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你下棋手法跟我爷爷那一辈人极其相似!同样讲究一个快字。现在的人很少能做得像你那么自然。”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自己又摇了摇头否定,神色浮现出一层唏嘘,轻笑般自嘲,“呵呵……这怎么可能呢,也许是我老了,脑子也糊涂了,你怎么可能跟那些老头学过呢,你现在才是二十出头,那年代的人大你都不知多少岁呢……”
……
入夜,凉风习习,秋意正浓,不知哪里存在动静,街道上那几条流浪黑狗,在狂吠个不停。
不仅仅是黑狗,就连本因开始熟睡的婴儿,也是奇怪的哭喊了起来。
凌晨的街道幽冷冰凉,死气沉沉。
在晚上工作的司机经过这里,总会忍不住的哆嗦!
等客人下去之后,连连发动车子离开了。
有些人在深夜上班的人,不得不经过前些天死过人的街道,就譬如这一位穿着黄衣服的青年,不知是内心作祟,还是还有别的原因。自从出了门之后,他总是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好像身后有些什么跟着似的,他皱了皱眉,提了提胆,回头一望,却又是什么也没有,声音陡然间没有了……
可是很快后,又听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他混乱的思绪总是忍不住想到那方面,回想起前几天发生的命案,心头突地一紧,越想便是越害怕……
他的步子旋即后愈发变得急促。
突然间……
一只白猫诡异跑到了他的身前,喵喵数声,摇摆着细细小尾……
心头猛然的一簇,胆子差点没被吓破了。他拍了拍胸口,也懒得理这只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猫,硬着头皮,快速走过了那一条,那晚她曾经走过的地方……
一阵凉嗖扫向了大夏,不少轻盈弃物随之被席卷而起,楼梯上,响起疙瘩疙瘩的高跟鞋声,然而,此刻的人们正熟睡着。
哐哐!
房门突然响起来了。
时钟的秒针刚好与时针重合。
此刻正是凌晨两点。
他的眼尾微眯,静坐小片刻后,还是走向了门口。
然而,此时此刻窗口的那一阵凉风掠过窗帘,噗噗的窗帘拍打声如同一首蔓延而来谱乐,接着扑向了他的后背,他的耳朵一动,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一样,猛然的回了回头。
突如其来的那一股蛮狠力量,却是开始紧紧捏住了他的脖子,丝丝阴寒自外向内开始渗入,也令得此处突变尤为恐怖,一只没有实体,却拥有极大能量的手,竟是这般牢牢地捏着他的脖颈。
那是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苍冷的肌肤,满眼的怨气,狰狞之中却保存着生前的几分美丽,只是眸子深处,早已阴森不见底,难以想象的握力,是想将眼前的那名男子置于死地。
但,她可能没想到的是,她那双不含半丝生气的目瞳内,裹现的那名男人,却把她看的无比清晰。
理论上,肉体与灵魂的接触并不是双向的,而是单向的。只有魂魄可以触到肉体,而肉体无法与魂魄触到。
但是,她的手竟然渐渐被眼前那名男子握住,而且与他的脖子缓缓分开了一段距离。
但就在这么一刻……
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她的眼睛变得越发恐怖,眼眸里布满了精血,力量随之大了好多倍,狼狰的面目,令人连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只是,这名男子,同样不是人……
……
第二天九点,住宅区像是变成了菜市场一般,变得熙熙攘攘,围观的人群中大多是附近的住客,发生这么一件事之后,大伙的心头无尽是忐忑,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警方带着那两具尸体走后,围观的人们却是经久不散,如此令人自内向外都感到无比森寒的事,一般只以为在电视,报纸上才能看到,没想到,竟是这么戏剧性的在身边发生了。
“两个年轻力壮的伙子,就这么死了,得多可惜啊?”一个中年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然而,站在他身旁的男人就纳闷了,眉头一蹙:“你认识他们?”
“认识倒是算不上认识,但也经常见到,而且前几天他们两个都在我那里买过银手链,不过碰巧的是他们都没有带钱,那时我就想,反正这链子也不值什么钱,所以就给了他们,他们说迟点拿钱给我,但是到了现在,都还没给!”
“还是算了吧,两条银手链值不了多少钱,人都不在了!”
“不算我能怎么办?”
“唉,也不知道今年是不是几年这里犯太岁,一去就去了好几个!”
“是啊,这几天,这里死了多少人了!都是一些年轻人。”
大伙议论纷纷地说个不停。却没有人留意到一个身影,从他们这堆人中悄悄的退了出来。
八姑听着,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前几天刘美兰才去了,没想到今天一早上醒来,一去就是去了两个,八姑越想越惊恐,恍恍惚惚道:“淑芬啊,你说我们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啊?”
“你就别吓自己了,什么脏不脏东西的!”三姑差了了一句。
一旁的黄淑芬一副若有所思姿态,二人的声音落下之后,方才抬了抬脸,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搞不好还真是有什么脏东西呢!”
“你看吧,淑芬都这么认为了!”
刘伯这才想起前天发生的事,脸色渐渐泛起一抹骇然:“难怪那晚一直像个不停!”
“刘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听到这么一句,神情顿时变得尤为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