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桑夏看着脸色不好的魏王,并不准备解释自己和司马的事情,本来也没什么事儿,她这个人,向来都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歪,有时候,有些事,本就十分简单,反倒是越解释越复杂。
罗桑夏看着魏王,冷声说道:“不告而取,示为偷,魏王不会是觉得,可以仗势欺人吧。”魏王脸色已经黑了,把圣火令还给了罗桑夏,罗桑夏笑着说道:“多谢。”
魏王眼睛微眯,轻声说道:“不要让爷知道你不检点,不然,爷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罗桑夏禁不住乐了,这算是什么警告,看着魏王,笑着说道:“王爷是觉得如果您头上的帽子是绿色,那就一定和我有关吗,您还真瞧得起我。”说完已经转身,独留下干瞪眼的魏王,魏王脸色已经是暴风雨前兆了,熟知魏王脾气的银子,吓得不禁打颤,这九小姐莫不是被刺激疯了,刚他明明听到九小姐和司马公子的对话了,两个人明明就没什么关系,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怎么这九小姐偏偏挑着能气死人的说呢。
银子不禁着急,自己这时候肯定是不敢出现的,只愿主子能忘记自己,赶快离开,貌似上苍很不眷顾银子,刚想完,就听到一声冷喝:“你死去哪里了,还不快出来见爷。”
下一秒,银子已经站到了魏王的面前,还没等开口,魏王已经低声问道:“都听到了什么,快说。”
银子忙一五一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魏王听完,瞬间变脸,咧嘴笑着说道:“他倒是好眼光,行了,这里你不用守着了,带几个侍卫,把司马的书房,给爷烧了,让他知道知道,招惹爷的下场。”
银子不禁冒汗,这也。。。太缺德了,碍于魏王的淫威,银子只好低头,领命退了下去,魏王回头看了眼罗桑夏的住处,长叹一声,呢喃着说道:“小丫头不大,脾气倒是不小,算了,谁让爷喜欢呢。”说完满面春光的往紫薇阁走去。
罗桑夏正在郁闷,连着喝了两杯茶,还想再喝,魏王已经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一看是魏王,罗桑夏直接把茶碗摔在了方几上,冷冷的看着魏王,冷声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儿?”
魏王也不生气,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过来和你说声,爷晚上就住这儿,也省得那些个不省心的,总是想着过来骚扰你。”罗桑夏险些没把眼睛瞪出来,看着魏王不敢相信面前的无赖,就是自己的夫君,皱眉说道:“你一直都是这么无赖吗,还真是。。。脸皮厚,吃个够,说吧,你要什么?”
魏王咧嘴看着罗桑夏,心情极好,轻声说道:“我要的,你不知道吗?”见罗桑夏瞬间脸色绯红,魏王轻咳一声,低声说道:“你想歪了,对了,爷忘了和你说,今儿个就是我们的洞房了,明儿个爷有事儿。”说完一脸嫌弃的看着四周,显然觉得罗桑夏住的地,太寒酸了。
罗桑夏扫了眼自己的闺阁,明明是高端大气,再一看魏王的表情,不禁腹诽,这人怕是住的地方,也是很粗暴吧,一想到魏王的品味,罗桑夏突然就笑了,柔声说道:“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急性子。”
魏王不禁冒汗,这九小姐也太大胆了吧,忙解释说道:“怕是九小姐误会了,看在同乡的面上,我帮你一把,也是因为你名声太过差了,你放心,过几年,给你换个身份,天高海阔,随你去。”
罗桑夏一听,眼睛亮亮的看着魏王,笑着说道:“当真。”
魏王认真的颔首,柔声说道:“君子一言,不过那圣火令,你还是别保管了,暗族可不是你想象的黑帮,连皇上都畏惧他们三分,你就应该想到,他们的势力超凡,最重要的是,影卫个个身手了得,据密报,你祖母之前请的那些人,都是京城勋贵子弟,怕是这暗族不简单,我不是看你小骗你,是为了你好。”
罗桑夏一副,你就是看着我小,才这么胡说的模样看着魏王,魏王摆了摆手,轻声说道:“反正我是为了你好,信不信由你。”说完看着罗桑夏手里的茶碗,笑着说道:“说了半天,赶了许久的路,爷都已经渴了。”
罗桑夏并没有自觉帮着魏王倒茶,一副水在这里,你自己倒啊,魏王心里腹诽:还真是不是什么温柔的性子,早知道,就娶个大家闺秀了,又一想,那些个在京城长大,笑不露齿的所谓闺秀,看着罗桑夏,也就勉强收货了,喝了茶,轻声说道:“爷晚上住在哪里?你明日穿什么?”就像是生活在一起几十年了一般,罗桑夏眼睛微眯,低声说道:“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你知不知道,以我的名声,若是被人发现,你住在我这里,会有什么后果?”
魏王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想多了,最差就是做实了,你的名声,放心吧,真爱你的,无论你名声如何,都会娶你的。”说完站起身,转了一圈,一副我自己找地方休息的模样。
罗桑夏瞬间怒了,这魏王和什么谦谦君子,就根本不是一挂的好吧,冷眼看着已经坐在了自己拔步床上的魏王,罗桑夏险些没冲上去,给魏王一个五指山。
魏王已经拿起一本游记,看了起来,罗桑夏强压住怒气,冷眼看着魏王,低声问道:“别告诉我你在魏王府里,已经混的这么差了,那还是趁早我们各奔东西,别再连累了我。”说完还一脸嫌弃的看着魏王。
魏王也不抬头,继续看着手里的游记,柔声说道:“我留下是为了你好,晚上你就知道了。”
罗桑夏不想听魏王在那里胡扯,转身往楼下走去,想要眼不见为净,一路下楼,沿着院子散步,她已经两日没见到刘嬷嬷了,这嬷嬷也太不靠谱了,家里有事儿,也不找自己请假,看着大大小小堆满的箱子,罗桑夏很快就淡定了,她已经确认过了,有了这些箱子,自己在这个朝代,不说最富有,也算是个富人了,以后若是能自由生活,想来生活不会过得太差。
正想着,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忙看了过去,只见一只绣花鞋掩藏在矮树丛里,走近一看,罗桑夏倒吸一口凉气,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还有几日不见的刘嬷嬷,正倒在血泊中。