这便是小女阿雎。还有她的老师若兰。几位公子忙站起来对我作揖,但是脸上却显得颇为不好意思。我看着心中发笑,表面装作平静无澜,说道:各位公子且不用客气,原是我赶巧了。谁知刚才一直低头的红衣公子站起来,大大咧咧的直视着我:洛阳第一美人的名声早就传入了上京各位贵公子耳中。可巧见着活人了。父亲倒是不介意他的大胆言行,说道:这是上京谢家的嫡子,排行第九,名谢逸字阿潇,你们两倒是对脾气。我蹙眉,说道:父亲可说笑了。父亲到觉得可能是我小女儿心性,也不便多言。只说着:阿潇虽说年纪不大,确实文采一流,丹青之技已经渐渐快赶上我了。我一看这人生的好不风流,穿的又艳,活脱脱一个风流公子哥,心下不喜,只是少不得敷衍几句:不知谢公子竟如此出息,真是人不可貌相。语气中带着三份讥讽。父亲一听,低低的呵斥我:成什么样子。我便低头不语。倒是一旁的若兰看我如此,少不得解围:葭娘今日出去玩了一日,怕是累着了。谢逸见我如此也是解围到:阿雎也是年纪尚轻,侯爷莫放在心上,怕是真与我开玩笑呢。正巧,到了晚膳的点,仆妇小厮进来布菜,叫了一声:侯爷,可以用膳了。众人便也坐下了。这时我倒是细细打量了谢逸,年约20,跟若兰应该差不多大,只是眼是一双桃花眼,皮肤又白嫩,看着总是觉得自带风情,一身红衣,倒是显得他更加说不出的风流韵味。可是举手投足之间,又带着贵气十足,确实一个正正宗宗的侯门贵子。一顿饭,父亲明显的对他挺热情,对席上其他几人也只是随意招呼,只分别介绍了下,萧家五郎萧言,黄家六郎黄闵。我看着父亲对他的赞赏,莫名的心中不快:也许是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只是一顿饭吃的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